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異部落大探索(3 / 3)

據人類學家艾爾弗雷德說,迄今為止,人們對雅拉瓦人的語言、文化、傳統和來源都知之甚少,他們38攝氏度高的正常體溫完全是一個謎,因為這在世界上是極其特殊的。雅拉瓦人沒有數的概念,不懂得耕作,也不會飼養,甚至不會用火,但他們個個都是優秀的射手,其技術不亞於奧林匹克的冠軍。

為了不使這些稀有民族在地球上絕跡,一個專門拯救原始部落的民間組織已呼籲國際輿論關注他們的命運。印度警方已派警察去看守他們居住的地區,這既是為了保護這個瀕臨滅亡的民族,也是為了防止附近的農民與他們發生衝突。由於安達曼群島有充足的陽光和沙灘,印度政府正在那裏規劃旅遊區,還擴展了布萊爾港機場的跑道,以便使滿載泰國和日本遊客的大型飛機能在那裏起降。大批國外遊客的到來,對黑人土著是禍還是福,人們尚不得而知。

俳灣人敬百步蛇

圖騰及其有關的製度、禮儀、崇拜、禁忌等等,是氏族社會的曆史產物,並曾長期、廣泛地存在於世界各地許多原始部族社會中。隨著曆史的發展、時代的變遷、社會的進步,曾經普遍存在並且在社會經濟文化生活占據重要地位、發生深刻影響的圖騰製度、圖騰觀念,早已被洶湧的曆史長河所淹沒,被厚重的曆史塵埃所封埋。然而,在各民族流傳至今的神話傳說、風俗習慣、節日活動和民間工藝中,卻仍不時地有所顯現。在各民族的傳統民居建築中,也不難發現其明顯的遺跡。

俳灣人是高山族內部的一個族群,生活在台灣本島最南部地區,其傳統民居大多是以粘板岩為主要材料建蓋的石板房。俳灣人的石板房令人注目的是立柱、板壁、簷桁、檻楣,它們多有形象生動、線條流暢、風格粗獷的雕刻裝飾,尤其是村社頭目、長老、司祭等社區頭人的住宅,這類雕飾更不可或缺。

作為石板房重要構件之一的簷桁和檻楣,因為麵積比較狹長,所雕刻的圖紋大多做單行重複排列,內容有人頭紋、蛇紋、幾何紋等等,而以蛇紋最為多見。這些蛇紋,有的作雙蛇反向卷曲,有的與人頭圖紋組合,或作半圓覆於人頭之上,或作半圓環於人頭之下。簷桁圖紋的顏色,有用石灰、煙黑塗成白、黑,也有用紅、黑兩色。石灰煙黑塗彩,黑白格外分明;紅黑兩色上彩,顏色更加強烈。立柱、板壁的雕刻,則多以人物為主題。這些明顯突出的人物,其頭頂除了有的飾以獸角,更多的是飾以百步蛇一雙,或者為卷蛇一對。

雕飾於俳灣人石板房簷桁、檻楣等房屋構件上麵各種各樣的蛇紋,很明顯就是俳灣人蛇圖騰崇拜觀念依附於民居建築的一種物化形式,是俳灣人蛇圖騰崇拜意識在傳統民居建築上麵的一種遺存,是俳灣人對蛇——尤其是百步蛇敬畏心理的一種外在表現。

雕飾於簷桁、檻楣等等構件上的蛇紋,俳灣人稱為“蘇拉”(也有稱“跨苦非”的);實際存在的百步蛇,俳灣人也稱為“蘇拉”(也有的稱“弗羅弗羅伊”)。在俳灣語裏,“蘇拉”(或者“跨苦非”、“弗羅弗羅伊”)這個詞,直譯可譯為“長老”或“蛇精”,引申即有“祖先”、“始祖”之含義。也就是說,不論是簷桁、檻楣上雕飾的百步蛇,或者是叢林、草地裏爬行的百步蛇,俳灣人皆尊稱為“蛇精”,並視為“祖先”或者祖先的化身。而廣泛流傳於俳灣人中的一些關於人類始祖的神話,正好是俳灣人蛇圖騰崇拜觀念形成的“合理”解釋。其中一個神話說,遠古的時候,在考加包根山的頂峰,太陽下臨,生下了紅、白兩個卵。後來,一條名叫“寶龍”的百步蛇將這兩個卵孵化,生出一男一女兩位大神,這兩位大神,就是俳灣人頭目的祖先。而一般俳灣人的祖先,則是從青蛇卵裏孵化出來的。另一個神話說,從前在皮那巴敖加桑地方,從一株竹子中生出一條靈蛇,靈蛇又化生為一男一女兩蛇神,蛇神生下的人,就是人類的祖先,其中的一男一女,就是俳灣人的始祖。這些廣泛流傳於俳灣人中的蛇圖騰始祖口碑傳說,正是以“蛇生”始祖神話為內容的圖騰藝術產生的基礎,而俳灣人民居建築上麵的這些蛇紋,也正是以“蛇生”始祖神話為內容的圖騰藝術的一種具體表現。

殉情之都之謎

玉龍雪山是納西人一個生命的靈都,愛情的聖山。

1723年清朝在麗江實行“改土歸流”,在施行不少有益於當地經濟和教育發展的措施的同時,也極端地實施“以夏變夷”的大民族文化沙文主義,蔑視少數民族的傳統文化。自此,在“三綱五常”“三從四德”等封建禮教和包辦婚姻的重壓下,成千上萬納西族的年輕情侶沿襲了本族曆史上剛直勇厲、崇勇尚武、重情義和“不畏死”的民風,“寧為玉碎,不作瓦全”,以自己年輕的生命去殉愛情的理想,對封建包辦婚姻製度以死抵抗。迄至20世紀40年代末,無以數計的納西情侶殉情而死。

讓我們看幾段前人充滿感性色彩的記載:

光緒《續雲南通誌》一書,書中曰:“滾岩之俗多出麗江府屬的夷民,原因:未婚男女,野合有素,情隆膠漆,伉儷無緣,分袂難已,即私盟合葬,各機關報冠服,登懸崖之巔,盡日唱酬,飽餐酒已,則雍容就死,攜手結襟,同滾岩下,至粉骨碎身,肝腦塗地,固所願也。”

段綬滋於民國28年(1939年)纂修的《中甸縣誌》卷下中記曰:“摩些族男女最重戀愛,每因婚姻不稱己意,輒於婚嫁之前,男女相偕入山,偎依自經(即自縊),或吞金仰藥而自殺之,初必相對唱曲以自訴其苦痛。”該誌書中還記載了作者翻譯的“殉情曲”。

1932年7月,國民政府赴藏女密使劉曼卿女士到“茶馬古道”重鎮麗江,與十三世達賴喇嘛派來的兩個代表在麗江會晤。劉曼卿在麗江期間,對所見所聞的殉情習俗作了如下敘述:“是地男女社交極為公開,猶以青年男女歌頌戀愛為神聖,大有‘不自由,毋寧死’之慨。每當景色清和、夕陽西落,三三兩兩聯袂乎龍潭之上,鬟霧鬢與水光山影相掩映,載歌載舞,樂不可支。此種風氣乃其民族所固有,非受近代潮流之影響也。然有一奇特風俗,即凡為父母者,無不嚴守舊禮教,婚姻絕對不容許子女自由。熱戀者,倘不能得父母之許可,又不能輕棄其愛心,往往相約於深山茂林之中盛裝豔服,攜帶酒,作竟日歡,歡罷雙雙服毒,互相擁抱以離人世。故麗江之後山林中,常常發現為愛犧牲之青年屍體。即其父母發現,則引為家庭之羞,草草成殮,不欲外揚。然父母之青年時代,則固未嚐非一情死之崇拜者。當其青年時代,則親躬而力行之,及為父母,則深惡而痛絕之,謂出咄咄怪事歟?”

冰清玉潔的玉龍山作為納西人心靈和精神的寄托,與當時那充滿痛苦和非人性殘酷因素的社會形成強烈的對比,給苦難的情侶們帶去心靈的慰藉,它被納西殉情者們視為青春生命的愛情的歸宿。在這座雪山一個美麗絕倫的靈域淨土“霧路遊翠郭”(一般譯為“玉龍第三國”),有一對愛神情侶,女的叫遊祖阿主,男的叫構土西古。他們騎著紅虎和白鹿,彈著口弦吹著竹笛,率領著無數的飛禽走獸,在雲和風中不停地呼喚著人世上悲苦難脫的有情人。相傳癡心相愛的情人在那裏將永世不分離,生命在那裏將永遠年輕;那裏沒有蚊子蒼蠅,沒有如人世間那樣的惡語毒語;那裏晨霧流雲做紗帳,綠草鮮花為地毯,日月星辰為明燈,五彩雉雞當晨雞,紅虎當坐騎,白鹿當耕牛,獐子野驢當有狗……

東巴經所記載的殉情悲劇長詩《魯般魯饒》中的愛神遊祖國阿主曾風裏弄弦,雲中作歌,這樣呼喚痛苦的女主人公開美久命金來投奔她的樂土:開美久命金,在那人世間,終年苦到頭,沒有吃的糧;天天去放牧,沒有喝的奶;扣著野獸了,卻無吃的肉;剪下了羊毛,卻無穿的衣。開美久命金,你那痛苦的兩眼啊,快來踏高原美麗的好風光;你那痛苦的雙腳啊,快來踏高原的青草和杜鵑花;你那痛苦的雙手啊,快來擠犛牛的鮮奶漿;你的身子啊,快來棲息在高山雲霧間。你渴了來喝高原上的清泉水,餓了來吃高原上的鬆柏蜜;讓紅虎當你的坐騎,讓白鹿來當耕牛,讓母鹿的乳汁滋潤你,讓你的身子翱翔於白雲白風之中。

“生命回歸自然”,這是納西族傳統文化中的一個基調,壽終正寢者之魂也將在東巴祭司的指引下回歸那位於大自然懷抱、山高水長的“祖先故地”。“霧路遊翠郭”這種“山中靈界”觀與納西族這傳統的生死觀密切相關。東巴教認為世上萬物皆有靈性,人與自然是兄弟,視大自然為“生命的最後歸宿”。這種生死觀促成了人與各種野生動物和睦如一家,人與日月星辰、山水林莽、風雲霓虹和融一體的“雪域山中靈界”信仰。

無數的納西少男少女以自己的青春生命在這雪鄉書寫了舉世罕見的情殤史,把眾多淒愴哀婉、悲風泣月的至情絕唱留在人間,於是,麗江這個“納西古王國”就又有了一個舉世無雙的淒豔悲婉之名——“世界殉情之都”。

過去,玉龍雪山是一座殉情聖域,在山中,到處都有與殉情密切相關的地方。它背後那有“東方第一峽”之譽的萬丈深峽虎峽也是一個著名的“情峽”,過去不少情侶來這裏殉情。在20世紀70年代都還發生過受極“左”思潮戕害的情侶,慨然在下虎跳石上跳江殉情。女子殉情前按古規將伴隨自己青春歲月多年、上麵綴著日月星辰的羊皮披肩留在虎跳石上。峽穀中流傳著無數的山川人物傳奇,其中很多都是癡情者和殉情者的故事。如許多不同內容的金沙江姑娘百折不撓尋找遠方情人的故事;東巴教“萬神殿”中“風之女神”虎跳峽之女“阿昌伯堆咪”為愛情殉身,化作玉龍雪崖上的石人,永永遠遠呼喚著她的情人的故事。可謂人間情深,山川亦情濃。

納西族的殉情不是簡單地一死了之,而是在歌與詩中完成的人生悲劇,詩歌與音樂自始至終與殉情的整個過程相伴隨,幾片山中青竹製成的口弦和民間“骨潤”歌調是殉情者之間一種神秘的音樂媒介。他們以“骨泣”調和口弦傳遞心聲,表達愛意,傾訴內心的憂憤悲傷,表達要為愛情理想慨然赴死的決心。去殉情的戀人們在最後結束自己的生命之前,都要盡情地在寂靜美麗的山林懷抱中彈口弦。據不少目擊殉情者的老人講,在他們的遺體上和遺體旁都發現有口弦,在情侶喜愛的殉情地,常常可以發現經風雨剝蝕的口弦。由於口弦是殉情者最鍾愛的東西,因此,在超度殉情者之魂的東巴教儀式“哈拉裏肯”中,口弦是重要的祭器之一。反映殉情的文學作品中,也就有了很多青年男女受殉情精靈們口弦樂聲的誘惹而殉情的情節。

情侶殉情前盡自己的經濟能力置辦好的衣服和裝飾用品,特別如口弦等平素心愛之物是不可缺少的物件,不少地方的情侶互送口弦作為愛情信物。殉情調《遊悲》中就詳細描寫了殉情男女主人公串街買紅頭繩、彩色腳帶、象牙梳子、紅青金圈帽、羊皮披肩、口弦、竹笛、長刀等納西族青年男女平素喜愛的衣物用具的過程。很多殉情者還事先買好各種彩色布、絲綢等。因為他們到達殉情地點後,要用樹枝搭起“遊吉”(意為殉情之房),用這些布綢圍飾“遊吉”,還采來各種山花把它裝飾得漂漂亮亮,象征新房。然後在裏麵彈口弦,唱歌,做愛,吃準備好的各種食品,直至糧絕水盡,才“雍容就死”。表示倆人在此結合了,生生世世將永遠在一起。

很多殉情者死前都去供奉三多神的北嶽廟燒香問卦和祭拜三多神,在那裏吟唱傳統歌調,揮淚向自己的民族之神告別。如當地有三多廟的,殉情者會就地去廟中祭祀拜別三多神。

納西人殉情的地點有很多講究,而玉龍山則被認為是最理想的殉情地。離玉龍山較遠地方的情侶則就地選擇殉情地,但他們必定也要找一個風景美麗、樹木蒼蒼、有花有草,能見到玉龍山的幽靜之地。大多數殉情者都選擇高山上險峻難達、草木茂盛的地方。這樣的地方在納西語中叫“郭”,指高山上草深林密之地。如今的旅遊勝地——玉龍山上風景秀麗的雲杉坪是過去殉情者最喜歡選擇的殉情地之一。

這個海拔3240米的雪山草甸的納西原名是“達饒郭”,意為“地神下降的草甸”。納西人認為天神是男性,地神是女性,納西人的祭天最早是祭本族的母係祖先。相傳“霧路遊翠郭”這雪山愛情理想國之主也是女性,納西人傳說中第一個殉情者也是女性。我想,這裏提到的地神與愛神可能有某種內在的聯係,她們都與納西人生命長相依伴和靈魂最終回歸的高山、森林、草場有血肉相連的關係,是大地的母親和精靈。

在這地神下降草場附近的峽穀裏,兩條發源於玉龍雪山高處的河流日夜奔流,納西人稱為“吉盤吉納”,意為“白水與黑水”。其名起因於一條河的河床盡是白色鵝卵石,河水呈蒼青色。河流兩岸,雲杉、冷杉林莽莽蒼蒼。一到春季,無數五顏六色的杜鵑花開得燦爛如霞,到秋季又是層林盡染,寶藍色的天空下一片燃燒的火樹霞海的壯麗景象。黑水白水區域是不少地方的納西人送死者靈魂回歸北方祖先之地的必經之道,是一條聖道,納西民歌和傳說中常常提到這個地方。因此,它也就成了喜歡在美麗神聖的山林泉溪中告別人世的殉情者的神往之地。不少大東鄉、白沙鄉等地苦難的情侶們也喜歡在這黑水白水的峽穀深處了卻俗塵生命。

沒有丈夫就沒有衣服穿之謎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獨特的風俗習慣,喀麥隆北部的基爾迪族,就有一個世人罕見的奇特風俗、女人結婚前不穿衣服,隻戴一兩條自己製作的項鏈。由於基爾迪族是個自給自足的社會,一切生活必需品都要靠自己解決。平時男女赤身露體,無遮無掩,習以為常。男人第一次穿衣服是結婚後由妻子親手做給他的,因為女人結婚後必須從事農業勞動、第一次收棉花隻能用來給自己的丈夫做一件長大褂,第二次收成才可用來做自己穿的衣服。

基爾迪族社會當然也有離婚現象,但離婚後女人又要赤身裸體,因為原先做的衣服不能從夫家帶走,隻有再婚後,丈夫有衣穿,她才有衣穿,所以當地有句俗話:“沒有丈夫就沒有衣服穿。”反映了該民族的婚俗特點。

奇特的彼拉魚祭禮之謎

彼拉魚是一種生活在南美洲亞馬遜河裏的淡水魚,以小魚為食。雖然身體隻有30厘米長,但千萬別小瞧它,它可是凶猛異常的水中魚類,曾襲擊過向像牛那樣大的哺乳動物。過河的牛遇到彼拉魚,常不等到達對岸,因流血過多而沉入水中死亡。據記載:有一個人騎馬過河,不幸遇到一群彼拉魚,後來發現在這河裏有人的衣服及人和馬的骨頭。

有一件奇怪的事,那是發生在南美洲,印第安人有一種奇特的風俗習慣,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祭禮儀式:當他們的長輩去世後,既不埋葬也不火化,而是將屍體用絲綢帶纏好,並在身體的兩側放滿鮮花,然後高奏哀樂,在樂曲聲中徐徐地將屍體投入河中。霎時間,隻看一群小小彼拉魚聞訊而來,把死者的身體吃個精光,最後隻剩下一副骨架。也有傳說在古代的大暴君,大奴隸主也常常把觸犯他們禮法的人,推入有彼拉魚群聚的河裏,作為一種酷刑。

神聖“血祭”的阿內特人

澳大利亞中部,是一片無垠的沙漠,寸草不生,人跡罕見。但是狹小的阿利斯普林地區卻有一塊綠洲,那裏居住的民族,人數不過幾百人,分成十幾個部落,以遊牧為主,人們稱之為“阿內特人”。

這兒的阿內特人勞動時都用石製農具,並且在田間勞動的都是女人,沒有一個男人,女人身上穿的都是些樹葉和草根或藤蔓的東西織成的衣服和褲子,她們都是赤腳。

阿內特人非常好客,當你走進阿內特人的家,主人首先端上來一盤野果請客人品嚐。吃完野果,便是一些野味,當然是煮熟的野味。夜幕降臨,阿內特人還會邀請你觀看他們盛大的圖騰儀式。大家圍坐在一大堆火堆四周,火堆是用許多的整棵樹木立著架起,如同小山,熊熊的烈火燃燒成一座座小火山,阿內特人排成隊,一個個在火堆周圍依次跪拜,表現出很虔誠的樣子,據說這是一種拜火神的儀式,拜火神是為了驅寒,以便在夜間可以安然入睡,不會被凍死。

拜火儀式完後,阿內特人便進行盛大的祭祀圖騰儀式了,許多的表演者在自己身上塗上動物脂肪,用炭粉等描上象征“圖騰”的圖案,然後再把山鷹的羽毛貼在圖案的周邊,並利用鋒利的石塊在手臂上割出口子,抽出血來,灑在羽毛上,然後進行跪拜。這種祭法就叫做神聖的“血祭”,在血祭期間,不吃食,不飲水,不言語,他們認為這對是對神的最大虔誠和崇拜。這種血祭,阿內特人認為取自自己身體內的血液,可以感動農神,令大地鋪滿綠草,可以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