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僵硬,連氣都喘不均勻了。
這是什麼情況?
漆山虹很瘋狂,差點把我的嘴咬掉了,要是再讓她瘋狂一會兒,我就會被燃燒了。
我趕緊推開了她。
“大小姐!”
“叫我山虹!”
“這個不行,總不能亂了禮數。”
漆山虹默默地直起身體沉默了一會兒:“為什麼我不早認識你?”
這句話的含義好像很深,不過這個就不怪我了。
“大小姐......”
“叫我山虹,就今晚那怕叫一次。”
我歎口氣:“山虹。”
漆山虹再次投進了我的懷裏,並且有低低的噎泣聲。
沒事兒你哭啥呀?這要是叫其他鬼聽見這可是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感緊捂住漆山虹的嘴。
“親我!”
“不敢!”
“你的膽子哪去了,隻是親親,就當留個紀念。”
如果就是簡單的留個紀念我就沒什麼負擔了,於是我親了她。
那個叫宗義的兄弟,我可不是想給你戴綠帽子,這個可怨不得我。
叫宗義那小子命還是不錯滴,起碼那頂綠色的帽子沒戴到他的頭上,他得感謝我的坐懷不亂。
雖然我抱他老婆了,甚至被他老婆親了,我也親他老婆了,但我們的關係還是很純潔滴。
我們就這麼默默地相擁了一會兒,我就落荒而逃了。
雖然我也好色,但對別人的老婆我還沒什麼興趣,盡管漆山虹是美女了,如果這要是漆山麗主動投懷送抱,我可能會考慮五秒鍾。
漆山麗一定是知道她姐姐昨晚見我了,一大早就把個鬼眼在我身上轉來轉去。
“有話你就說好不好,這掃來掃去的別人會以為你愛上我了。”
漆山麗什麼也沒問,隻是嘿嘿嘿地笑。
懶得理她。
大隊人馬啟程,半個時辰後我們來到了戕山的南大門下。
南大門威嚴高聳,大門外十幾個鬼卒牛逼哄哄地檢查著出門的難民。
我們的車隊剛到大門外,從門裏就走出幾個把大門,一伸手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彈門有令,非常時期任何鬼不得進入戕山,違令者按叛逆處置,斬!”
“尤兔,上去告訴他我們是幹什麼的?”
尤兔上去了對那幾個把大門的先施一禮:“幾位兄弟,我們是清風宗送親的隊伍,還往幾位兄弟高抬貴手,讓我們進去或者通報一聲。”
“不行!現在彈門正處於非常時期,隻許出不許進,誰也不行!”
“你看兄弟,我們大老遠來的,在路上就走了一兩個月了,不讓進去我們怎麼辦?”
“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兒,你們怎麼辦是你們的事兒,想進去門都沒有!”
尤兔似乎也不樂意了:“你們彈門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送我們大小姐來成親的,不是來彈門要飯的。”
把大門的一個頭領模樣的家夥冷笑一聲:“別以為你們是清風宗就了不起,告訴你們不讓你們進就是不讓你們進。不行你們可以回去!”
我從車隊裏走出來:“唐虎跟我走!”
唐虎刷地就跟在我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