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躡手躡腳的站起來就要下床,可是衣服卻找不到了,江流急得滿頭大汗,忽然聽到身邊那個魔鬼身材的女子膩聲笑道:“做了壞事就要逃?”
江流急忙辯解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女子撩起長發,露出那張精致的令人窒息的臉龐,是幽月。江流感到腦袋嗡嗡作響,慘了,自己落入圈套了。
幽月親自送來的酒,現在自己和她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昨天的酒有問題,說不定下迷藥了。
江流板著臉質問道:“我的衣服呢?”
幽月閉上眼睛嬌慵的伸個懶腰,江流的鼻血差點兒噴出來,幽月的身材隻能用驚心動魄來形容,全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兒瑕疵,完美得不應該在人間出現。
幽月媚眼如絲的瞟著惶恐不安的江流“嗤嗤”笑道:“你的衣服在壁櫥裏,看看合不合身?”
江流抱著枕頭擋在要害的前麵,竄到做牆邊打開壁櫥,裏麵是滿滿的男子衣服,江流隨便找條褲子套上,這才稍稍穩定下來。
幽月趴在床上笑吟吟的看著江流說道:“你打開光腦,我給你看一件意想不到的東西。”
江流的冷汗抑製不住的流下來,幽月太卑鄙了,她一定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錄製了下來,這就是要挾的把柄,太無恥了。
江流顫抖著打開光腦,光腦的虛擬屏幕上壁紙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老人在夜色中屹立在大廈之巔,神情專注的看著遠方。
江流覺得這個老人好像很麵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幽月披著真絲的白銀色睡袍來到江流身邊,冰冷嫩滑的玉臂挽著江流的胳膊說道:“不認識?”
肌膚相親帶來的刺激感覺讓江流渾身的毛孔都顫栗了,幽月故意用高聳的乳房蹭著江流的肩膀說道:“好好想一想,努力想。”
江流暈忽忽的滿腦子都是幽月那赤裸的身軀,此刻隔著真絲睡袍的摩擦更加增添旖旎的氣息,在幽月的性騷擾下根本想不起來這個老人是何方神聖。
當江流的目光從老人的身上轉移到那根醜陋的拐杖上,江流驚訝的轉頭看著幽月,幽月按著江流的肩膀讓他坐在轉椅上,然後纖細的手指觸摸著虛擬屏幕,屏幕上的老人開始逐漸的年輕,最後變成了江流的模樣。
江流泄氣的說道:“你想說什麼?”
幽月舔著江流的耳垂說道:“這話應該我來問,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江流惱怒的把幽月推到一邊,猝不及防的幽月摔倒在地,猛烈的咳嗽起來,玫瑰色的紅暈飛上幽月的兩頰。
江流手足無措的說道:“我弄傷你了?”
幽月辛苦的擺手說道:“娘胎裏帶來的病根,不怪你。”
江流聽到幽月的咳嗽聲很空洞,這是肺病的征兆,天香酒樓的少主不可能治不起病,唯一的原因就是這個病很難纏。
江流的身世搜尋著幽月的記憶,幽月出生的時候就先天不足,她父親尋遍了醫道高手都無法解決。幽月的病很特殊,五髒六腑都很正常,而且比正常人還要健康,可是每一年幽月就要患上一種病。
去年是腎病、今年是肺病、明年有可能就變成了心髒病,五髒六腑循環發生故障,這種怪病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能夠治療,幽月幾乎是吃珍貴的藥材長大的。
江流歉疚的把幽月扶起來,幽月放賴似的靠在江流懷裏說道:“我命裏有救星,我研究先天易術許多年,可以說的上是高手,我推算救星就在這裏,那天你在天台上出現的時候我就感應到了,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江流難以置信的再次搜新幽月的記憶,幽月沒有撒謊,這個柔弱多病的女孩子不敢出去玩耍,她從小就在沒有病菌的消毒房間裏麵讀書,在寂寞中她領悟了先天易術的精髓。一個月前她通過占卜推算出拓崛星有自己的救星,她才來到這裏。
江流有些黯然,和幽月比起來自己還算是幸福,至少身體健康,而且有幾個好朋友,而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幽月活得比普通人還要辛苦得多,這個怪病多次讓她生不如死。
江流為難的說道:“其實你找錯人了,我不是醫生,根本不會治病。”
幽月柔聲反問道:“你看我得的是病嗎?”
江流無言以對,這種怪病的確不能稱得上是病了,更好像是中邪。幽月往江流懷裏擠了擠說道:“抱緊我,你懷裏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