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序(2 / 3)

二是為荊州市鳳凰音樂節解決了所有青年誌願者佩戴的服飾。我在無聊的等待中等到了團市委領導的電話,領導說在鳳凰音樂節的現場服務將由400名青年誌願者承擔。但離音樂節越來越近,讚助之事還是沒有眉目,要我幫著想想辦法。看到領導著急,我當下應允,做好策劃書冒著酷暑到處找讚助單位。三天後我給領導回話,拉芳公司已有意向合作,經過與代理商洽談,我取得了拉芳公司三萬元的讚助款。400名青年誌願者,一色的紅帽子、白T恤、紅短裙、一條金色綬帶,整齊青春,亮相奧林匹克體育場。那一場音樂會,紅帽子的青年誌願者是奧林匹克體育中心一道最亮麗的風景。

三是完成了大學本科的學業。當我一身輕鬆地走進曾經在繁忙的工作中進去過幾次卻沒有下定決心報考的自考辦辦公大樓的時候,心裏卻是十分沉重的。我自己嘲笑自己,不知道明天的早餐在哪裏,卻還在做著完成本科學業的夢!一位姓崔的女老師接待了我,給我報名給我資料給我鼓勵。當年自考由一年兩次改為四次,我全部合格,當年拿下了本科15門課程的學分,一年後我以優秀的成績順利通過了畢業論文的答辯。從電大語文類大專畢業後,事隔18年,我終於拿到了湖北大學中文係的本科文憑!

四是應市電信局的邀請,完成了一部反映郵政電信改革的小說。我在電信係統進行了三天采訪後開始創作我的第一部小說,這部小說要求字數為3萬字,將發表在《長江文藝》雜誌上。采訪進行到第三天,按電信局給我的時間要求,我準備進入創作,但我理不清創作的思路,我看不清我的主人公的麵孔。電信如火如荼的改革形勢和那些被訪對象在我的思緒裏反複疊加,在經過整整兩天的思考後我開始下筆,我一落筆就收不住思路了,我寫了半個月,又改了半個月,那些人物天天與我做伴與我對話,在寫作的過程中,我不得不一次次停筆讓淚水長流。終於成稿時清理字數,竟有68000字,編輯要我迅速壓縮至30000字等著發稿。我卻不想改了,也不想發表了。在電腦上進行這樣長時間的寫作讓我厭惡了寫作,勞累使我發誓至少在五年內我將不再從事長篇小說的寫作。這是我的第一部小說,它像是自己孕育的一個孩子,即使天賦不高,也對他滿懷深情,我珍惜每一段文字,那裏麵溶入了我的情感。稿子終於沒有發表。

2002年7月30日,市委組織部的調令終於下來了,我終於結束了沒有組織的日子。市委和團市委的領導做了許多工作,我盼來了雲開日出的時候。在市委領導的關懷下,團市委為我補發了工資。

多年以後,有人告訴我,那個女人曾三番五次地想宴請長江河道管理局的領導,以莫須有的罪名誣陷我,目的一個,要河道管理局的領導不接收我的調動!

也有人告訴我,為了我的工作得以早日落實,市委副書記謝作達同誌先後三次到長江河道管理局落實我的調動!

我常常捫心自問,我一個小女子,何德何能讓一位日理萬機的市領導幾番放下工作前來為我操勞;

我又有何能何威,竟讓一個小女人對我如此懼怕,而不惜幾番勞神費力窮追不舍,企圖置我於絕境!

我努力查找答案,我在報社工作期間,到公安采訪,江南的百姓談到縣委領導時說:“走了一個謝青天(謝作達),又來了一個黃青天(黃建宏)。”一個領導在他離任後受到百姓的如此稱讚與愛戴,是因為他立黨為公,清政廉明。同樣是黨員幹部,卻弄權驕奢,以魚肉百姓為樂,百姓無不嗤之以鼻,操行職守為什麼如此大相徑庭?弄不明白的時候,我隻能將這種行為歸結為一個有著女副縣身份且在更年期的女人的變態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