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兩股勁氣相撞之聲傳來,強勁之力將整個山峰揚起一團塵土。
所幸惠恒見機得早,不然眾人必受波及,不由得冷汗迭出,尋思:這等威勢,分明是兩位元嬰老祖比試。
暗暗心驚之餘,惠恒與那三名管事趕緊遠遠躲之,如此人物之間的恩怨,豈是區區築基期修仙者可以摻合其中?
硬撼一招,慧能隻覺得甚是過癮,連呼痛快,乃叫道:“好,再來一招。”
若是比拚蠻力,太乙自信不輸於對方,其已催動玄金劍,身上布滿金光,成為玄金之體,比之慧能之肉體,絲毫不差。
當即冷笑一聲,太乙大喝一聲,朝慧能撲將上去。“砰砰砰”倆人俱以近身肉搏之,互不退讓。
淩絕峰上動靜,立即使得青蓮寺眾頭陀、行者覺察,皆奇之,紛紛出來探看究竟。一結丹後期長老悟白率先駕遁光往淩絕峰去,卻正好撞見惠恒及另外三名築基期管事。
悟白當即喝住惠恒等人,問道:“可知淩絕峰發生何事?”
惠恒忙道:“稟長老,太上長老慧能祖師在峰上與一結丹後期修仙者比試。”
悟白當即一愣,皺眉問道:“祖師與一結丹後期比試如何能有這般威勢?”
惠恒道:“我等亦是不知,隻是那結丹後期似有大神通,可使氣息倍增,雖隻是結丹後期修為,然其所散發氣息竟比太上長老絲毫不弱。”其實惠恒此言乃是顧及慧能麵皮,在其以為,太乙所散發氣息,比之慧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悟白乃道:“你等速離此地,我自去一探究竟。”說罷,駕遁光而去。
待悟白趕至淩絕峰上空,卻大駭之,隻見淩絕峰上,慧能渾身是傷,躺倒在地,身旁有一修仙者,冷漠地瞅著其,此人正是太乙。
全力施展,隻三二十回合,慧能便被太乙打癱在地,即而一收劍罡絕殺陣,站在一旁,冷道:“前輩可須遵守誓言。”
慧能此時躺在地上,不僅渾身是傷,體內經脈斷去無數,若無靈丹輔助,沒得數十年休養,休想恢複如初。
慧能欲言乃止,眼皮一動,瞅見半空之中悟白,乃道:“小子你有這般神通,卻甘願來我寺中任客卿長老,必有所圖,無用仙瞳煉製之法我自會遵守誓言謄錄一份予你,隻是卻休想來我寺中任職。”
是時,又有數道遁光疾馳而來,見慧能躺倒在地,其中一頭陀怪叫一聲,徑直朝太乙衝去。
悟白見狀大驚,忙叫道:“長老且住-”
那頭陀卻根本未去理睬悟白,依舊如故,在其以為太乙必是以秘寶暗襲慧能,不然憑其結丹後期五層的修為如何能將慧能打癱在地?
太乙冷笑之,再次施展劍罡絕殺陣,催動體內紫雷劍,嘴巴略一張開,“刺拉-”一道紫電射將出來,正中那頭陀,隻聽那頭陀慘叫一聲,遁光一滯,身子往峰下掉去。
感受到太乙身上所散發出的強大氣息,悟白等人皆不敢再作妄動,俱是含怒瞅著其。
有間,又一股強大氣息激射而來,並大叫道:“住手-”
太乙放出神念一掃,無以知曉其修為境界,知道來者也必是元嬰老祖無疑,乃嚴陣以待。
少時,一道人影顯現,亦是一頭陀。那頭陀一到,半空之中悟白等人紛紛上前施禮。
頭陀略一點首,乃朝太乙叫道:“貧僧乃青蓮寺德裕,卻不知小友何人?與慧能師弟有何恩怨?”
太乙略施一禮,道:“晚輩乃山南水月宗長老,因臥龍山一行與貴寺慧心仙友相識,並立下心魔之誓前來貴寺任客卿長老一職,不料慧能前輩左右留難,晚輩無奈隻得與之比試一番,以示手段。”又道:“前輩若有不信,可差貴寺主持惠恒小友一問便知。”
德裕道:“此事查之不難,然而見今慧能師弟受傷頗重,須立即調養。”
太乙道:“此事好辦。”說罷,乃遵下身子,一手拿住其右肩,隨手一甩,將之扔向半空。
悟白立即上前將之接住,即而又駕遁光飛向掉下峰去那頭陀,那頭陀隻是被太乙以紫電擊暈,並無大礙,悟白帶著二人即行離去。
德裕見是如此,乃施展神通傳音青蓮寺上下,有間,惠恒果然禦劍而來。
一問之下,德裕便知事之緣由。
德裕乃笑道:“此事錯在慧能師弟,小友且隨我來,我二人且品茶相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