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們這麼說,咱們工農是一家人了?”李鎮長說道。
“那自然是了。”薑鐵笑著道。
“剿匪?”耿大伯盯著這趙參謀疑問道。
“就是消滅那些殘害咱們的土匪羔子呀!大伯。”趙參謀見問便熱情說道。
“那我得給你們說說!”耿大伯說著便拉趙參謀就走。
“看來大伯他有情況了。”李鎮長對薑鐵一下笑著道。
他們一塊走進了鎮政府那小院中。
通訊員見鎮長領來了一些人便急忙把他們讓進客室,泡上茶,一人一杯地遞給了他們後,便走了出去。
薑鐵喝了口茶,問耿大伯道:“大伯方才你氣啥呢?”
耿大伯喝口茶,悶聲悶氣道:“要說生氣,就是生你們的氣呀!”
“生我們的氣?”薑鐵有些不解地問道。
“對,就是生你們的氣!”耿大伯毫不隱瞞地說道,“俺是老粗,不曉得你們這有學問的人,肚中計謀著啥?”
“大伯,你說哪裏話呀!”路堅見耿大伯瞞怪薑鐵便勸說他道。
耿大伯脾性耿直,他話沒完哪裏肯收,他衝著路堅道:“哪裏話?抓謠言是你讓我抓的,抓住了你們又讓我放了,這不是誠心在擺布我嗎?”
薑鐵一聽是為這個,急忙解釋道:“大伯,這不怪小路,抓謠言是我們和鎮政府一塊商量定下的,讓小路給您講的,放那人是我的意見。”
耿大伯不吭聲了,裝了一鍋煙,悶聲地抽了起來。
薑鐵停了一下,對耿大伯說道:“大伯這事確實怪我呀,怪我沒讓小路給您老講清楚。”
老耿仲抬起頭,不解地看看薑鐵。
薑鐵說道:“咱們抓謠言,可不是抓人哪!”
“怎麼抓錯了?”耿大伯瞪大雙眼問道。
薑鐵笑了笑,說道:“大伯,你抓的那人叫啥呀?”
“叫苟鬥!”老耿伯說道。
“哦,就是胭脂花那男人吧!”李鎮長說道。
老耿仲點了點頭,叭嗒,叭嗒地抽著煙。
薑鐵說道:“大伯按您說,前些時咱鎮中發生那縱火案,農會幹部被殺案,還有咱龍王廟鬧神,汪二狗被人殺害,能和苟鬥有關嗎?”
“他小子就是再給幾副膽,他也不敢。”老耿仲說道。
“對,我們可以肯定這苟鬥他不過是個過河的卒子,被人當炮灰用的。可他們是一夥什麼樣的人,在什麼地方活動,都幹些什麼,我們隻有摸準了這個底,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要摸底,就得像咱山裏人,打野獸,隻要瞧著蹄印,就能找到野獸的老窩。咱對這苟鬥就像對野獸的蹄印一樣呀!”李鎮長同趙參謀對視了一下目光說道。
耿仲大伯明悟了,他點頭稱是。
“可那集市上那麼多人,能說沒有他們一夥的?要是讓他們看到了,不就是打草驚蛇了嗎?”薑鐵笑著說道。
“對,有有有!”老耿仲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
眾人不知何然,便瞪大雙目,望著老耿仲。
這正是:
放下長線釣大魚,老漢不解憤中氣
明析張網擒獸策,勾起耿仲追匪記
欲知老耿仲講出何話,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