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窩蜂的湧了出來,隨便拿起個工具就出了門向著後山走去,張楚涵想攔住他們,可是沒有一個人再願意聽張楚涵的了,等到村民熙熙攘攘的都走了出去,張楚涵走到了秀秀麵前,看著坐在地上的秀秀,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手足無措,直覺告訴她秀秀就是妖怪的內應,可是看著目光呆滯,抱著媽媽屍體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秀秀,又不像是裝出來的,相信她在怎麼狠心也不會幫著妖怪害了自己的媽媽,張楚涵隻能歎了口氣,放棄追問秀秀,轉身拉著秀秀向著家裏走去,就在他們走出大門的時候,秀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那笑裏有著些許的得意,更多的是悲傷與苦澀。
張楚涵回到屋子找出了青銅劍和蛇皮袋有拿了幾張符,接著將漠漠媽媽的屋子四周都貼上了符,並囑咐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別害怕,隻要有符在,那個妖怪不敢怎麼樣,說完為了保準,又給她留下了幾張符,漠漠媽好奇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外邊吵吵鬧鬧的,你們也這麼緊張呀?”漠漠拉著媽媽的手,安慰道:“媽,您別擔心,沒事,我們要去抓妖怪。”媽媽拍了拍漠漠的手,囑咐她注意安全,漠漠點了點頭就跟著張楚涵向後山走去。這些村民已經上山有一會兒了,為了避免出打亂子,兩人幾乎是跑著上的山。
就在村裏人都走光的時候,秀秀對著衣櫃說了句:“出來吧!”接著衣櫃被推開了,焦鳶從裏邊走了出來,秀秀說道:“你還是先別回去了,這麼多人跟著,再加上張楚涵,隻怕你應付不過來,等他們都會來了,我再找機會護送你走吧。”焦鳶盯著秀秀看了看,沒想到她居然還願意幫自己,看來張楚涵在她的心裏可真是比什麼都重要啊。
焦鳶坐在了炕邊,四處打量著秀秀的家,秀秀抬起了頭說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焦鳶眉毛一挑,說道:“說來聽聽。”“幫我殺了漠漠的媽媽,我的爸爸媽媽都死了,她的都活著,我心裏不痛快。”焦鳶一笑:“沒問題,走吧,趁著都沒回來呢,咱們直接就辦了吧!”說完秀秀放下懷裏媽媽的屍體,帶領著焦鳶向著漠漠家裏走去,剛走到院子裏,焦鳶便一躍而起,向著屋裏飛去,可是突然一股紅色的光將她猛地彈了出來,焦鳶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嘴裏吐出了血,身上也泛起了黑色的氣,秀秀趕忙跑了過來,將她扶起,焦鳶皺著眉說到:“屋裏有古怪。”聽罷秀秀便向著屋裏走去,秀秀向著四周看了過去,屋裏的牆上都貼著符,難怪焦鳶會被彈出去,漠漠的媽媽看到了秀秀,笑著說道:“秀秀來了,漠漠出去了,要不你坐著等會兒,估計她一會兒就回來了。”秀秀並沒有理漠漠的媽媽,而是徑直的走向了那些符,將他們貼著的符一張一張全都摘了下來,漠漠媽媽趕忙喊道:“秀秀,不能拿,楚涵說貼著這個會防妖怪的。”可是秀秀完全不聽,隻是不停的將符摘下,符都摘下後,秀秀把焦鳶叫了進來,漠漠的媽媽隻能坐在炕上喊,卻根本阻止不了她。
焦鳶一進門,漠漠媽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秀秀,你怎麼和妖怪成了一夥啊?你快裏妖怪遠點,你忘了你爸爸是怎麼死的了嗎?不能相信那個妖怪啊!”秀秀將頭轉向了一邊,焦鳶一臉陰森的向著漠漠媽走去,漠漠媽趕忙抓緊了手中的符向著焦鳶的身上貼去,焦鳶瞬間倒在了地上,身上開始冒起了黑煙,秀秀剛忙上前一把扯下了焦鳶身上的符,此時的焦鳶怒氣老高,恨不得將漠漠的媽媽撕成一半一半的,秀秀將漠漠媽全身上下翻了個遍,沒有再找到符,焦鳶這才放心的走上前去,用長著長長的指甲的手扼住了漠漠媽的脖子,順著將她舉了起來,舉到半空中,漠漠媽的臉憋得通紅,幾乎暈厥過去,接著,焦鳶一個用力扯下了漠漠媽的頭,用嘴吸住漠漠媽的脖子,直到將血吸幹,吸幹了血之後,焦鳶頓時覺得恢複了氣力,看著漠漠媽的屍體,焦鳶還是不接恨,這個老婆子居然讓自己受了傷,於是她用指甲不停的在她的臉上撓著,撓的麵目全非,這才算是解了氣。秀秀就站在一邊看著,仿佛一切都是不關己。焦鳶發泄之後,看了看站在一邊麵無表情的秀秀,好奇的問道:“剛才我被符貼住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幫我?”秀秀冷冷一笑,說道:“我們已經被發現了,留著這個老婆子她會不告我的狀嗎?漠漠和張楚涵會饒了我嗎?現在我已經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