並且知道了每年都有幸運兒(倒黴蛋)吃了魂精得到超能力(死相慘不忍睹),所以變異雖牛逼入口須謹慎這個道理。
還知道了用魂精可以製作出強力的物品道具。
但是繞了一圈還是那個話,八字還沒一撇,阿酷咱能睡覺了嗎?
如果不能好好休息,你讓菲歐娜是通宵值夜不就是耍流氓嘛。
不管是兄弟情感還是利益算計,塞亞斯都沒法打斷徳酷的妄想,不僅不能打斷,還得做出是是是,你明白的,我寵你嘛的姿態。
實在是身心俱疲。
最後忍不住,終於還是出了口。
“阿酷,你先睡會,我不放心菲歐娜,去查個崗。”
“嗯,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去尿尿。”
塞亞斯趕緊按住了徳酷的肩膀。
“你可是我方主力大將,查崗這種事情我去就行了。”
“哦,我懂了,你想玩點刺激的。”
我玩我阿姨!
“是是是,被你看穿了,別等我了,你早點睡吧。”
“嗯,去吧,多帶條毯子,別著涼了。”
塞亞斯敷衍的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離開了溫暖的帳篷。
離開帳篷的一瞬間,清涼的夜風就吹了塞亞斯一身的雞皮疙瘩。
無光之夜,隻有營地的篝火盆堆帶來搖曳錯亂的光與影,漆黑的際隱隱約約有幾粒微弱的亮點,但那肯定不是星星。
把擋風簾理好,塞亞斯覺得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西海的夜凍不死人,但是吹上一整夜的風第二肯定腰酸背痛骨頭發澀,所以出去當班的守夜人,家譜們並不計較十幾二十個人擠一個帳篷有沒有腳臭這種問題,至少暖和不是。
塞亞斯在木柵欄內側轉了一圈,忍不住歎氣。
可以,這很城邦,一班四個守夜人,三個在打盹,一個在用火盆烤啥東西吃。
在營地柵欄外的西北角,堆放木材的地方,有個瞭望哨塔,菲歐娜就在那裏。
塞亞斯之前問過徳酷,為什麼要把瞭望哨設置在營地外麵。
“營地裏篝火那麼亮,瞎子都看見了,不把瞭望哨設置在外麵你想看見啥東西?”
“遇到危險怎麼辦?”
塞亞斯繼續追問。
“啊?”
徳酷不明白什麼意思。
“萬一敵人去摸哨呢,那不是不僅起不到預警的作用,反而白白送人頭。”
“所以才需要我們去呀,你指望那些偷奸耍滑的家夥不成。”
可以,這很城邦,徳酷的言論服了塞亞斯。
雖然菲歐娜很努力的想要在義務上與徳酷以及塞亞斯平等,但是很可惜,她依然屬於徳酷嘴裏偷奸耍滑的家夥。
在烏托邦,階級差異真實且好不做作的存在於人際交往當中。
菲歐娜自己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塞亞斯很好奇,她究竟有沒有好好守夜。
沒有理會做自己做燒烤的家夥,塞亞斯踹精神一個靠在柵欄打瞌睡無限點頭還裝作盡忠職守的家夥,命令他給自己找了根火把。
然後,塞亞斯獨自一人離開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