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祥義的事(1 / 2)

街上依然是空空落落,天空中太陽時隱時現,忽明忽暗。佛祖顯靈的神話還在村裏瘋狂的傳播,都相互猜疑著這句話的用意。對村裏發生的事,死去的人一遍又一遍梳理著。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死去了,抬頭三尺有神靈,肯定是有鮮為人知的內幕,一定要挖出來分析個夠。更重要的是下一個誰還會出事,誰還會死。這是讓人們惶惶不可終日的原因。

必經象老族人那老爺子的人少有,那大刀片子掄起來,誰能比的了?那不是誰想比劃就比劃的了的。

推開祥義家的大門,林穎娘嫣紅正在院子裏洗衣服,五顏六色的衣服搭滿了一繩,見我進來站起身隨手甩甩手上的水說:“勇啊,好陣子沒來了,養牛場挺忙的吧?你來的正好,你叔也剛進門不大會。快屋裏坐。”

我笑笑點頭說:“嬸子,大陰天的咋不用洗衣機?怪涼的。”

“沒事哩,我也沒那麼嬌氣。我總覺洗衣機洗不好,我閑著也是閑著,還是用手吧。”說著我跟林穎娘進了屋,祥義正在沙發上坐著喝茶,見我來了隻是欠了欠身子,讓我坐下,並倒了杯茶水說 :“喝杯茶吧,看你麵紅耳赤的,喝酒了吧?年輕人以後少喝點,耽誤事。”

我有些不好意地應著,順口說:“林穎打電話說她這陣子挺忙,讓我來看看你,過天我去縣城也好告訴她,不然她也是總惦記你。”

“說的好聽,這死妮子!想爹就抽空來,還要你來回跑!閨女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了。沒事,沒事,去了縣城告訴她我沒什麼事,挺好的不用惦記!”祥義喝了口水隨口說,盡管對林穎有情緒,但也不想讓她太牽掛,於是話鋒一轉又說:“唉,自從村裏平村東亂墳崗一來,村裏不太平其實我也不清靜。有些話我真的也不願跟閨女說,這種事主要他娘的邪性!”

我不由的一驚,把準備喝水的杯子又放下了。看著祥義心裏有不安地問:“有什麼異常況情嗎?”

“勇,從你進門注意我了嗎?看得出我有什麼變化嗎?”祥義抬起頭來問道。

祥義這麼一說,剛才進門由於光線暗,還真沒怎麼注意。我不由的打量起祥義來,不看便罷一看我嚇了一跳,整個祥義象變一個人似的又黑又瘦,臉色難看的厲害,兩眼深陷,眼睛充血。印堂發青,嘴唇黑紫,我忍不住問:“怎麼這麼幾天不見就這樣了?病了?”

“唉,甭提了,我天天晚上都失眠,我都不敢跟你嬸子說。我半宿半宿地在床上依著抽煙,我這個難受啊,真是想死的節奏!”祥義搖搖頭一臉地無奈。

“那怎麼回事?平時不這樣吧!”

“過去沒有,我也總覺的這事邪性,你說不信這邪勁吧,可自從我平亂墳崗一來,就沒有消停過,工地現場怪事連連,我家裏也是不心靜。唉,明天還有一天就完了,可完了吧,不然我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再搗騰下去,恐怕你叔非死這兒不可!有些事太詭異了,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

“那工地又出現不正常的事了嗎?說說看。”

祥義歎口氣搖搖頭,頓了頓說出了亂大風的那天工地又發生的一件事,聽起讓人毛骨悚然。

原來村東那亂墳崗處的東南角,有一棵大槐樹,那槐樹長得特別茂盛。蔥蔥鬱鬱枝繁葉茂,樹幹長的也粗壯,象上了什麼肥料似的。平日裏也沒什麼人去哪兒,所以那棵古槐也沒有去注意它,直到祥義帶人平地才注意到,我操,怎麼這棵槐樹這麼粗?

遠遠看去這棵並不咋滴,也沒有什麼異樣,那樹也並不高長的也沒有奇形怪狀。但是祥義平這塊地,才發現這棵是有陰森恐怖。

祥義為了讓司機們或者在場的人員,歇歇腳弄口水喝什麼的,怕陽光直射樹葉可遮遮陽光。就在這棵樹底下弄了個桌子,放幾個水杯,帶去了一個做開水的雙層壺。就地撿些柴禾什麼的,做些開水。大夥也都累了渴了過來喝口水。

起初人們都沒在意,慢慢地人們覺得不得勁了。本來人們覺得熱了都過去的,可剛坐下沒幾分鍾人們就覺得發冷起來,還不是那種正常的一般冷,是一種陰嗖嗖的冷。從脊梁溝裏發涼,那種深井裏傳出的冷。越坐的功夫大,越覺得不自在。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是,原來在樹底下點火燒開水,可是怎麼燒也燒不開,那壺水一直就沒開過。可覺得功夫不小了看壺時,裏麵的水卻一滴也沒有了。這讓大夥莫名起妙百思不得其解,可當人們把壺移出樹冠時,那壺水不大功夫就開了。若不是大夥因樹下有點蔭涼,早離開那古奇古怪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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