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冷月的臉上殺氣騰騰了。
我決定拍馬一鞭:“冷月,上!這些家夥太不是東西,聽到那個高延武說什麼沒?他想和他是兄弟輪番叉叉你,太畜生了!這麼一幫鬼要是輪番叉叉你,你不得散架子呀!”
“你說夠了沒有!”冷月對著我張開了河東獅吼的大嘴。
我說錯了嗎?沒有呀!本來一個女的被一群男的叉叉,等叉叉完還有個好嗎!
說實話真得很傷人心。
“我這不是陳述厲害關係嗎?去收拾這些敢用語言調戲你的鬼渣,不用給我麵子!”
冷月咬牙切齒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就衝上去了。
“那個王八蛋敢輕薄老娘,滾出來!”
我對身後的關騰說:“趕緊給我找個椅子來,要是順便能整兩包瓜子花生啥的就更好了。”
關騰用鄙視的眼神看我。
“咦?關騰,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啥意思?”
“老大,咱能要點臉不?就是想看戲也不能把想法說出來呀,這樣會傷冷月小姐的心的。”
“傷心怕什麼,隻要不傷身就行,快去給我找椅子,沒椅子搬個床過來也行。”
還是孫宇會來事,這廝在我身後對著我甜言蜜語:“老大,屬下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我飛起一腳就對著他屁股去了:“滔滔你個頭,這台詞老子在陽界的時候就聽過了,以後要說整點有創意的詞出來。”
關騰不知從哪兒還真倒騰來一把椅子,至於瓜子花生什麼的就別想了,陰界根本就不出產這個,關騰興許壓根就不知道爪子花生為何物。
我像大板先生一樣坐得寶相莊嚴,等我坐好抬頭一看,冷月已經把一個小鬼的兩條腿廢了。
這個小鬼倒黴催的,他以為冷月是綿羊想在老大麵前顯示一下存在感,便自告奮勇地要替老大拿下這隻綿羊,誰知眼睛一眨,綿羊變成了母豹,一爪......是一掌就把他兩條腿拍沒有影了,此時正倒在地上子哇亂叫。
其實他應該感到萬幸的,冷月隻廢了他兩條腿,要是我連他第三條腿也會一並廢了。
冷月一指高延武:“姓高的,滾出來受死!”
高延武還在那裝大半蒜:“兄弟們,誰給我把這個小娘們拿下,第一次就是他的。”
他手下那些小鬼明顯都不傻,就一個傻得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叫喚呢。
美人雖美,可也得有福消受。
高延武見手下沒有站出來送死的,隻好自己站了起來。
“既然你急著給老子暖床,那老子就收了你!”高延武說完還拉了個架勢,誰知她架勢還沒拉好,冷月已經像一隻狼一樣衝了上去。
我根本不擔心冷月會落敗。
當年她冒充男鬼在擂台上和我大戰的時候就已經是破地中期的修為了,現在已然成了破地後期。
高延武雖然也是破地後期,但他的生魂不過五個生魂,和冷月的八個生魂比起來就差了一個檔次,冷月縱使不能獲勝,守平沒任何問題。
但是!
我承認,經驗主義害死人呀!冷月不但不用守平,她一頓類似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打法竟然徹底地壓製了高延武。
冷月衝上去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各種神通漫天飛舞。
高延武許是帶著輕敵之心上場的,這份輕視讓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在冷月蠻不講理的狂暴攻擊下,猝不及防的高延武被打得手忙腳亂,在勉強地支撐過十幾個回合後,被冷月一個狂猛的暴拳三連擊打得躺在地上隻有喘氣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