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來的,快滾!”
麵對幾個凶神惡煞一般的青年,我覺得聽人家的話滾是最明智的選擇,於是,我滾了。
我從他們身邊走過,邊走邊想,越想那個俊美青年的眼睛我在哪兒見過,但是想了半天我也沒想來具體在哪裏見過這雙眼睛。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攀登,我終於爬到了山腰上,麵前出現一座巨大的牌樓。
牌樓上有兩個巨大的字,自然寫得是陰虛兩字,這裏就是進入陰虛的入口了。
牌樓下八個守衛一邊四個站得像木偶似得。
我走到牌樓前,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八個守衛對我視而不見。
這八個守衛絕對不是木偶,因為他們都有修為在身,都是破地境初期的修為,敲敲人家,破地境的鬼修把大門、這就是大門派的底蘊。
既然他們目不斜視,我認為沒有必要和他們打招呼,便向著牌樓走了過去,誰知在我即將踏進大門的瞬間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站住!幹什麼的?”
原來八個守衛不是裝樣子的,我走過去點頭哈腰:“兄弟們辛苦了。”
守衛隊長一臉鄙視地看著我:“少扯犢子,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是宙環長老帶我來的?”
“宙環長老?宙環長老會帶你這麼個土包子?”
“是的。”
“那宙環長老現在何處?”
一聽這話我氣不打一處來。
“老王八跑了,把我扔到一個倉庫,讓我自己來找他。”
“放肆!竟然在陰虛門前辱罵長老。”守衛隊長手按在劍柄上,說不定下一秒劍就出鞘了。
我趕緊把那個項鏈摘下來,交給那個隊長。
隊長仔細看完項鏈就鬆開了按劍的手,然後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你不會那個來自冥騰界的指定者吧?”
我不知怎麼回答,隻好含糊地說:“算是吧!”
守衛隊長嘴角劃過一絲說不出什麼含義的笑,把項鏈還給我並給我指引方向:“你進去吧,穿過廣場,到那些殿裏去打聽吧,祝你好運!”
這話聽著含義很多。
進了牌樓就是一個大廣場,廣場上成群的弟子在操練。
大門派的弟子就是多呀,什麼時候我的門派有這麼多弟子就好了。
這些弟子本來都練得好好的,可是當我走進操場的時候,他們幾乎不約而同地停止了操練,齊刷刷地看著我。
傻瓜也知道這很不正常,尤其那些眼光沒有善意的時候就更不正常了。
我加快腳步,這是一種聰明的選擇。
但是、可是、但可是,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青年兩手掐腰兩腿岔開鐵塔一樣正站在我的正前方。
我當然不會一頭撞上去,那家夥最少比我高一個腦袋,那身體就是把我裝裏麵還亂咣當,而去破地巔峰的修為,我要是撞上去不是找倒黴嗎。
我知道我不是英雄,有些時候我還很狗熊,這個時候我覺得當狗熊比英雄聰明,所以,我選擇了當狗熊,打算從那鐵塔身邊繞過去。
我的如意算盤隻停留在計劃之中,根本就沒來的及實施,因為鐵塔青年什麼的空隙都被左右圍上來的弟子堵上了,隻給我留了一條胡同,但必須經過那個鐵塔青年。
我在離鐵塔青年十餘步遠的地方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