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路也想改進方法,也提出過意見,可惜意見是好的但是條件不足。比如說網,能用的樹皮藤蘿不夠牢固,羚羊和鹿的蹄子能輕易劃破。用獸皮的話太過珍貴 ,遇上下雨也不方便。更主要的是,一次不能捕太多,容易引起猛獸的注意。狼群聞到血腥味就會撲來。
隨著時光的消逝,羚羊群也逐漸向南,剩下的由於遭受多次捕獵也變得機敏了很多。鹿則是常見到卻最難捕,有經驗的獵手告訴石路,鹿群附近鬣狗和猙獸比較多,容易受攻擊。
就這樣每天來來往往的到處捕獵,有時候也抓小動物,一整天下來勉強能夠混個飽。也是因為這是秋季好捕獵的時機,獵物又是最肥的時候,所以生活就容易了一點。
族長常常回憶起以前的時光,就如同人總懷念過去一樣,過去的獵物很多,也能在河邊,秋天能夠捕獲足夠的食物儲存起來過冬。現在則越來越難,也不敢靠近河邊,否則爭奪獵場就會被別人驅逐、獵殺甚至吃掉。
石路問食物豐富是多久以前,族長說他記不得了,他知道的都是上任族長告訴他的。
經過十多天的捕獵生活,石路逐漸的融入了群體,但是依然顯得有些特立獨行,他很孤獨。每天的生活就是捕獵,采集,分食物,睡覺,聽聽族長和巫禾講過去,現狀。
人們看著石路每天洗臉,刷牙|——他弄了枝條做的牙刷。有一次他洗掉了身上塗著的植物的汁液被族長批評,因為這容易招來蚊子等蟲子,被咬了以後生病禾是沒有太多辦法。漆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總是在勸說他。
有一個好處就是他認識了更多的人,知道了他們的名字。族長叫做漆,是一個合格的首領,他總是在鼓勵大家,而且每天想法子找到吃的,實際三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快五十了。
他的族長的象征是一根用很長的骨頭做的柄的長矛,這是曆代族長傳下來的。在幾年前老族長死於狼群之後,當時的狩獵隊長的漆被推舉為族長。
巫則是上一代巫從小培養的,教他認識各種植物,藥物。並且教他如何與神靈以及祖先溝通。在上任巫病逝以後他就接任了。按照他的繩子的記錄,他結了八個疙瘩,就是八年。二十多歲的他看起來四十多了,常年的治病和製藥讓他顯得同樣的蒼老。
一個狩獵隊長叫做和,這是一個矮而健壯的男子,在氏族中很少見。他的長矛投的很準,多次一槍就投中奔跑中的獵物的心髒,力氣也大,在整個營養不良的氏族裏他是獨特的。不過滿身傷疤,因為他經常把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塞進嘴裏,除了必須上交的獵物和采集的食物以外他都吃,巫給他治療的次數最多。
暫代石路隊長的職務的叫做薛,這是一個喜歡幽默的人,喜愛在篝火旁跳原始的舞蹈和做一些奇怪的東西給孩子們玩。
石路的身高是最高的,據說是因為他的父親。在十七個冬天之前氏族裏收留了一個脫離了自己氏族的男子,同樣很高大。和石的母親在十七個冬天之前的時候生了石,由此石路才確定自己這個身軀已經十七歲。
但石路對這個十七歲的騷年各種不滿,全身髒兮兮的,頭發也充滿寄生的蟲子,每天在小溪裏洗也沒法除掉。
他也是為數不多的能夠確定自己父親的人。這是一個奇怪的氏族,男子占優勢但是卻是群婚,或許等到穩定了就能過度到父係氏族吧!至少現在的模式石路沒有在資料裏看到過。
采集隊長有三個,其中年輕的一個常常來找石路,是一個叫做桑的二十五左右的女子,雖然看起來像是三十多四十。
她是別的氏族換來的。盡管是群婚,但是似乎也知道血緣可能導致弱智的原因,所以荒原的氏族部落在遇到和自己語言相近以及和平的氏族的時候通常會交換人口,平等交換。
石路不願碰她,哪怕以前的石路碰過她,但是那黃黑的牙和髒的頭發讓石路受不了。審美差距啊!這時代的審美就是屁股大,壯實的女子受歡迎。
一個月以後,石路算是基本融入氏族,他知道,要改變現實必須先適應現實,同時也做出了一些保留,他比別人愛幹淨。
有晚上石路還不得不和桑過了一夜,在他搬出巫的帳篷以後一直和桑在一個帳篷裏,那夜桑靠近他,迷迷糊糊的時候抓住了他的下身。
石路隻感覺做了春夢,醒來一看桑在他身上:一個黏糊糊的黃牙的女人,頭發掃著他的麵部,令他有些反胃,哪怕適應了帳篷裏的怪味。來到原始時空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讓石路鬱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