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虛子和大長老對望了一眼,看著滿地的屍首和許多被夷為平地的房屋不禁皺了皺眉。淩虛子思索了片刻對紀天說道:“這應該不是你們做的吧,看那些房屋的毀壞痕跡和殺人手法,除了那名身首異處的人外都是一擊之力造成的,還有鄭昕手上損毀的南明離火劍,就是我和橫天長老聯手也打不裂,更別說力量的餘波把這裏夷平了,就算是橫天長老使用承影劍和仿製的九黎八卦爐也不肯可能。”這時大長老上前對淩虛真人說了些什麼,隻見淩虛真人不住點頭,最後對大長老輕聲說了句“在我們知道的存在中也隻有他能辦到了”。淩虛子走到紀天麵前,說道:“司馬天呢?”。
紀天連忙回答:“司馬師兄傷的不輕,現在在地窖裏休息呢,我們三個本來是打算上來和這些人拚命的,怎曾想出來就望見了這一幕”。
淩虛子歎了口氣,對紀天說道:“你和鄭昕去把你司馬師兄抬上來,我和大長老先為他療傷,一會兒你和我說說尙鬆走後發生的事情吧。”,紀天和鄭昕領命下地窖去抬司馬天,待到二人走後淩虛子又轉頭對尙鬆說道:“你帶徐鴻去找間屋子讓他休息一下,第一次就看到這些也難為他了,這次他估計要留下心裏陰影了。”
淩虛子和大長老為司馬天療傷不表,單說尙鬆和徐鴻。二人在村口的位置找了間相對完好的屋子進去坐下,尙鬆對徐鴻說道:“這次出來拚命的餿主意不會是你出的吧”。徐鴻聞言,嚇的一哆嗦,心說不好。“啞巴了,你倒是說話啊”,尙鬆不耐煩的說道。
徐鴻見拖不過去了,隻得硬著頭皮的說道:“那個......是我的注意,和鄭昕和紀天無關,大師兄要責罰的話就責罰我一個人吧”。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要不是有人暗中出手相助你們必死無疑,把我走之前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尙鬆顯得有些惱怒。
“要不是出手那人弄那麼大動靜我也不會想出去啊......”徐鴻小聲的嘀咕道。
“你剛才說什麼?”尙鬆一拍桌子,“意思是那人還不該出手咯?”
“沒.......沒有......大師兄息怒”,徐鴻見尙鬆真的火了連忙低頭認錯。
“沒事,都過去了,不過你有我年輕時候的衝勁和風範!哈哈哈哈哈!”,尙鬆突然毫無征兆的笑了起來,把徐鴻唬的一愣一愣的。
徐鴻心說:“這尙鬆變臉變的也太快了吧,剛才好懸沒把我嚇死,現在又大笑,這是要玩死我的感覺啊!”,這次徐鴻可沒敢嘀咕出來。
“好了!你快休息吧,天都亮了,等掌教真人幫司馬天療好了傷我們估計還有事情要做呢。你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執行任務都習慣了,幾天不睡覺都沒什麼事情,你是第一次,到時候可不要暈倒了!我會在你旁邊保護你的,放心吧!”尙鬆說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徐鴻可是真的累了,下半夜一直緊繃的神經被嚇的不輕,最後還見到了這麼血腥的場麵早已心力交瘁了,躺下沒多長時間就睡的死死的,尙鬆睜開眼睛看了徐鴻一眼,望著他笑了笑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