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喝到了最後,老鍾醉眼朦朧的看著已經醉倒在桌子上的我說了一句。“文文,你有些偏了,再這樣下去肯定得折一把……”
說完這句話,老鍾愣了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再次說了一句。“不愧是爺倆,這場景和當年也差不多,折一把也好,不然還真以為自己能上天……”
…………
與此同時……
贏登建和他的幾個朋友已經在醫院開始包紮了。
“小夥子這是去給人幹仗了吧,你看這鎬把子口,肯定得縫針。”一個穿著大白馬褂的醫生摸著贏登建一個朋友的頭皮說了一句。
“那縫針對以後有啥影響沒?”贏登建鼻青臉腫的,頭上還包著一圈白紗布。
“這縫過的頭皮肯定不能長頭發了,以後這裏得留疤。”中年醫生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能不留疤麼?用最貴的藥能行不?”贏登建的朋友問了一句。
“……這種疤痕你就是用火星土都沒辦法,這是頭上,不縫針就得等著感染。”醫生扔下一句話,隨即招來了兩個值班護士,將贏登建朋友推進了手術室。
“啪……塔……”手術室的門關上了,上麵的紅燈亮起……
贏登建一行人全部坐在外麵等候,他們的傷都不算重,最多算一些皮外傷,隻有被推進手術室縫針那位小夥傷的比較嚴重。
“草,陳東這狗,逼,真不講究。”一個朋友坐在椅子上狠狠的罵了一句。
“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這時,與陳東有直接矛盾那位小夥說了一句。
“事兒都出了,還談這些幹啥?”贏登建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隨即站起身來摸出了電話,走到了走廊外。
他最先撥打的電話是我的,結果我今天晚上和老鍾一起喝懵了,所以他打的電話我沒接……
然後,贏登建又給朝朝打了個電話,正好被剛剛結束了舞池活動的朝朝接著了。
“喂,朝哥……”贏登建特別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句。
因為上次的事兒,楊文傑進了監獄,所以贏登建這些日子也覺得挺對不住我們一夥人的,沒事兒就愛往紫荊花跑,關懷關懷我們生活。
比如跟雷宇還有朝朝安排個姑娘,草個逼,啥的,同樣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代鬆那個小胖子,沒事兒就拿家裏的好煙好酒出來送……
就這樣一來二往,我們一小夥人的感情迅速升溫,進入到了無,恥的蜜月期……
“咋了,小贏。”朝朝張口問了一句,他知道贏登建這麼晚打電話肯定不是叫他出去浪,絕逼是有事兒,所以直接問道。
“那個,你認識陳東嗎?”贏登建委婉的問了一句。
“認識啊……”朝朝說了一句之後,迅速的就反應過來了。“咋了,你被他收拾了?”
“今晚北湖地,雙方也沒說啥,他直接就把我朋友幹了…這事兒,我想幫忙問問…”贏登建張口說了一句,到了嘴邊的想讓朝朝帶點人幹陳東一把也給憋回去了,因為朝朝也認識對方,他不想朝朝難做。
“你打算整到什麼地步?”朝朝直白的問了一句。
“就談談我朋友頭上留那一道疤的問題,其他就啥都不談,”贏登建也是點到為止的說了一句,畢竟這是他朋友的事兒,雖然他挨揍了,但誰他,媽,他自己要去幫忙呢?所以出了事兒,他的反應也不太激動,隻是單純想給朋友討個說法。
“嗯……”朝朝沉默片刻,說了句。“行,明天我約約他,看看能不能說一下。”
“那太感謝了,下次大保健繼續走起……”贏登建隨口扯了一句。
兩人掛斷了電話,贏登建走回了手術室外麵,朝著坐在椅子上的朋友們說道。“明天我找了個朋友約了陳東出來談一談,說說小雲頭上的疤痕問題。”
“咋滴?弄他一把?”朋友問著。
“弄個j,d,明天談事兒的是我一個哥哥,他也認識對方,別給他甩臉子。”贏登建說了一句。
“草,誰他,媽缺那點接發錢唄?”朋友頗有怨氣的說了一句。
“你他,媽是不缺錢,可你麵子值幾個錢?”贏登建皺眉朝著朋友說了一句,心裏也挺煩的,先前幹仗你不雄起,現在你在這裏逼逼有啥作用?
“……”朋友聽了這話,頓時沒再吭聲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