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點頭說:“對,還是大姐腦袋反應快。”
這時,絲襪女又撩起了興趣,問他:“你是挖坑的工人?”
“不是。”
“你是技術施工員?”
“不是。”
絲襪女興奮地叫:“你是承包經理?”看見男人不置可否的表情,女人一臉崇拜地說:“有能力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爬一個大坡就是鷹嘴嶺了,還在坡底,絲襪女就跑到前駕駛處來跟司機打招呼,“塗叔,上了這個坡就是鷹嘴嶺了,那個男人下車,我也想下車去大解一下,行不?”
“去,荒山野嶺的,又沒廁所,去前麵好樂山莊去不行呀,再忍五六分鍾就行了,”塗明說。
“實在忍不住了,塗哥,求求你,就二十分鍾到三十分鍾之間,到處都是樹叢,我找個樹叢就解決了,”她可憐巴巴地求著塗明。
“大明哥,俗話說人有三急,誰都免不了的,給人家通融通融吧,”中年女人這時也來幫腔了。
“好了,好了,抓緊時間哦,大家要方便的也下去活動活動,不要讓我等大久了。”塗明把客車停在一顆歪脖子樹下,自已也跑去一堆草叢去放水了。
絡腮胡男人跳下車,後麵跟著絲襪女,兩人下車後朝左側鷹嘴走去,中年女幾個也吱吱喳喳地下了車。男青年牽著虹姐往一處竹林走去,三個老頭在竹林另一邊偷窺。
司機塗明回到駕駛室,眯起眼養起了精神。
我剛想給塗麗花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裏?耳聽得左側鷹嘴傳開一聲淒叫。在場眾人都聽得這聲淒叫,三個老頭還嘻笑著說:“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力道足,火力旺,搞幾下都能搗得象鬼叫。”
中年女聽了有點心慌,她忙著招呼男青年:“亮亮,快跑去看看蓉蓉,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虹姐說:“蓉蓉姨也真是的,在這荒郊野外的還接什麼客,差哪幾個錢。”
男青年跑下去幾分鍾,又一臉煞白地跑了回來:“鬼,鬼,有鬼。”他全身如抖篩樣發抖,說話都不清晰了。
中年女問他:“你看見什麼啦?”
“那個胡須把蓉蓉姨,吃了,”他驚恐地說。
大家都嚇得沒了主張,幾個老頭嚇得腿腳都軟了,塗明叫其餘幾個都上了車,他叫我跟他各執了一根鐵棒往鷹嘴左側去。
在一個土坑裏,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絲襪女,隻見她鼻子被生生齊根咬掉了,下身處插著一根木棒,全身衣物都丟棄在一邊,絲襪女以一種恐怖又充滿誘惑的畫麵呈現在我們麵前。
鷹嘴其實就是山的形狀。隱隱約約仿佛聽見另一邊有幾聲噗噗噗的聲音。塗明和我都雙腳打顫,我對他說:“走吧,我們報警去。”
其他人都慌慌張張上了車,我拿出電話來報警。耳聽得中年女驚恐地說:“大明哥,快開,後麵哪個鬼魔追來了。”從後視鏡上,我看見那個絡腮胡發足朝客車奔來,他的臉上粘滿了蓉蓉鮮紅的血,連胡須上都粘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