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憶苦思甜(1 / 2)

公安們相互看一看,技術股的股長說:“我們守住洞門,小張小趙回去向局長報告。”

大狼狗又向洞內汪汪地叫了幾聲,仰起脖子。馬股長說:“動物不會耍心眼,看來凶手一定是在洞裏邊了。這個洞裏邊機關多,川介日本鬼子那年就是在這裏邊被消滅的。”

派回去的小張小趙很快就向洪天武局長彙報了情況。洪天武當即向張春生請求要縣武裝部支援。張春生馬上就一口答應。公安局長帶領公安和武裝部的武裝人員,來到馬架山,這曾經是他妻子苦心經營多年的世外桃源。

洪天武局長感慨萬千,當年自己就是在這兒為匪的,也是在這兒跟女匪首霍彩花產生了不可分割的男女之情的,後來到警察署,又當了大童隊的隊長,盡管名聲不好,自己確實是做了數不清的為民的好事情,為抗日作出了重大貢獻,可是由於身份的問題,現在受到了牽連。

局長對偵查科長說:“斜上方還有個小出口,忙上派人封鎖。”然後他又對身邊的人說,馬上下山,用我的吉普車,去把二先生接來,這大狼狗會起到一定作用的,二先生能支配了它。

洪天武對身邊的副局長說:“走,我們進洞裏邊看看去。”副局長說:“局長,你就別去了,我帶人進去,裏邊危險。”

“不,我比你們誰都更加熟悉這洞裏的情況。”洪天武局長率先走進去。洞裏邊沒有生氣,煤油燈光,潮濕,有一種腐殖的味道。裏邊倒是有很多蝙蝠,被驚擾的撲啦啦飛起來。很恐怖的分為。不到二十年的光景,這洞裏邊就荒涼了,曾經輝煌雲飛煙滅了。這個匪穴被當地社員傳得很神秘,說裏邊現在有一種神秘的動物,吃人,喝人血,吃人的影子,人就死了。當地最膽大最調皮搗蛋的孩子們上山打柴,挖草藥撿蘑菇,都不敢上這洞裏邊來好奇,來玩耍。當地的獵人,有幾人生死不怕的,打獵來到洞邊,結夥想進去探秘一番,最終也還是都放棄了。

洪天武帶著五名公安人員用手電筒照著,在裏邊摸索前進,裏邊越來越寬超,開闊麵大了。裏邊是有些人活動的痕跡。也有做飯的跡象。天武看看做飯的大鍋和柴灰,說了一句:“我們來晚了,凶手已經離開了。”

隨來的公安問:“局長,能斷定嗎?”

“能,這裏邊的事情我熟悉。我們出去吧,不用再搜了。”

二先生跟著公安人員風風火火地上了馬架山。在洞門口的大狼狗汪汪地叫了幾聲,跑過來,它咬著二先生的褲腿,搖著尾巴在說什麼地呢喃。二先生還真就懂這家夥的語言,對公安說:“洪局長在哪裏?”

“他在洞中查看。”

“我要見他,我有話說。”二先生知道大狼狗說的話是要找的人,離開了。二先生自己也捏著手指乾坎艮震算起來了,當年他跟霍瘋子學了點皮毛,時常就偷著用用,有時候還真碰準。解封了,不許封建迷信,他就不給人齊掐掐算算了,手也生疏了。公安說:“你在這等著吧,我進去找洪局長。”

“小夥子啊,不用,我對這洞太熟悉了。解放前,我常來這裏,我自己進去找吧。”二先生拍了一下大狼狗的頭。“跟我進去吧。”

二先生和大狼狗進洞裏,大狼狗汪汪地叫了起來。是因為它看到了這裏邊的一條大蟒蛇,在洞壁上爬。二先生對蛇天然一種反感,一看到這家夥個太大了,條件反射,渾身起了很多的雞皮疙瘩。

二先生有一點怕蛇,但他也敢打蛇,他最不喜歡的動物就是蛇了,狗叫驚了大蛇,它敵意地抬起大半個身子,吐出信子,張牙舞爪狀。二先生對大狼狗說:“不理它。”

正此時刻,局長洪天武們出來。洪天武抬手一槍,打在大蛇的頭邊,子彈擊在石壁上,碰觸出強烈的火花,嚇得大蛇倉惶逃尋。“沒想傷它,讓它在這裏邊把守著吧。凶手已經不在裏邊了。”

二先生說:“我知道,我方才捏了一下,他們是二人,在南邊。”出得洞來,二先生和大狼狗在前,公安們在後邊跟著。大狼狗嗅著氣味,往前尋蹤。不到二十分鍾,大狼狗就領著人們到了山頂的月牙口處。多少年了,沒有走這月牙口,二先生觸景生情。山南邊是陽坡的植被,與後坡馬架山完全不同的風格。往南看是莽莽蒼蒼浩瀚的黃海。黃海在陽光的照耀下,一片光閃。

下了月牙口就是奧妙溝,任四老爺當年的天下啊,曆史的演變真快啊,變化。那任四老爺的秘密山洞,現在不知是否曾經被人發現過?那時隻有木吉野夫和二先生發現,並知道了機關。

跟著大狼狗往山下走,山中羊腸小路被樹木和蒿草糊死,很難走。大狼狗在裏邊走的倒輕鬆,因為樹木繁茂是在上邊,它在下邊走的很快,它見人跟得慢,偶爾還回來迎迎。快到半山腰時候,它跑了回來,咬著二先生的褲腿死死不放。二先生拍拍它的身子,對著它的耳朵小聲說:“我知道了,別叫喚。”大狼狗趴下了。二先生對跟上來的公安局長說:“大家蹲下,藏在樹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