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一刻鍾後而隨之出現的耀月參賽選手。四國國君很有默契地沒去好奇那些人的實力問題,或許說對於這臨時湊拚出來的隊伍不抱什麼期望。
當然,奈何也看得出四人的不以為然,卻沒說什麼,眼中掠過一絲精光,隨即回複自然,悠閑地看著台下即將開始的比試。
第一個比試項目很簡單。比試射箭。
每個國家派出一名選手。將從籠中放出的白鴿射落,數量最多者獲勝。不過,前提條件是在掩住眼睛地情況之下。
對自己的手下相當有信心的驚刃,自信滿滿的看著台上的陸為,眼底閃過一抹興味。卻被奈何清楚的捕捉道,於是也興致勃勃的看過去。
當籠中鳥瞬間飛出,撲撲的羽毛扇動聲淩亂地響遍這個空間,其實,要射到動態的物體並不難,隻是心夠靜眼夠利手夠快,但遮住眼睛後所有的一切變為虛無,憑借的隻有感覺與聽力,這才是這項比試的困難之處。
能挑選出來參加這比試的畢竟有幾分實力,所以稍過了片刻,基本五人已靜下了心來,甚至已有人拉開了弓。
“啪!”
“啪!”
“啪!”引了眾人的注意,場上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投向了場中那個有條不絮地拉著弓的清瘦男子,如果不是的確地看到那布帶綁在男人眼前,他們絕對不相信這箭箭命中的準確率是出自一個看不見人之手。
仿佛當場中其他四人不存在一樣,人們的眼光隻隨著那一拉一放的動作搖擺。
“啊——”甚至在陸為稍稍射偏而沒中的一箭後心跟著猛跳了幾下。
“看來陸尚書最近應該是久未練習了……”看到那射偏的一箭,驚刃撫撫下巴歎息,也不管周圍人聽後有什麼反應。
終於,當地上那白鴿的數量多得讓奈何覺得如果烤成燒乳鴿估計可以吃到吐的時候,第一場比試結束了,毫無懸念地,耀月取得了第一場跌破眼鏡的勝利。
第二場的比試耀月派出了女扮男裝的芷苡,當她一出場,跟其他四國選手站在一起的時候,人群中爆出了一陣哄笑,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的,這次四國派出的無一不是健碩的巨漢,而身形瘦小的芷苡就像站在一群大人裏的小孩,這畫麵的確有夠滑稽的。
來到早已搭好的高台底下,遠遠看到那個視線內的彩球,芷苡在心裏估量著取勝的方法。
這項比試規則很簡單,誰能最先取得樓頂上彩球且穩穩放在手上一刻鍾即為勝者,而途中不限任何手段,隻要不出人命即可。
“不限任何手段嗎?”玩味著這項有趣的規定,芷苡露出了陰陰的笑容,她最喜歡玩了,更何況小姐還找了這麼好玩一個的差事給她。不好好玩玩,真的蠻對不起小姐的良苦用心的。
“聽說法青國的戰士都勇猛無比,一個可以頂幾個呢,看來是真的……”不大不小,剛好讓參賽的其他四人聽到的音量從芷苡口中傳出,也將視線拉到了法青國那位選手身上。
而那位法青國的大塊頭也真以為芷苡是在稱讚他,一副“算你小子有眼光”的模樣抬高了頭。
“這樣我們不就毫無勝算了……”又一句看似奉承的話語,瞬間令除法青國選手以外的三人臉色都沉了下來。
“如果先解決了那個最強的人,那我們就……”沒有說完那後半句。不過在場四人也聽明白了他話中之意。
果然,話剛說完,芷苡等四人立刻對法青國選手展開了攻擊,而等法青國選手終於察覺到芷苡那挑撥離間地陰謀後,雙拳難敵眾手,在陷入被圍毆的情況下,大塊頭華麗地被打趴到地。
圍觀的人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不該為那倒在地上的大漢抹一把同情的冷汗,什麼叫眾矢之的,這就是啊!
打倒了法青那名選手之後,不約而同地,剩下那四人立刻分開,開始向著高台頂攀爬。
而芷苡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速度,隻是不緊不緩地避開身邊人地攻擊,慢慢地落到了最後的位置,而其他三人看到芷苡已被遠遠拋下。不再留太多精力在他身上紛紛向上競爭著樓頂那彩球。
“啊哈,也該差不多了……”抬頭望了望已在頂上對打著準備爭奪最後勝利的三人,芷苡低喃,也停下了那龜爬的速度。
就在眾人以為他準備奮起氣力迎頭趕上的時候,芷苡一躍而下,回到了地麵。
頓時一陣唾棄聲從人群中傳出,甚至有人名目張膽在嚷喊著什麼“耀月的蔫種”“懦夫”等等。
拍拍手,環視四周,芷苡並沒有說什麼,站在原地伸伸懶腰。神情悠閑得不像在比賽場上,讓人有一股踢飛他的衝動。
然而奈何和驚刃以及奈何交出來比賽的芷芯,絕塵,絕穆則好笑的看著場上耍寶的芷苡。這個芷苡啊,愛玩也要挑時候啊,現在的場合,這麼做有點不適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