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記憶裏一樣,當我們飛到那處懸崖前的時候,那個傳送陣確實還在這裏,隻是它已經疲憊不堪,好像好久沒有用過一樣。
這樣一個低級的傳送陣不管它出了什麼故障對現在的我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問題,我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讓它重新地運轉起來。
我們三鬼一狗消失在傳送陣衍化出的光幕裏......
傳送陣光芒消失後,我們走出了傳送陣,還是那個廣場,不遠處有一座很陡的山,山上有一條全是台階的路。
這裏沒有一個鬼修,廣場也是長滿了草,難道這個選拔弟子的地方也被陰劍門放棄了?
我沒有去走那道台階而是直接飛到山上。
山頂有一棵樹,樹下有一個落滿灰塵的石台,當年彭梁二位長老就在這個石台上下棋。
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破敗的景象,我的心也沉重起來。
再次向東飛行,遠遠望見一處海灣,這裏是養魂崖所在地,如果這裏再看不到陰劍門的鬼修,那麼陰劍門就確實不妙了。
養魂崖沒有讓我失望,好歹我在這裏看到了幾個鬼修。
我站在養魂崖下的沙灘上對著那麵全是洞府的崖壁喊了一嗓子:“哪位師兄在這裏?”
白天才從一間洞府中走出一個鬼修對著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你誰呀?你找哪位?”
我看著這個站在洞府前的鬼修,生魂後期的修為,一張有點邋遢的臉。
“刀天!”我試探性地喊了一句。
那個有氣無力地鬼修意外地看著我:“你誰?怎麼你認識我。”
“你我可不怎麼認識,我和你老婆曾經有點狗屎咬。”
“哪個王八蛋背後嚼老娘的舌頭,就算我們現在落魄了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取笑的。”話音未落那男修的身後就鑽出一個女鬼,一頭蓬亂的頭發像秋天的蒿草一樣離著。
我歎息一聲,想不到金銀花也整得如此狼狽。
我騰空飛起來到那洞府處站在刀天的麵前:“師兄!”
刀天似乎受到了驚嚇,往後退了一步,金銀花也驚詫地看著我。
“你是?”金銀花用手指著我,明顯是看出了我是誰,卻不敢肯定而是遲疑地說:“你是莊師弟?”
我點頭:“師兄,嫂子!”
金銀花一拍大腿眼睛裏含著淚花:“我說哪個王八蛋敢來調侃老娘,原來是你個小......快洞裏坐。”
刀天似乎有點手足無措,有點木然地把我們讓進了洞府。
“這是我兄弟霸地!這是我妹子花花。”我向刀天做著介紹同樣也想霸地做了介紹。
“我師兄刀天,我師嫂金銀花。”
霸地大咧咧地一抬手:“刀師兄好,嫂子好!”
刀天更加的手忙腳亂了,霸地並沒有收斂他的氣勢,刀天被霸地的氣勢壓迫得有點喘不過氣了。
“霸地,把氣勢收斂一下,沒看他們還是生魂嗎!”
霸地歉意地一笑收斂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