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吧,他們是警察啊!”楊月感到很驚奇。
“你呀,上學都上傻了,一點社會也不懂。他們現在是吃了肇事方,還吃受害方,雙方通吃。咱們不能吃這個虧。”周世元說。
眾人都點頭,紛紛認同。
張鴻鳴說:“大姐夫說的這種現象現在確實存在。不過,我們作為受害方,尤其事故這麼慘,司機逃逸的影響這麼惡劣,交警也不敢太過分吧。”張鴻鳴還是將信將疑。
“啥他們都敢做。現在這警察,黑透了。警察是啥,警察就是黑社會。”邱虎憤憤地說。
“是啊,社會上確實都這麼說,不過咱們從來沒有同他們打過交道,也不知道真假。要不,咱們也送點錢吧。”楊豔不無擔憂地說。
現實中確實是這樣。警察中也有蛀蟲,一部分人在權利尋租,吃拿卡要的現象屢見不鮮,在社會中影響惡劣。作為百姓自然是憤慨不已,但事到臨頭,為了好辦事,也都遵循了潛規則。
張鴻鳴和楊月是教師,對社會上的事情本就接觸較少,這些黑暗麵的東西雖然有所耳聞,但是並沒有真正接觸過,總還是懷揣著象牙塔裏的美好。但是聽到眾人都這麼說,也不禁憂慮起來。
“要不這樣吧,咱們也不用先送錢,再說送錢也得找個比較熟的關係送吧,咱們就這麼送,他也敢收?大姐,你們接觸人比較多,是不是可以和交警隊的領導聯係上呢?這樣打個招呼也許就好辦多了。”張鴻鳴說。
“這確實得找個靠得住的關係,必須給咱們死死盯住了。我看咱們還是得求求老叔。他在政府中任職,人脈廣,說不定交警隊就有關係呢。到時讓他給關照著,應該沒問題。”楊豔說。
楊豔所說的老叔是楊光榮的一個親叔伯兄弟,叫楊國榮,在安喜市政府中是個科級幹部。楊豔想來想去,能求得上、靠的住的隻有他了。兩家關係一直非常好,隻不過近些年,隨著楊國榮的逐步高升,回村的時候少了,而楊光榮又不善交往,所以,兩家關係反而不像以前那麼親密了。
楊光榮大聲說:“沒事兒,你就找你老叔,這事他怎麼的也給辦了。他小時候家裏日子不好過,我沒少幫襯他家,他怎麼的也記著我這點兒好呢,不給誰麵子也得給我這個麵子。”
“唉呀,爸,你就別總提你那點舊情了,那都過去三十多年了。交情就得靠交往,你總也不主動和人家交往,哪來的感情?”楊豔抱怨道。
“那他也忘不了本,我是他哥,他連一點兒哥們情意都沒有了?”楊光榮反駁著。
楊光榮屬牛,還真是個牛脾氣,什麼事情都是認死理,不變通,較起勁兒來脾氣就大了。楊豔也是屬牛,寧脾氣,性格潑辣。這爺兒兩個向來脾氣就不和,遇到事情往往就針尖對麥芒地爭辯起來。
“好了好了,就別說這些了,現在爭論這些有什麼用,先把正經事辦好了吧!”張鴻鳴生氣地說,楊光榮和楊豔都不做聲了。
一看兩個人不爭辯了,張鴻鳴接著說:“大姐,你就負責把老叔這裏盯住了,別出問題。爸,你和我二姐、楊月你們三個就在家裏支應著,家裏情況你熟悉,這幾天迎來送往的事情肯定不少。”
楊光榮點這頭說:“中!外邊的事情我也不懂,你們在外邊跑,家裏事情有他們姐兒倆在,也不需要我操心了,你們就放心吧。”
張鴻鳴對周士元和邱虎說:“大姐夫、二姐夫,咱們仨明天一是在案發現場附近和肇事車逃逸線路上再找找有沒有新的線索;二是配合辦案的交警,他們有什麼需要咱們及時提供幫助。”
周士元和邱虎也都讚同這樣的安排。
這樣,基本的分工就完成了,每人都開始考慮自己負責的這部分工作,悲傷的情緒暫時被擠到了一邊去。
但願萬事順利,也許,明天肇事司機就被抓到了呢!
(薩德真要入韓?待看國家如何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