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當下就繾綣膠著滾在了炕上。由於有訂婚一說,我的心理障礙消失了,所以就膽大妄為。那滑潤堅挺的美乳令我陶醉。我像孩子一樣貪婪地吸吮,感到她周身一陣陣顫栗。她主動脫光了身子拉滅燈,我哪裏還抑製得住?我小心翼翼從頭到腳撫摸她光潔的肌膚,感覺美極了,她不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維納斯女神嗎!天呐!我被幸福的愛情拳頭擊暈了!她充滿好奇地撩撥著我那醜陋的東西,就像一萬噸梯恩梯裝進我的體內,已經點燃導火索。她的胴體在我的臂膀裏像小羔羊一樣溫順馴服,當我神聖的意誌與彪悍的天性進入從未領略過的福地洞天,盡情地飽覽明媚春光,自由自在地遨遊聖殿風景時,她嘴裏不斷地發出興奮的呻吟和喃喃自語,“嗷,親愛的,我愛你,我愛你……”喔,一萬噸梯恩梯終於爆炸,轟鳴聲響遏行雲,天地間驟然飛旋,我幸福得如同銷魂蝕骨!我們從火山頂奔跑下來,大喘著粗氣,讓劇烈跳動的心率漸漸恢複平靜。回首溟蒙硝煙,不由生出些許悸栗,但很快被理智壓扁。既然品嚐了童子身的禁果,那就要為神聖的愛負責!我一點也不後悔,這是人生的又一個開端,是真真實實愛情的起點,我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第二天田嬸兒為水娥送行,做了六個菜,說是六六大順。其中有兩個四川菜,一個水煮肉片,一個麻婆豆腐。田嬸兒端來最後一道菜紅燒鯉魚,說:“瞎做哩,湊合著吃吧!味道咋樣?”水娥嚼著肉片說:“蠻地道的。田嬸兒,你可以開四川飯館了!”田嬸兒說:“我還真有這個心思,不過我可不當廚子,要當老板。”杜工說:“近年來川菜走紅,不知為啥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喜歡吃四川菜。”我說:“開放年代的人需要刺激嘛!來,田嬸兒也坐下喝一杯。”田嬸兒坐在炕沿端起酒杯說:“水娥,咱倆碰一碰。”水娥說:“我可喝不了那酒,我喝健力寶吧!”田嬸兒說:“行,隨你便。不過,進了城可別把老嬸子忘了。”其實,田嬸兒一直對水娥沒什麼好感,所以水娥走她打心眼裏高興。水娥動情地說:“田嬸兒,我為遇上你這樣熱情的人而感到榮幸,我就是走到天邊也忘不了回來看你,何況離這麼近。”說完竟然端起我麵前的一杯汾酒與田嬸兒碰過杯幹掉,嗆的她直咳嗽。吃過飯,杜工找了一輛順路車,我們把水娥送回了機關。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就回局裏看她。她像放出籠的鳥兒一樣興奮!她告訴我,回來後領導就派她去省裏參加了一個電腦培訓班。培訓完畢剛剛接受了一項新的任務,參加“河井雙灌科研規劃小組”。麵對汾河水庫的水日趨緊張,汾灌區不得不趕緊尋找替代水源以增強後勁,解決河水不足的矛盾。曹總說,這是一項迫在眉睫又十分重要的任務,希望你專心地投入。可是我聽來聽去覺得這些活兒是個技術人員都可以幹,並沒有十分必要非得聶水娥去參加!這裏麵不知有什麼名堂,水娥同我一樣感到蹊蹺和迷惘。她還告訴我,已經接到爸媽的來信,“他們都為我交了一個知心的男朋友而感到高興。我沒有說你的名字,隻說是一位畢業於清華大學的高材生。他們說等秋天的時候要一起回來見見你,我爸我媽都十幾年沒回過老家了。”我聽了這個消息真高興,我渴望早日見到當軍官的嶽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