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多是不會的,不過他現在學機靈了,會拿作業去問小寶了。
書院裏,小寶眼高平的成績是排在前麵的,作業也是按時完成,上麵的字工整得很。
蘇玉找了方策,喘著氣道:“東西出來了,你跟我來。”
方策一時沒明白:“什麼東西?”
蘇玉眼睛極亮的說道:“珍珠。”周圍沒人,蘇玉直接說了出來。
方策驚得站了起來:“這麼快?”他以為,至於要兩年的,沒想到,不過一年,這東西弄出來了。
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暴利。
蘇玉壓低聲音道:“是啊,咱們去瞧瞧。”蘇玉猶豫片刻,又說了一句,“時間有點短,珍珠並不算大,現在出售,利潤薄了點,我建議再養一年。”
方策將手上的事放下,除蘇玉一起去了養蚌的地方。
蘇玉放到的蚌拿了出來,她將裏麵的珍珠一粒粒的摳了出來,然後又指著另三個死蚌說道:“這七個是好的,另三個是沒產出珍珠。”
一顆蚌裏有幾十裏珍珠。
方策拿起了一粒珍珠端詳起來,珍珠的色澤極好,而且,這幾十個珍珠裏竟能挑出十幾個差不多大的,若是串成項鏈,利潤可觀。
剩下的不規矩形狀的珍珠可以磨成珍珠粉,或食用,或外敷,都是極好的。
方策捏緊珍珠,抬頭看向蘇玉:“還真養出來了,你可真厲害。”這是方策第一次大方的稱讚蘇玉。
蘇玉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成功。”
方策略微挑眉:“沒想過成功,會找人合作嗎?”這話,有點假了。
蘇玉嘴角彎彎:“我知道一定能弄出來,可沒想過會這麼順利。這樣看來,剩下的蚌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咱們再養兩年吧,那樣,珍珠就能如拇指大小了。”
蘇玉說完,又輕輕擰眉:“袁煥那邊還沒有消息嗎,琴玄呢,你捎了信回家,家裏有回信嗎,琴玄人呢?”
方策搖搖頭,一臉沉重:“或許是出了什麼變故,我家人回信說琴玄被他們留了下來,似乎另有安排。”他開始是相信了,可是後來,他發現一個問題,就算是另有安排,為什麼琴玄連封信都捎不回?
要麼,他不在京中,要麼,他行動不自由,又或者,琴玄另擇主人了。
第三個有些不太可能,琴玄的身契還在他的手上,怎麼可能擅自離開,可他又聯係不上琴玄,這一點尤為奇怪。
難道,這件事跟袁大人有關?
方策將這些猜測放在心裏,並沒有跟蘇玉說,他曾向袁府去過信,可那信卻像石沉大海一樣,由此,他越發斷定,袁大人或許並不在京中。
可讓人奇怪的是,京中並沒有傳出袁大人領差事出京的消息。
蘇玉臉色也不太好看:“那咱們的珍珠怎麼辦,要不咱再等兩年,若是再沒有袁煥的回信,咱們一邊悄悄的賣,一邊另找靠山。”
方策道:“那就再等等吧。”他有一種預感,他覺得這兩年似乎會發生什麼大事,京中的氣氛頗為詭異,這也是他願意離朝的原因之一。
說了兩句,蘇玉忽然甩起頭來,等方策看去,蘇玉卻是笑了起來:“是我想佐了,我現在手裏有了銀子,根本不不必在乎賺多賺少,反正,這輩子是夠花了。珍珠的事就放在一邊吧,我何必吊死在珍珠這上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