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領導他們,隻是和她們一道打鬼子,大家相互的有個照應,再說了他們不能總是當土匪啊。”
“這年頭,我看當個土匪也沒有什麼,不禍害老百姓也就足矣了。”
“小鬼子的這個金礦,也不像個金礦,不知在搗什麼鬼?”馬二菊說。“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啊?”
二先生說:“天武已經弄清楚了,這兒不是金礦,是挖的地下工事。具體做什麼用的,他還沒有搞清楚,正在想辦法呢。馬二菊,你到底是哪個山頭的,是國民黨匪還是共產黨匪?你說洪輝派你來的,又說他死了,你到底怎麼回事情。”
“我們不是匪,你怎麼認為誰都是匪。我們是黨,是組織。”
“拿起槍杆,打打殺殺,當然就都是匪了。官家軍和綹子匪幫,都是拿槍殺人的,哪個不是匪,都統統的是匪!”二先生理直氣壯地說。
馬二菊說:“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是當丈夫的人了,有時候就要回家看看,家裏邊還有媳婦呢。”
“我就是在家啊,偶兒出來辦點事情,就回家了。”二先生忽然間覺得要防範一下馬二菊,感覺她現在有些不對勁,這些年,他都幹了些什麼,也拉杆子弄綹子了!
“二哥啊,我們跟蹤你也已經是多時了,你還沒有變,還那樣忠誠和義氣。所以我們決定吸收你進我們的隊伍。”
“你們什麼隊伍啊?”
“縣大隊啊。”
“有幾個人的縣大隊啊?”
“人不多,正在發動呢。”
“我是任何兵不當,更不當匪。瑪瑪早就說過,不官不兵不匪。”
“你瑪瑪自己當了偽滿洲國的副縣長,這也不是官啊?”馬二菊毫不客氣地說。
“那是沒有辦法,當了偽縣長。”二先生說。“沒有辦法了,被逼無奈啊。”
“你也可以被逼無奈啊,你也可以來我這兒當個兵啊。”
馬二菊立足未穩,沒有山頭,正是繼續發展擴大之際,如果二先生能夠給以援手,勢必會力量大增。二先生在那翠娥和霍彩花之間,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他們在山澗小路上中走著,忽然被幾聲呐喊驚住了。“站下,把東西都為我留下,不然就拿命來。”
十幾個人把他們團團圍住。這是一股小綹子,看著不怎麼豪氣,很像是一些下三濫的人組成的臨時起意來劫路。二先生說:“就你們幾個也想來劫路啊,搬塊豆餅照照自己的臉,長胡子沒有,媽拉巴子的,黃嘴丫子還沒退,竟敢劫我們的路,反了!”
“你少嚇唬人,我們管你們是誰的,把錢財和糧袋一律放下來,滾蛋!”
二先生說:“我實話告訴你們,我不想殺生,你痛痛快快地走人。別惹惱了我們。我們是那家和霍家的人,再說了,你們的破槍裏邊根本就沒有子彈。”
那土匪頭人首先望天空中開了一槍,證明有子彈。二先生沒有說話,迅速地一飛鏢打了出去,飛鏢正好好打到了那匪頭右腕上。匪頭尖叫了一聲:“給我上!”
馬二菊拿起手槍說:“我們準備戰鬥!”
二先生說不要開槍。他高喊了一聲:“你們放下槍,我饒你們不死。”
匪頭痛的呀呀叫著喊打死他們。其中一個人喊,他是張鋦鍋的徒弟二先生,他的飛鏢百發百中,我們要吃大虧的。
匪頭已經發瘋了,扔掉了槍,從後腰抽出了一把鬼子用過的洋刀,向馬二菊撲過來。二先生擋在了馬二菊的前邊,用手擎住了匪頭舉刀的左手然後一個掃襠腿,那匪頭就摔倒在了山坡上。馬二菊的勤務人員上前將其按住,並反擰了他的雙手。其他的飛人覺得自己人多勢眾,一齊撲過來,要拚命。
近距離混打,飛鏢也是用不上了,槍也是用不上了,撕扭在一起。二先生飛鏢打得好,武藝雖不精,但還是會那麼幾下子,他他閃展騰挪,將幾個近身的家夥打的是鼻青臉腫,嗷嗷喊著。二先生看他們要對馬二菊下手,急了眼,就將匪頭的下身狠命地一腳踢去,這一腳下去,匪頭整個身子都軟了,彎下腰去,縮成了一團,滿地打滾。
“你們誰要是還不住手,同樣的下場!”二先生喊道。
有三個人圍住了馬二菊,他們將馬二菊逼住,馬二菊也比吃素,砰砰兩槍,有兩位的腿部中彈。但是馬二菊被另一位一腳踢倒了。二先生趕緊打出一鏢,擊中了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