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長相跟陳理瞳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難道說是陳理瞳的老爸帥?
這個時候,我心裏對陳理瞳的話產生了一絲懷疑:她說她沒爹……是爹死了,還是怎麼滴?
如果是爹很早就死了,或者是“出軌”了,那說明陳理瞳是個正常人。
但還有一種情況,是不能忽略的,說給大家聽,大家也不要怪我腦洞大。
因為這幾天的經曆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不敢想的,卻沒有不能夠發生的。
1996年,英國成功克隆了一頭母羊,被起名為多莉。
多莉是沒有父親的,它是通過三頭母羊進行克隆的。它的基因母羊是一隻芬蘭多塞特白麵綿羊;線粒體母羊是蘇格蘭黑臉羊,而生育母羊卻是另一隻蘇格蘭黑臉羊。
如果陳理瞳的現在的母親是那隻“蘇格蘭黑臉羊的話”,她卻是會跟母親的外貌出入較大。
因為,她真正的基因母親應該是那隻芬蘭多賽特白麵綿陽,也就是那位花阿姨!
這樣一來,很多事情都值得玩味了!
第一,陳理瞳到底是誰派來的?她當天說跟蹤我隻是想試試我的戰鬥力,說給你們你們信麼?
第二,陳理瞳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總之,我雖然不會立刻將陳理瞳放置於敵對名單中,但她肯定已經在我的信任名單中除名了。
半夜十一點,到了必須關閉廠門的時間,因為擔心發生意外,廠門早就被我提前關了。
昨天夢中的紅衣女在這個時刻卻浮現在我的眼前,我閉上眼睛,搖晃著腦袋,試圖將其趕出我的視線。
然而,這是徒勞的,不管我走到哪裏、站到哪裏,這個紅衣女的形象仿佛一直站立在我的眼前。
不過,所幸的是,衣袋中的小棺材卻一直沒有傳來涼意。
結合之前的現象,我知道小棺材發出的寒氣其實是在提醒我:厲鬼已至。
我給自己打了盆熱水,簡單洗漱後,鎖上門衛室的大門,又關閉了電燈,走進休息室。
休息室裏麵的籃球已經被我丟給沈大隊了。
畢竟我眼睜睜地看見過這個籃球成為過死人的骷髏,我再神經大條,也不敢留它同我一起過夜。
窗外北風呼嘯著,我睡在休息室內的小床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
順便看看開獎號碼,其實,我每期都會下十塊錢,然後想象著自己天天贏五百萬的樣子。
可是翻開購彩app後,白骨鬼的模樣又在我眼前浮現了。
白骨鬼的能力,很像《聊齋誌異》中的“畫皮”,可以依靠一張紙、一塊布來將自己扮成別人。
想來想去,白骨鬼的身份是最清楚明了的一個,但同時,他也是最奇怪的一個。
他明明要殺我,但我的父親卻無意中透漏出他很可能是友軍。
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值得相信,除了我的父親和母親。
那麼,從昨晚來看,白骨鬼的直接敵人應該就是小花,換句話說,我父親的意思就是:小花才是我真正的敵人!
如今看來,還真的是,從目前來看,已經有兩個疑似是“小花”的鬼對我發動了攻擊:
一個是夢裏麵想殺我的“花阿姨”;
另一個就是剛剛差點拿刀捅死我的“花奶奶”。
但除了她們兩鬼之外,還有一個疑似“小花”用“六字大明咒”中的兩個音節連續幫我解除了危機。那她又到底是敵是友。
想來想去,我腦袋裏隻覺得有一團漿糊灌了進來。
大腦裏糾結了半天,頭也疼了半天,終於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點整。
我想起了沈大隊離開前給我的紙條上的內容:淩晨一點整,撥打他留給我的號碼。
雖然神神秘秘的,但我覺得沈大隊並沒有什麼理由害我,再說了,打個電話而已,應該也出不了什麼事,畢竟現在我的小棺材沒有釋放出寒意。
我照著紙頭上寫著的電話撥了過去,嘟嘟嘟幾聲響後,電話那頭終於有人接了。
“喂?您好,你是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男聲。
“我叫唐二刀,有人讓我打電話給你。”
我說完,電話那頭就沉默了,這更加讓我雲裏霧裏。
咋了?我這名字很凶殘麼?雖然老爸把“二刀”兩字形容得牛逼,但在我看來“唐二刀”這個名字跟路邊叫賣磨剪子和菜刀的小商販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