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的鼻子都快氣歪了,拉著我緊走幾步:“別理她,她就是一瘋婆子。”
轉過清明庵,昊天指著對麵的一座山頂說,我們的觀就在那裏我們抓緊走吧。”
我一看對麵的山心裏叫了一聲我靠,俗話說隔山跑死馬,從這座小山下去再爬到對麵的山上,我了個去的,這還不爬到天黑呀!
怪不得老道要抓緊走,再不抓緊天黑也到不了。
我們倒是沒用上天黑就到了道觀。
我不的不佩服昊天老道的那兩條腿,在我們走到那個叫壓清觀的道觀前,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兩條腿又酸又疼。
反觀老道仿佛什麼事兒沒有的樣子,一身輕鬆地跨門而入。
壓清觀算不上雄偉,位居這座山的半山腰位置,北依青山,四周樹木蒼翠,落日的餘暉染黃了樹冠,仿佛給這些樹木描上了一層金邊。
我沒時間觀賞這裏的景致,反倒對道觀的名字研究了一番,為什麼會起一個壓清觀的名字,說實在這名字一點也不寫意優雅,倒像是和誰鬥氣的產物。
對麵山上那座廟叫清明庵,我們道觀叫壓清觀,不會是昊天老道為了要壓對方一頭而起了這麼個名字吧。
稍事休息我就站起來走進了道觀。
院內很清雅,院中間有一口隻有在古裝電視裏才會看到的那種高沿古井,過了古井就是大殿。裏麵供著誰因為光線的問題我看不清。就是能看清我也不一定認識。
昊天老道在後院給我安排了一間廂房。吃完飯就讓我早早休息。
我躺在炕上,可能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過夜的原因,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雖然我非常的疲乏。
從進觀到現在,除了我和昊天老道外,沒看見第三個人,這以後就我們兩個青燈古君的這日子還真就沒什麼意思。
讓我使勁兒歎口氣先。
在這樣的深山裏就是給家裏捎個信都沒有可能。
我來的時候,母親還準備給我買個手機,閑時好往家打個電話啥滴,虧我腦袋不笨,這地方別說電源是個問題,就是信號都不一定有,要是拿個手機來純屬擺設。
昊天老道的手機,我估計也隻有下山的時候才會有用,在這山上也就一廢鐵。
也不知父母此時在家該是多少的思念我,還有我那沒心沒肺的弟弟。
想完了家人後自然地就想起了蒙嬌,順帶著也就想起了中午她的吻。
我不知道在道觀裏想這個算不算違規,反正我回味蒙嬌的吻很久,而且沒有一點罪惡感。
我也不清楚我回味了過久,在我迷迷糊糊地處於半沉睡狀態的時候,我聽到外麵起了一陣風。
風聲不大卻很清晰並且時間很短。
在嗚嗚了兩聲後以嗖的一聲結尾,前後持續時間不超過兩分鍾。
這風刮得有點奇怪,本來是萬籟俱寂的夜晚,能清晰聽清昆蟲的鳴唱,可這風突然就刮了一陣,隨後就消失無蹤。
這些日子經曆過諸多怪事兒的我也算是積累了很多經驗,我馬上判斷這風不是尋常的自然風,極可能是一些奇怪的東西經過帶起的風。
難道那些妖魔鬼怪追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