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始終動,蕭禾這才直接開口:“你啊,快點過來幫忙,還在那邊發什麼呆?”
我這才明白,真是的,幫忙就幫忙,一共就我們兩個活人一個鬼,還跟我使什麼眼色!
連忙過去幫忙,扶著白君起身,一人架著一條胳膊,就這麼往外走去。
二樓有兩個入口,一個是從一樓上來的,另一個就是從後麵樓道進來的,那裏是防盜門。
來到防盜門這裏,外麵就是電梯了,希望電梯裏沒有人,不然看到我們三個這個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兩個做了什麼壞事呢。
現在的好人實在是太多了,總是會想著有人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要是真這樣的話,我們也就有口難辨了,畢竟這個人是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了。
還特意給他帶了個帽子,畢竟他這個發式,讓人看到的話,還真是免不了被人圍觀。
我們三個從防盜門這邊走出來以後,就看到電梯正在往下走。
我按下了電梯,就等著一會兒電梯上來。
也不知道這電梯裏到底有多少人,要是人太多的話,我也不敢肯定,會不會有什麼好辦法能躲過去。
電梯停在我的麵前,緩緩地打開來,我就看到,裏麵有四五個人了。
天啊,竟然有這麼多的人,我們三個人進去,已經是十分擁擠了。
這最容易穿幫了,要是白君還有意識的話,這樣還好解釋。現在白君根本就是沒有意識的,這樣最難了。
我前腳邁進電梯裏,隨即說:“都說了不讓你喝,你看看你,一杯就倒了。下次可一定要注意才行,讓別人看到多誤會啊!不能喝就不要喝,多丟人。”
我說完,按下頂層的電梯。
我真是太機智了,這真是想為我聰明的頭腦點個讚。
慢慢的,電梯裏的人都下去了,我們這才到了頂樓,從樓梯間直接上了樓頂。
還是夏天的夜晚比較舒服,至少不會覺得悶熱。
關鍵是,今天還算是不錯,沒有風,布陣用符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扶著白君到前麵坐了下來,蕭禾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口袋來,不知道裏麵是什麼白色的粉末,在地上一邊走一邊撒,最後能看得出,是個六芒星的圖案。
我跟白君一起坐在六芒星的中間,蕭禾又拿出一個盒子裏,每次放下一張符都會從盒子裏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壓上。到跟前的時候,才看到,是圍棋的棋子。
蕭禾也算是聰明了,知道用這個辦法把符放好。
我看著自己的左手,馬上就要割開一個口子來了,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會留下一個很難看的疤痕?
這兩天,自己的中指上麵已經這麼多的傷口了,這傷口看著好像都沒有辦法恢複,要是這麼下去,那就完蛋了。
我可不想一會渾身都是疤痕,太丟人了。
我這麼貌美如花,年輕滿滿的膠原蛋白,要是真的這麼毀了,那就是可惜了。
蕭禾總算是都把一切給收拾完了,我這盤著腿坐著都已經快要累死了。
正要活動腿腳的時候,蕭禾踢了一下我的鞋底,“不要亂動,馬上就要到時辰了。”
他這麼一說,我就覺得自己手上很疼了,這是不是應激反應?
我不得已又坐好,白君倒是一直這麼坐著都沒有動,我也好像像他似的,這麼坐著都不會覺得難受就好了。
看著蕭禾把桌子擺好,接著又是火燭又是香爐的,這不就是神棍嗎?
越想越覺得自己被騙了,要是奶奶來做這個事情,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不妥,至少奶奶做了幾十年了,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可是現在看著蕭禾這麼做,倒是覺得有些不靠譜了,這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人。
我撇了撇嘴,看著蕭禾從自己背上來的包裏掏出一件黃色的衣服來,直接穿在了身上。
這麼一看,還真是越看越想神棍了。
每一個神棍都是要有一套唬人的衣服才行,不過,他裏麵穿著鬆垮垮的衣服,外麵套著道士服還真是不倫不類。
我沒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這麼一笑,引得蕭禾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也就馬上閉上嘴來,接下來還是不要亂說話了,要是蕭禾生氣,等一下動手的時候,割的深了,一定要了我的命。
蕭禾那邊都結束了,這才來到我身邊,從靴子裏抽出匕首來,對我揚了揚下巴。
“什麼?”
我明知故問,前幾天隻是割手指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不要說這一次是割手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