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安龍氣的咬牙切齒。他心中明白如果鄭安龍不幫他的話他就死定了,舉國上下沒有人能夠容忍在人體傷做實驗。
他沒有別的辦法,想了一下說:“我今天實話告訴你,我有量產的辦法,你若不救我,那這個方法就隻能隨著我一起被埋進土裏。”
“你以前在騙我?”
“與其糾結我是不是騙你,還不如想想你如何抉擇。關於寶藏的事情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在事情爆發之後,你們還沒有找到克製他們的辦法,那後果有多嚴重你應該清楚。人體試驗有怎麼樣,我找的都是乞丐,都是沒有家的孩子,他們早晚都得死,還不如奉獻一下自己的生命。”
“你……”
宋澤凱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果鄭安龍真的有本事實現量產,那他還真的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保下他。
他看著張運,用眼神詢問張運該怎麼辦。
張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和宋澤凱一起出去了。
剛一出門,他就說:“鄭安龍留不得,國家不能助長這種風氣,他害了人,犯了法,所以得付出代價。”
“可那些藥該怎麼辦,萬一要是我們還沒有研究出來,就出事了,那我不是成了罪人,你也知道那些生化人有多麼的可怕。”宋澤凱一臉糾結的說。
張運猶豫了一下,他其實很想將鄭安龍滅了算了,但是由不得多考慮一步。
“你可以找上麵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裏將東西套出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你不能出麵要求上麵從寬處理,你隻是詢問上麵的指示。”
“我知道,我知道,我哪敢和上麵提要求。”
“恩,趕緊去吧。”
“好,我這就去。”
宋澤凱前腳剛走,市領導班子後腳就來了,他們一個個都眉頭緊鎖,臉色特別的難看。
今年京海市大事多,領導換了一撥又一波,先是恐怖分子劫持人質,後麵又有生化人鬧事殺人,然後又是用小孩做實驗。
前麵兩件事兒他們還能說得過去,可最後一件明顯就是管理不力了。
上一次上麵就因為這件事拿掉了好幾位領導,還秘密處決了幾個,這一次鬧得更大,也不知道誰會被上麵拿來安撫群眾。
真的是流年不利,還不知道後麵有多少大事在等著呢。
張運不想和他們打交道,因為他們的行事準則是“欺上瞞下”,想盡一切辦法把事情的影響力降到最低,所以見他們來了,張運便和王昆打了一個招呼回家去了。
張運昨天沒睡好,現在將鄭安龍給抓住了,隻想回家好好休息,可是回到家才發現,江燕已經搬走了。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裏閃過一絲落寞。在的時候不覺得,走的時候才發現家裏少了一個人,還有點不適應。
他躺在沙發上,雖然很累,但是卻睡不著,於是便隨手打開了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
新聞裏報道了一個沙漠國家的小村長被人襲擊的事件,村子不是很大,隻有幾十個人,但卻一夜之間都死在了家裏。
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槍支彈藥,幾十條性命就這樣被人給殺了。當地政府斷定為他殺,而且凶手應該是同一人,但卻不知道誰和這個村子裏的人有這麼大的仇,也找不到嫌疑人的蹤跡。
張運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急衝衝的出了門。
他開著車子將油門踩到了底,片刻之後就到了派出所。
到那之後,他直奔審問室,衝進去抓著鄭安龍的脖子說:“跟我走。”
鄭安龍搖了搖頭不肯離開,他留在這裏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走了,那就死都不知道該怎麼死了。
“你他媽的別拖拖拉拉了,沒時間了?”張運忍不住吼了一句,整個人處於一種狂怒之中。
“什麼沒時間了?”
“已經發生了。你要是不趕緊讓那些東西實現量產,那誰都就不了你。”
鄭安龍呆住了,沒有逃過一命的喜悅,而是不敢置信的問:“真的發生了嗎?死了多少人,在哪裏?”
“你回頭自己去看新聞,總之趕緊實現量產。”張運咬著牙說。
他多想為那些小孩子報仇,多想滅了鄭安龍,可是鄭安龍的命太好,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這種事。
也不知道國外的李慶他們怎麼樣了,是不是碰到那個東西了,是不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