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chapter66(2 / 2)

“我把我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了。”陸無憂緊緊盯著何晏白,微微笑道:“以後啊,你不用在派人調查我了。”

以後,如果你想我死。無需用什麼感情,直接將我的背景告訴黑道,然後你可以看到我會死得多麼難看。雪越下越大,兩人身上都覆上了薄薄的一層。地上的兩個人像,慢慢被雪覆蓋。

陸無憂踏著新雪回到公路上,她其實應該感謝這場雪,因為這場雪,讓她感受到了與何晏白共白頭的感覺。

挺好的。

車上的暖氣很足,兩人身上雪很快就融化成水。陸無憂還好一些,隻是頭發濕了,而何晏白則不同,他那件薄薄的毛衣已經被雪浸濕,頭發也被打濕,唇被凍得發紫。

陸無憂從後備箱裏番出兩件白豫以前丟在車上的衣服替給他,讓他換上。何晏白沉默的接過陸無憂替過來的衣物,當著陸無憂的麵脫下濕噠噠的毛衣,換上幹衣服。即便如此他的手依舊冷得像冰似的。

“陸無憂,回去後我們就去登記吧。”

陸無憂一愣,複而失笑,是那種真正的笑,不過卻不是因為開心,而是因為何晏白的話真的太搞笑了。

“登記?別鬧了,何先生。”陸無憂拍拍何晏白的肩膀,調笑道:“你還是去等你的未婚妻,我還是挖我的墓。”

“我是說真的。”何晏白抓著陸無憂一字一頓道:“我們結婚,以後我會陪著你。”

陸無憂推開何晏白,“別搞笑了,何先生。我活得可好了,有吳慮有白豫還有陸伯文,還有很多很多的錢。”

何晏白沒有再給陸無語說話的機會,他以吻封緘,將陸無憂禁錮在身上。情到深處是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對方,何晏白也是這樣的,隻是他覺得即使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陸無憂,好像也填不滿自己對她的那種心疼。

陸無憂並沒有掙脫何晏白的親吻,因為她覺得孤獨。若何晏白此時能驅散她的孤獨,隻要不是結婚,她可以陪他做任何事。何晏白替陸無憂穿好衣服,在她額間印下一個輕吻。放平倚背,她大衣口袋裏的手機傳來嗡嗡的震動聲,時間剛好十二點。陸無憂已經倦極而眠,臉頰上還有歡愛後未褪去的紅暈。在昏暗的車燈照耀下,顯得越發嫵媚。

手機震動停止後沒幾秒有一條短信進來。何晏白掏出她的手機,電話是白豫打的,短信也是他發的。上麵隻有幾個字。

無憂,生日快樂。我今天去看叔叔阿姨了。

原來今天是陸無憂的生日,難怪她這麼反常。何晏白一隻手開車,一隻手緊緊拉著陸無憂。

等他們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淩晨三點之後,何晏白剛想抱陸無憂回酒店,陸無憂就自己醒了。臨進房門,陸無憂在何晏白唇上輕吻了一下。“何晏白,再見。”

何晏白皺眉,“你應該說晚安。”

陸無憂隻是笑笑,並不和他爭執。“你現在正在發燒,等會記得吃退燒藥。每個房間都有配備。”

何晏白看著陸無憂緊閉的房門,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是現在他頭腦昏沉,隻得先回房,找出感冒藥,吃了之後便陷入沉睡中。

清晨他是被何晏棋的拍門聲吵醒的,他冷著臉看著何晏棋,而何晏棋則帶著一臉壞笑,抱著何晏白的胳膊,不懷好意道:“哥哥,昨天晚上陸無憂是不是和你一起睡的?”

何晏白此時頭疼欲裂,卻在聽到陸無憂的名字時,清醒了一些。

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嗓子沙啞得厲害。“她沒在這裏睡。”

“你生病了?哥哥?”何晏棋一下子忘記了陸無憂的事,擔心地看著何晏白,“我去找醫生。”

“陸無憂沒在房裏,她在哪裏?陸伯文呢?”何晏白也等不急何晏棋回答,自個去了她們的房間。陸伯文已經不在了,抱著僥幸的心理,說不定陸無憂隻是出去溜狗了。

“咦,陸無憂的東西呢?她東西怎麼不見了?”何晏棋回臥室收拾行李時,發現陸無憂的行李箱不見了。此時何晏白已經明白了陸無憂淩晨說的那句再見是什麼意思。

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以手撐額。她就這麼想離開他嗎?

“哥哥,陸無憂是不是走了?”何晏棋嘟嘴不開心道。

“打電話給林敘,讓他來接我們。”

“不等陸無憂了嗎?”

“暫時不要打擾她。”

陸無憂是淩晨走的,和何晏白回來之後,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拉著拉伯文就出了門,那時何晏棋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