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俺就是您的親親妹妹呀。”侯香香也真的動情著說。
朱留圈顫抖了。
“哥哥,您咋啦?”侯香香關切的問道。
“妹妹,我……,我……,我冷,哥哥我冷……,”朱留圈真的抖動著身子,但那不是冷的顫動,是他有生以來從來沒有感覺過的顫動。
侯香香用手伸進被窩,摸到了他赤裸的身體。他的身體發涼,但他那健壯的身體,發達的胸肌,雄性特有的魅力,麻遍了侯香香的大腦。
朱留圈顫栗了,他本能的抓著侯香香把她攬在懷裏。
廉恥在侯香香胸中退去,女人的渴望驅使她麻利的脫去身上的一切,鑽進了她那向往的漩渦。
失去的與獲得的靈魂交織在一起,演繹著原始的繁衍人類的運動。
此時的朱留圈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就像他在部隊裏一場攻堅戰的開始,當衝鋒號吹響,他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
此時的侯香香同樣感到了,自她做女人以來數不清的媾交中,從來沒感到雄性的強烈與情愛,那是她是被動的被欺辱的,這時她是情願的渴望的,所以她盡情的享受著。
這時傳來推門聲。原來這門沒有門栓,侯氏用棍子把門頂著。
朱留圈與侯香香正在熱火朝天的時候。他緊抱著侯香香不放地說道:“小妹,這是戰鬥在部隊沒拿下山頭是不許下火線的。”
侯香香用力掙脫著說:“去你的吧,做這事還啥不下火線的?”
這時狗牲用力推開門嚷叫著:“娘,娘,我不想種地。我想扛槍,我想當民兵。”他沒等裏屋的侯氏搪塞著什麼,就跑進裏屋。
措手不及的朱留圈急忙抓起褲頭穿了起來,他打眼一看原來是侯氏的花褲頭。可他再換一經來不及了,再說他的褲頭還濕著哪。朱留圈急忙從床上鑽進床底下。
躥進裏屋的狗牲一把抓著露在外麵的朱留圈的雙腳,一用力就把他拽了出來。
候氏急忙攔著說:“剩兒,別,別,你不是要當啥民兵嗎?給他說就行。”
狗牲丟下朱留圈的雙腳,發迷的問:“他是誰?他咋能讓俺當民兵?”
侯氏忙說道:“他是上麵派到這宋家寨的工作員,可有權啊,想幹啥隻要他說說就行。”
狗牲有點不信:“真的嗎?”
朱留圈急忙上到床上忙說:“真的,真的,你們想幹啥我說了算。”
“那他赤巴肚,睡在你床上還穿著你的花褲頭是咋啦?”狗牲明知故問道。
侯氏忙打原場說:“天下雨啦,他衣裳淋濕了有病了,他來咱家,娘給他燒碗薑湯暖和暖和,把他衣裳熥幹再走,這也是為解放幹部辦事呀。”
朱留圈也忙附和道:“就是,就是,為新社會辦事是立功的表現嗎。還獎勵呀?”
“那你那你獎勵俺家啥?”狗剩討要說。
朱留圈不假思索說:“讓你爹當農會幹部。讓你娘當婦女主任。讓你當民兵幹部。”
“你說的是這是真的?”侯氏與狗牲同時問道。
“真的,真的,我說啥是啥。”
張家從此就把朱留圈當成自家人,朱留圈從此也把張家當成了自己的家。
此時,朱留圈被侯氏的話所感動,流出了眼淚。
侯氏沒有用手,而是用臉蛋貼在他的眼窩上,那淚水流在了侯氏的臉蛋上。
“大兄弟,你別難過,俺給你做熱湯熱飯,俺給你洗衣裳,俺讓你……”侯氏說著用手向朱留圈的下身摸去。
“別,別,別……”朱留圈緊緊抱著侯氏向內屋挪著腳步。
侯氏順從地跟著朱留圈的腳步,那揉著他下身的手,越來越激烈。
朱留圈激情難禁了,雙手把侯氏抱在床上,把嘴緊緊地貼在侯氏的嘴上,兩隻舌頭在搏擊著。
突然朱留圈停止了激烈地親吻,喃喃說道:“重新做人,重新做人。”
“什麼呀?”侯氏有點懵懂,旋即她三下五去二地剝光了朱留圈的衣裳,用嘴巴揉弄著吮吸著他的胸部。
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激浪,撞擊著朱留圈脆弱地心理防線,使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地潰崩了,他大腦一片空白,一股又一股的浪濤撞擊著侯氏那柔弱的身體,呐喊聲在草屋裏震蕩著。
這正是:
淫邪女人體如酥,腰裏仗劍斬屠夫。
今日飲下迷魂酒,來日做鬼亦風流。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