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是,我去拜訪勞拉?萊昂絲太太。
到了庫姆·特雷西之後,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位太太的住所。一個女仆把我領進了客廳。坐在打字機旁的一位女士冷淡地問我到此來的目的何在。
我說道:“我認識你的父親。”
她說道:“我父親和我之間已斷絕關係,所以他的朋友與我無關。如果沒有去世的查爾茲·巴斯克維爾爵士和好心人相助,我早就餓死街頭了,我父親根本就不關心我的生死。”
“我是為已故的查爾茲·巴斯克維爾爵士的事情來找您。”
女士驚呆了。
“你認識他,對嗎?”
女士憤怒了,“您的用意何在?”
“我要避免醜聞的傳播。”
她的麵孔變得更加蒼白,“好吧!我回答您的所有問題。”
“查爾茲爵士和你通過信嗎?”
“我為了感謝他的幫助給他寫過幾封信。”
“何時發出去的?”
“我忘記了。”
“您見過他嗎?”
“他到庫姆·特雷西來的時候,我見過他。”
“可是,您很少看到他況且又不常給他寫信,為什麼他那麼關心你呢?”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幫助我的紳士中有斯台普穀先生,查爾茲爵士和他是老友,通過他查爾茲爵士知道了我的事。”
我接著問道:“您曾經寫信要求和查爾茲爵士約會嗎?”
萊昂絲太太生氣了。
“沒有。”
“在查爾茲·巴斯克維爾爵士死的當天你也沒有給他寫過信嗎?”我追問道。
她的臉變成了死灰色。
我對她說道:“您的記性有問題,我能夠背出您信中的一段話:“請你無論如何將此信燒掉,並在十點鍾時去柵門那裏。”
“難道他也是個偽君子嗎?”
“您錯怪查爾茲爵士了,可是有時候一封信即使被燒掉了,我們依舊能認出來,現在您承認您曾經寫過這封信了嗎?”
“是的,我寫過!”她大喊,“我承認如果我能見到他,我就極有可能得到他的幫助,所以我寫信要求和他見麵。”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約在那個時間呢?”
“因為他第二天要去倫敦。幾個月內不會回來,由於另外的一些原因我又不能早一點兒去看他。”
“可是為什麼約會的地點要定在花園裏呢?”
“一個女人能在晚上十點鍾的時候獨自到一個單身漢的家裏去嗎?”
“噢,您去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去。”
“萊昂絲太太,請你理智點兒。”我對她說。
“我沒有赴約是因為有一件臨時發生的事使我不能去見他了。”
“什麼事?”
“對不起,這是我的一件私事。”
“您剛才承認曾經和查爾茲爵士約定在那正是他去世的時候和地點跟他約會,可是現在您又否認您曾赴約。”
“這是真實的。”
最後我站起來結束了這次拜訪,“萊昂絲太太,如果你是清白的,那為什麼開始你要否認在那一天曾寫信給查爾茲爵士呢?”
“因為我害怕被卷入到一個牽連特別寬、特別廣的醜聞中去。”
“那麼你為什麼要求查爾茲爵士讀完信之後馬上把信銷毀呢?”
“如果你讀過那封信,你就明白我為什麼要他這麼做了。”
“我不清楚信的全部內容啊!”
“但是你引用了其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