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食物一樣。如狼似虎的嚼食著。秦嘯風笑了笑,當初學習醉劍的時候,自己何嚐不是一樣。“醉劍,醉劍。終於可以將這醉劍練完了。看來這右手被廢倒不是一件
壞事,起碼自己將左手運用的純熟了。否則這第四式的雙劍如何能用的精呢?”
秦嘯風閑來無事,索性走了出去,心中也是略有些不安,隻期望蘭一指的所作所為能和嘴裏所言無二也就是了。此時已是傍晚時分,萬花穀倒也顯得寂靜,殘陽被半壁山峰所遮掩,略有些
昏暗,空曠的土地上,到處彌漫著大自然的氣息,無論是花朵,百草。還是那歸巢的鳥兒。都給這萬花穀帶來了祥和之氣。秦嘯風閉上雙眼,慢慢的感受著,單以風景來說,萬花穀勝過貢酒
莊數倍。還好蘇瑾沒有過來,否則又得大呼小叫的感慨一番了。想到蘇瑾,陡然睜開了雙眼,似乎要穿透這山體,穿透那迷霧看一看現在的蘇瑾到底過得怎麼樣了?
“木奎,看好我這招‘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蘇瑾劍指殘陽,單腿而立,另一條腿向後擺著,整個人的重心前傾。蘇瑾此時練劍要比以前沉穩了許多。突然,身體一個反轉,劍劃
過一個弧線,雙腿齊戰,瞬間又將劍輪了個圓,護住了周遭的要害。這一招足見功力,一個佯攻之後,又專攻為守,引得對手落入自己的節奏,下麵應該還有其他的招式未能使出來。隻是蘇
大小姐終究是累了,一招過後不停的揮著袖子,驅趕著身上的汗珠。
“蘇瑾妹妹,難得你用心去練武啊。”鍾木奎由衷的感慨道。
“以前不是我不用心,實在是你盤龍門的武功低微嘛,你看武師父交給我的功夫多厲害,才一招,我就累的不行了。你們盤龍門的劍法,我練完了也沒出一點汗。”蘇瑾嘰嘰咕咕的說了一
通歪理。
鍾木奎心道,累不累與武功無關吧?隻是你沒用心而已,可惜這話鍾木奎隻能想想,說什麼也不敢說這話。“武叔所交給我們的武學的確是高深,這弱水劍法,我練的也頗有心得。與我盤
龍門的盤龍七絕劍竟然可以一並使出。”鍾木奎指的一並使出,其實是在劍法中招式的想通性,一段舞完,可以悄然的承接上去,顯得天衣無縫,剛中帶柔。尚不能做到剛柔並濟。
“我們好好練武,等我劍法大成之後,我們就去闖蕩江湖,去萬花穀尋少白哥哥去。”蘇瑾天真的說道。鍾木奎緩緩的搖了搖頭,習武其實朝夕之間的事情?隻怕二人大成的時候,也不知
道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除非秦嘯風投於萬花門下,否則在萬花穀,決然沒有能尋到秦嘯風之理。
“那我們就要好好練。”鍾木奎非但不打擊蘇瑾,反而順著他的話鼓勵道。
“好。”蘇瑾喝了一口茶,有站在院落的中間,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比劃著。遠處的蘇永年不停的搖了搖頭。“秦霸先,這是我欠你的麼?我的寶貝女兒對你家的小子念念不忘,竟然為
了他這麼認真的練武。也許真是欠你的罷。”蘇永年自言自語。秦家的轟然倒塌,蘇家不但沒有被牽連,反而跟著受益了。商圈裏至今仍有風言風語。但願嘯風那孩子將來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語。
秦家出事,自己置身事外,多少有些不仗義,所以這麼多年,蘇永年對秦嘯風一直是一種愧疚的心理。總之自己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在得知自己女兒去尋秦嘯風以後,不惜黃金萬兩,要為秦嘯風虛造一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