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憂鬱情歌王子(2 / 2)

不一會轟隆轟隆騎了一輛車過來,山伢一看,好嘛,一老式舊摩托,發出震耳地轟鳴聲。

“從哪搞來這麼一老爺車,也忒舊點,就這博物館才有。”山伢打趣。

羅文娜笑笑:“這是我好幾年前買的二手車,上班方便,你別小看它,就聲音響點,耗油,其它都很不錯,從來沒出過毛病。”

厲害了,人家都是香車美女,羅文娜也差不多,響車美女,異曲同工,山伢暗暗伸手點讚女漢子。

一般女的都騎踏板車,羅文娜不僅騎跨式摩托,還是250型的。

250的,好啊,山伢神叨叨地念著。

羅文娜剮他一眼,聽出了山伢的畫外音。“好了,別笑話我了,誰跟我一起去。”

“王遠。”二寶搶先說。

“對,你還是帶王遠吧,二寶那體重,我怕它負擔不起,跑到半路撩挑子不幹了,你以後怎麼用啊!就王遠瘦點,坐上安全,安全第一。”山伢說。

“又在瞎說,我坐上去這車怎麼會半路散架呢?不可能”二寶很篤定,“也就一坐上去就趴下了。”

眾人……

別說那麼恐怖好不好,越說越邪乎,平時這車可是經常帶著同事,有時還載著設備,多拉快跑,任勞任怨,經過考驗了的。羅文娜還是很喜歡這輛,開心的解釋。

看不出一輛車,還是車裏的黨員啊。

“也是,別把王遠嚇到了。”山伢說。“王遠,路上你可要把羅文娜抱緊了,保護好她。”他開句玩笑。

王遠臉紅的,分外妖嬈,他謙讓幾下,被山伢和二寶強行按在車後座,羅文娜油門一轟,甩出句‘走了’,瀟灑地消失在他倆視線。

“羅文娜應該是個男的。”山伢說。

“王遠應該是個女的。”二寶說。

兩人互望一下會心地笑笑,手掌拍在一起。

“默契、默契。”

“理解萬歲。”

悠揚的音樂緩緩地響起,舞池正中央打出一束淡淡的綠光,一個長頭發帥小夥站在那,手裏托著個薩克斯管,半閉著眼睛,隨著音樂地起伏身子慢慢地扭動。

黑玫瑰的高潮時間還沒有到來,現在隻是正席之前的開胃酒。

山伢知道這首曲子名字叫《回家》,由薩克斯演奏出來,綿長、低緩,在這吵雜的環境下,能讓每一個想聽這首曲子的人都聽得很清楚。

他靜靜地聽著,合著節拍感覺著,他有種強烈的衝動,那就是——回家,當音樂逐漸歡快,進而激昂的時候。

是啊,家是心靈的歸宿,總令疲憊地人向往。可在這紙醉金迷的情況下,在觥籌交錯把盞言歡時,人們笑著、說著、叫著、鬧著,樂不思蜀,又有幾人能傾聽這美妙的音樂,能想到家,想到回家呢?

“那小夥好帥。”羅文娜說。

“真的!動心了,要不要我給介紹下。”山伢故意問。

羅文娜白他眼,解釋說隻是比較欣賞冷漠憂傷點的男士,也就是常說的酷男。身上有傷,心裏有血,臉上充滿心思,一下子讓人琢磨不透,讓人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故事。

就象那個號手憂傷的站在台上,燈光恰到好處的點綴,全場沉寂,他緩緩地轉身,深情哀怨地掃那麼一眼,輕輕地吟唱起傷感的老歌,煽起所有的人心裏柔軟不願碰觸的傷口。

“文娜,你說的好美。”王遠說。

“是啊,羅文娜,你怎麼喜歡這種類型的。”山伢說。”

“我不是說喜歡這種類型的。”羅文娜想想該怎麼說清楚,“我隻是說在這種氛圍下,這樣最吸引人,讓人會記憶深刻,過目不忘的,其實在生活中,我喜歡和成熟幽默的人相處,最好是身上有傷,心裏有血。”

“哇,我身上就有傷,小時候留下的。至於心裏嘛,它本來就是流血的地方,我心裏當然有很多血,心裏沒有血了人也就玩完了。這麼說我很有希望咯。”二寶眼睛直勾,故意叫起來。

山伢一下打過去,他趕緊躲開,“有你的頭,就你,‘大頭大頭,下雨不愁。’瞧你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地樣,哪一點招女孩子喜歡。想找對象,還是王遠這樣的白麵書生。”山伢說。

王遠隻笑下,什麼都沒說。

山伢湊到王遠耳朵跟前小聲說了幾句,王遠猶豫會,受不了他的鼓動,點點頭表示同意,起身走了。

“王遠這小子上哪去。”二寶問,山伢小聲告訴他,他看著羅文娜賊兮兮地點頭。“我去打個招呼。”也走了。

羅文娜看著山伢,不知道他們仨在搗什麼鬼。

山伢說:“別瞎想了,一會就見分曉。”

一個主持人小姐站在場中央,甜甜的嗓音感謝著所有的來賓,最後她說:下麵,請聽著名的憂鬱情歌王子的吉它獨奏《情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