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風吹雲散漸浮現(1 / 2)

“我想你那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在。我相信你,你也別太操勞了。早點休息吧。”皇甫謐摸了摸公子諿的頭,就起身向外走去。

公子諿突然喊住他,道:“無怯哥哥,我突然間不知為何感覺很害怕,也會常常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

皇甫謐回頭看公子諿,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心裏一陣刺痛,覺得她本應該跟其他女孩子一樣,在父母兄長的身邊受著寵愛,等待著有人來迎娶,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可是因為自己的欲望,讓她飽受了煎熬。

走到公子諿的麵前,蹲下來,滿臉愧疚地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沒事的,我一定會讓人好好保護你的。”

公子諿一把抱住皇甫謐,說:“無怯哥哥,我好懷念我們一起在桃花穀的日子,可是,無悔永遠都回不來了。”

皇甫謐也回抱住她,安撫她說:“無悔沒有走,他隻是換了一個地方存在,他一直都在我們的心裏。”

公子諿哭著點點頭,哽咽地說:“我會代替無悔好好的活著的。”

皇甫謐心疼地為公子諿輕輕地擦拭掉眼淚,他開始責怪自己,一直以來都看到的是公子諿那麼堅強,忘了她也曾是個愛哭鬼,也是愛撒嬌的小女生。

當皇甫謐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又再度浮現出公子諿哭泣的麵容。發現自己真的很自私,可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從抽屜裏取出一畫卷,慢慢地展開,露出的是林淺淺笑顏如花的麵容。看著畫上的人,說:“淺淺,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更何況,我隻有坐上那個位置,擁有掌控天下的權力,才能保你一生平安。”

夜深人靜的時候,皇甫斂遵守跟公子諿的約定,前往天牢。

當對看守的侍衛表示要見慕容雪的時候,被侍衛攔在了外麵,侍衛正色道:“樂王請恕卑職無禮,隻是卑職的職責所在,這慕容雪乃朝廷重犯,皇上特意下了旨意,不得讓任何人探視。”

“既然這是皇上的旨意,本王也不好再為難你們了,畢竟你們也有你們的難處。這樣吧,你們幫我給她傳個話,可好?”皇甫斂見不能進,便想了個法子。從身上掏出一塊上好的玉,偷偷地塞到侍衛的手中。

侍衛不敢接,連忙把玉交還給了皇甫斂,正色道:“恕卑職實在是愛莫能助。這天色也不早了,樂王還是請回吧。”

皇甫斂不死心,便再問一句:“那可否告知本王,這慕容雪的近況如何,還有太子的死調查進展的程度?”

“請恕卑職無可奉告。樂王還是請吧。”

皇甫斂得知,已經不能再探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懷著極度生氣心情,轉身離開。覺得這群人是在狗眼看人低,在他們麵前,多少達官貴人都要對他們百般討好,自然是對他這個不受重視的樂王冷眼相對的了。可是待他冷靜了下來,仔細一想,平日裏這群人都是明目張膽的私相授受,如今,竟然變得如此奉公守法。看來事情的確不太簡單。

在皇甫斂走後,侍衛就告知皇上,有人前來要求探視慕容雪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公子諿就收到了皇甫斂給的消息,正打算出門,便見到了顧離白和陸衝在說話,距離太遠,以至於聽不見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顧離白率先發現公子諿的存在,見到她,立馬換上了笑容,跑到公子諿的跟前,說:“小諿,這幾日,我沒有來找你,你有沒有想我。”

顧離白如此的直接,讓公子諿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了。

顧離白一把摟住公子諿,絲毫不介意旁邊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又或者是故意的在宣告主權。

公子諿看到站在顧離白身後陸衝,對他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個抱歉的微笑。

顧離白鬆開了公子諿,從身上掏出一個絕世罕見的玉手鐲,公子諿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看到公子諿眼神的變化,顧離白心下狂喜不已。他深知她酷愛玉,對玉是一種近乎發狂的癡迷。

顧離白把玉手鐲戴到公子諿的手上,笑著說:“這幾日,我就是去找人特意把這玉雕成手鐲,這可是我朝最好的師傅打造的。可還喜歡?”

公子諿無法掩飾內心的狂喜,頻頻點,極度開心地對顧離白說:“謝謝小白,我真的很喜歡。”

顧離白寵溺地看著她說;“隻要你喜歡就好了。”

公子諿的心思都係在了玉手鐲上麵,沒有看到顧離白對陸衝展露了一個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