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阿良一愣,白一生繼續說道:“你和它們是血脈至親,等你好了我教給你方法,你就能看到它們了。到時候有千言萬語你都可以和她們解釋,我相信她們一定能原諒你的。”吳阿良有些高興,又有些膽怯:“真的!”
“恩,自然是真的。不過前提是你要活下來,我可沒聽說過一個鬼能招魂的。”
吳阿良嘿嘿一笑,眼中又有了幾分光芒。次日天亮後白一生背起他朝山的那頭走去,一路上走走停停又是一天過去。這山路雖然崎嶇不平,而且野獸眾多,但也有很多兔子可以祭一祭四人的五髒廟。吳阿良處理起兔子來十分稱心的手,一隻手拎著兔子的耳朵,大拇指抵在兔子脖頸兒後麵兒,那可憐的兔子被迫仰起脖子來做待宰狀。
吳阿良剛要動手,小夏就飛快的搶過小兔子摟近懷裏,說什麼都不給他。吳阿良隻能嬉皮笑臉的哄她,白一生也過來拉著小夏說要去拾點兒柴火。小夏和白一生剛走,吳阿良就又握起了匕首。
吳阿良一手捏著兔子,另一隻手持著匕首飛快的沿著兔子脖子劃了一圈兒,那又豎著在兔子肚子上割了一刀。緊接著,吳阿良吧手指頭伸進兔子脖子後麵兒被劃開的口子裏,手用力往下一拉,兔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它的整張皮竟然就這麼被吳阿良生生剝了下來!
吳阿良緊接著把兔子開膛破肚,剁頭挖內髒,用樹枝子一串交個豆芽菜。豆芽菜將那小兔子放在篝火旁邊兒一烤,沒一會兒功夫一隻活生生的兔子就變成一串兒肥的流油的肉了。“嘖嘖,真殘忍!”豆芽菜滿臉嫌棄的望著吳阿良,一邊說著一邊拔起了一隻烤好的兔子,用小刀把頭削在幹淨的樹葉上,以免拾柴火回來的小夏看到如此殘忍的兔肉烹飪過程。
“你有本事別吃啊!”吳阿良撇撇嘴,他已經烤了三隻了,還剩最後一隻兔子。正在舉手打算殺兔時,遠處突然響起了白一生的聲音:“唉唉,你慢點兒啊別摔倒!”他的聲音很大,明顯是說給吳阿良聽的。“快,把這些弄走!”豆芽菜手忙腳亂的把一丟兔子骨頭用土埋住,吳阿良扔了手裏的刀,捧起地上一片血糊淋拉的兔子皮就往遠處跑。
“那三隻兔子呢?”小夏一回來就將那隻幸免於難的小灰兔子摟在懷裏。“唉,它們… …走了。”豆芽菜一邊說,一邊指著樹葉上堆著的厚厚一層肉說:“吃飯吧!”
“你們把它殺了?”小夏看著那堆肉幾乎要哭出來。“哪兒的話啊!你看這哪兒有血呀,我可沒殺它們!這些肉,是從鎮子裏帶出來的啊!”豆芽菜扯東扯西的誆騙著小夏,小夏也的確是餓壞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吃了些兔子肉。
白一生也坐下來吃了一通,可過了好久吳阿良都沒有回來。白一生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提了劍走到叢林深處去尋吳阿良。
【觀音米。一種泥,白色,無味,入口軟糯,在饑荒年間被災民當做食物勉強果腹,不過吃了無法從身體裏排出,極容易導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