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食本族人的努費塔村人
到目前為止,第格族人部落附近的努費塔村人還在吃人。並且他們竟然吃的是本族的人,而且他們村裏一直流行著這種習俗。原來他們現在的食人習俗,主要源於對被食者一種畸形的感情,當本族人生病和老死後,本族人為了表示讓他們永遠地留下來,記住他們,因而不將死者葬於地下,也不會把他們的屍體拋於荒野之中,而是由本族人吃了死者,讓死者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並留下一些殘骨保存起來作為永久的紀念。
弗雷食人部落
根據科學家的一項最新研究成果,在數十萬年前的原始人類中間,可能流行著類似庫魯病的神經係統疾病。這一發現表明“人吃人”現象可能曾經是人類祖先的一種習俗。
在太平洋上的巴布亞新幾內亞的高地,有一個叫做弗雷(Fore)的土著部落。上個世紀初,這個部落流行一種現代人看來無法接受的風俗:吃人。當一個弗雷族人死去後,親友們就會把他的屍體吃掉。他們會為此開一次盛大的葬禮,黃昏,人們在一片開闊的空地上燃起了篝火,部落的男女老少都集中在這片空地上。在一陣祈禱之後,幾個成年人就剖開了屍體的腹部,接下來的場麵讓人終身難忘。部落裏的成年男子把屍體剖開以後,用死者的血和內髒往自己身上塗抹。人們塗完以後,女人和孩子就用鐵錘敲開屍體的腦袋,然後把這些屍體的腦髓獻給成年男子,他們就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吃完之後他們會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那是一種歇斯底裏的持續性的令人聽後終身難忘的笑,據說這是部落裏的一種喪葬儀式,他們以此來表達對亡靈的祭奠和悼念。
然而,伴隨著這種奇怪風俗的是一種同樣奇怪的疾病。弗雷族人常常會患上一種神經係統疾病——庫魯病(Kuru)。最初病人感到頭疼和關節疼,數周之後出現行走困難,並伴隨著肢體顫抖。“庫魯”一詞在當地的含義就是“害怕地顫抖”。庫魯病發展到晚期階段,病人會喪失記憶,認不出他的家人和朋友。有時候,病人會不由自主地發出莫名其妙的笑聲,因此庫魯病也曾經被稱為“笑病”。不過,這種大笑也意味著,病人離死亡不遠了。當時,每年至少有200人死於庫魯病。在其後的20年間,有3000人死於庫魯症,而常吃其他人腦部的婦女受影響最大,女性感染這種絕症的病例為男性的4倍。20世紀50年代中期,美國科學家加德賽克來到巴布亞新幾內亞,對庫魯病進行研究。最初,加德賽克認為庫魯病是一種遺傳病,因為某些同樣有吃人風俗的部落並沒有庫魯病流行的跡象。但是後來,對庫魯病病人腦組織的研究使他相信,庫魯病應該是一種傳染病。
弗雷族人吃人的習慣是,男人享有特權,吃死者的肌肉,而婦女和兒童隻能吃死者的腦等器官。正是這個習慣讓更多的婦女兒童患上了庫魯病,而成年男性患病的機會則較少。當科學家把病人的腦組織給黑猩猩接種後,黑猩猩也出現了類似於庫魯病的症狀。這表明,庫魯病的流行確實應該歸結於吃人時把死者腦組織裏的致病因子也吃進來了。加德賽克最初認為,庫魯病的致病因子是一種慢性病毒,但是美國科學家普魯西納後來的研究表明,變異的普裏昂蛋白(prionprotein,也譯為“朊蛋白”)才是庫魯病等神經係統疾病的病原體。正常的普裏昂蛋白存在於神經細胞的表麵,它大約是最小的病毒尺寸的1/100。科學家迄今還不知道它的功能是什麼。普裏昂蛋白導致庫魯病的原因相當奇特,因為它與通常的細菌或病毒致病模式完全不同。普裏昂蛋白不是病毒,它沒有DNA或者RNA作為遺傳物質。變異的普裏昂蛋白和正常的普裏昂蛋白的區別通常僅僅在於它們分子的三維結構不同。科學家相信,當變異的普裏昂蛋白進入人體特別是腦組織之後,它會“拉攏”其他正常的普裏昂蛋白,讓它們統統變成變異的普裏昂蛋白。這些變異的普裏昂蛋白會聚集在一起,最終導致宿主的腦變得如同海綿一樣充滿空洞。神經係統就這樣受到了致命性破壞。羊瘙癢病、“瘋牛病”、克雅氏病,以及人類因食用“瘋牛病”肉製品而導致的新型克雅氏病,都屬於普裏昂蛋白疾病。
更有趣的結論來自倫敦大學學院的米德和科林奇等人的研究成果。科林奇以前的一項研究表明,在負責製造普裏昂蛋白的一對等位基因(這對基因一個遺傳自父親,一個遺傳自母親)中,如果其中一個基因發生了突變,那麼這樣的人感染克雅氏病的幾率,就遠遠小於擁有兩個相同普裏昂蛋白基因的人。換句話說,如果用M表示原始的普裏昂蛋白基因,用V表示突變的基因,那麼具有MV基因型的人,比MM或者VV基因型的人更不容易受到普裏昂蛋白的“毒害”。為了進一步研究普裏昂蛋白基因的曆史,科林奇等人把目光投向了巴布亞新幾內亞的弗雷族。弗雷族因為吃人的習慣而容易受到庫魯病——類似於克雅氏病——的感染。不過,20世紀50年代中期,當時托管巴布亞新幾內亞的澳大利亞當局發布禁令,終止了弗雷族人的吃人習慣,這個禁令事實上挽救了弗雷族的人口銳減。
科林奇找到了30位年齡超過50歲的弗雷族婦女,這些人都經曆過吃人的風俗。很顯然,她們的年齡足以證明她們沒有受到庫魯病的感染。科林奇發現,30位弗雷族婦女中的23位擁有MV基因型。按照預計,應該大約隻有15位弗雷族婦女是MV基因型。科學家把這種MV基因型比MM和VV基因型更占優勢的情況稱為“平衡選擇”。MV基因型的婦女占大多數,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MV基因型有助於防止庫魯病的感染。在自然選擇的作用下,那些MM或者VV基因型的人患庫魯病死掉了,“選擇”出的自然是擁有MV基因型的人。當科林奇的研究小組把對突變型普裏昂蛋白基因的研究轉向整個世界的時候,事情變得更加有趣了。他們從全世界具有代表性的人群中采集了超過2000份DNA樣本。他們發現,世界各地區的人群都不同程度的擁有突變型普裏昂蛋白基因,一些地區的人擁有與弗雷族婦女相同的突變基因(稱為M129K),另外一些人——比如在日本人的樣本中——擁有功能類似的E219K突變基因。通過與黑猩猩的DNA進行對比,科林奇認為這一突變現象大約發生在50萬年之前。這種情況讓科林奇推測,人類進化史上有一個時期或許流行著某種類似於庫魯病的普裏昂蛋白疾病。蘇黎世大學醫院的阿古茲認為“普裏昂蛋白疾病可能在遠古時期給人類種群造成了毀滅性的影響”。那時候,人類的祖先很可能與弗雷族人有著相同的遭遇,即“人吃人”造成了普裏昂蛋白疾病的流行——變異的普裏昂蛋白從被吃者的體內轉移到了吃人者的體內。在自然選擇的作用下,那些擁有突變型普裏昂蛋白基因的人被“選擇”了出來——換句話說,他們既能吃同類的肉,又較少擔心染上庫魯病這樣的絕症。現代人普遍擁有這種基因,說明我們的祖先確實可能有吃人的習慣。
其他解釋
不過,今天已經很少能見到這一不被現代文明認同的行為了。有些人類學家傾向於把“人吃人”的行為看作偶然事件——比如暫時的食物缺乏導致一些人把同類的屍體作為食物。紐約大學石溪分校的人類學家阿倫斯不太讚同科林奇的結論。阿倫斯堅持認為,並沒有人親眼見過食人的風俗。“科林奇的假設有一個基本的缺陷”阿倫斯說。
還有一些科學家認為,現代人的變異普裏昂蛋白基因並不能證明人類的祖先曾經有吃人的習慣。倫敦自然史博物館的索列格領導著一個研究人類起源的小組。索列格認為,科林奇的研究成果也可能有其他解釋。“我們認為有傳染性的普裏昂蛋白可能跨物種傳播,”索列格說,“如果這是真的,吃受普裏昂蛋白汙染的動物也可能導致有保護作用基因的出現。”不過,無論我們的祖先是否真的存在吃人習俗,遠古的飲食習慣在我們的基因中留下了痕跡,這倒是可以肯定的。
駭人的毛利人
啃肯魔是部落的酋長同時又是祭師,這種事例在新西蘭本來是很多的。他有祭師的權威。他就根據這個權威可以對一些人或物用那種迷信的“神禁”來保護。
所謂“神禁”,是這裏土人中通行的一種風俗,一個人或一件東西一被“神禁”,就不許任何人接觸或使用。按照毛利族的教規,誰伸出褻瀆神的手觸及到“神禁”的人或物,就會觸犯神怒,被神處死。而且,即使對這種褻瀆行為遲遲不報複,祭師們也會很快執行的。
“神禁”,除了在若幹日常生活的場合有了固定的習慣之外,一般都由酋長根據政治的目的隨時宣布。一個土人在許多的情況下都可以受到好幾天的“神禁”,比方說,在剪發的時候,在繡花的時候,在造獨木船的時候,在造房屋的時候,在他患重病時或死的時候。假使河裏捕魚的人太多了,魚養不起來,或者地裏種的甜芋剛成熟時怕人踐踏,為了經濟上的目的,這些東西也可以用“神禁”來保護。一個酋長若是想防止閑人來搔亂他的住宅,他就把住宅“神禁”起來,如果他想壟斷一外來船舶的貿易,他還是用“神禁”來隔離這隻船;一個歐洲商人惹惱了他,他就“神禁”這個商人。在這些場合下,“神禁”的禁止作用就有些像歐洲古代皇帝的“否認權”。
一個東西被“神禁”了,任何人也不能摸一下,否則必受懲罰。一個土人犯了“神禁”的時候,在一定時期內有些食物是不準吃的。過了這種嚴格的禁食期,他們的手還不能摸食物,如果他是富人,他就叫奴隸幫忙,把食物送到他的嘴裏;如果他是窮人,他就隻好用嘴咬著吃,“神禁”使他變成一隻畜牲了。
總之,這種神奇的風俗在約束著、操縱著新西蘭人的最細小的行動。這也是神對社會生活不斷幹涉的表現。它具有法律的力量,這種頻繁的“神禁”簡直可以說是土人全部法令的概括,它是無可辯駁而且也是無人辯駁的。
毛利人相信,一個人在死後的3天內,靈魂還沒有離開死者身軀,因此要經過3個24小時屍體才能埋葬。這種風俗是要嚴格遵守的。到了第3天,各棚子的門都開了。那裏野蠻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好幾百毛利人聚集到堡上來了,個個都靜悄悄的,不聲不響。
啃骨魔從他的屋裏出來了,後麵擁著一些部落裏的主要首領,他們走到城堡中央,上了一個2米多高的土墩。土人群眾在土墩後麵幾米的地方排成一個半圓形。全場保持著絕對的沉默。這裏就是要舉行酋長的葬禮和隨著葬禮舉行的血祭。此時毛利部落的其他人都沉浸在一種哀悼中,仿佛把自己忘掉了。屍體停在堡中心的一個小土墩上,穿著華麗的壽衣,外麵裹著一層漂亮的草席,頭上插著羽毛,戴著一圈綠葉。麵孔、胳臂和胸脯都擦著油,一點看不出腐爛的樣子。親友們都走到土墩腳下來了。忽然,仿佛有個樂隊指揮打著喪歌的拍子一樣,響起了一片哭泣聲,號哭聲和嗚咽聲的交響曲,鏗鏗鏘鏘地響徹了雲霄。這種葬禮在新西蘭曆史上是常有的。這裏的風俗規定如果男人死了,那麼他的妻子決不能就把丈夫一人丟在墳墓裏。而且那不幸的女人自己也不願意獨自一個人活下去。這是風俗,同時也是職責。
這時死者的妻子出場了。她還很年輕。她的頭發散亂地披在肩上,又號哭,又哽咽,哀聲震天。她一麵啼哭,一麵聲訴,模模模糊糊的話音、纏纏綿綿的悼念,這些斷斷續續的語句都在頌揚著死者的品德。哀痛到極點時,她躺到土墩腳下,把頭在地上直撞。這時,啃骨魔走到了她的眼前。可憐的她一下子又爬了起來,酋長手裏舞動著可怕的大木槌,一下子就把她打倒下去。她死了。立刻一片駭人的叫聲又響起來。死者的老婆和她的丈夫黃泉相見了。兩具屍體並排躺著。但是,在那永恒的生活裏,死者隻有賢妻作伴還是不夠的。如果他們的奴隸不跟著一起死,他們由誰來伺候呢?六個可憐的奴隸又被帶到主子的屍體前麵了。那都是依照殘酷的戰爭法規淪為奴隸的幾名俘虜。奴隸主在世的時候,他們受盡了凍餓,受盡了虐待,從來沒有吃飽過肚子,幹的是畜牲的勞動,現在按照毛利人的原教習慣,他們還要到陰間繼續這種沒完沒了的奴隸生活。這幾個可憐蟲仿佛都安於他們的命運。他們早就料到要殉葬,所以並不感到驚駭。他們的手並沒有被縛住,證明他們是心甘情願去陪葬的。好在這種死法很快,反而給他們解除了長期的痛苦。
6名精壯的戰士高舉著6個大木槌,一齊打下去,頓時6個犧牲品都倒在血泊中了。於是一聲信號,吃人肉的一幕開始了。奴隸的屍體不和主子的一樣,它們是沒有受“神禁”的,因此它們屬於全部落的人所有,是分賞給哭喪的人的一種酒錢。所以祭禮一完,所有的土人,首領、戰士、老人、婦女、兒童,不分年齡,不分性別,都像發了瘋一樣,撲到那六名奴隸的屍體上來。接著,喪禮的舞蹈節目開始了。一種用“極品椒”釀成的烈性酒,更增強了那些土人的狂醉。他們已經沒有一點人性了。他們會不會忘掉酋長的“神禁”,來向驚昏了的俘虜們下手呢?幸好啃骨魔在眾人狂醉時還保持著他的清醒。他給一個鍾頭的時間,讓大家吃喝個痛快,過足了人肉癮之後,再依習慣的儀式繼續進行朝禮的最後一幕。死者夫婦的屍體被抬起來了,依照新西蘭的風俗,手腳都彎過來,貼著肚子。現在要埋葬了,不是永遠就這樣埋著,隻是埋到土地把皮肉爛完隻剩下骨頭的時候。墓地的地點,是選在堡外3公裏遠的一個小山頂上,這小山叫做蒙加那木山,在湖的右岸。屍體就要往那裏抬。有人抬來2隻很原始的轎子,那是兩個軟兜,擺在土墩腳下。屍體蜷曲著,用藤箍支著,他們的手腳放到軟兜上。4個戰士把轎子杠上肩,全部落的人又嚎著喪歌,排成隊伍,跟在轎子後麵,直送到墓地。有半個鍾頭光景,送殯的人們鑽進了山穀的深處,看不見了。接著又看見他們出來了,在山路上蠕動著。遠遠望去,這隊漫長曲折的隊伍,一起一伏地,活像一行鬼影。全部落的人在250米高的地方停住了,就是說停在蒙加那木同山頂上預先為埋葬死者準備好了的地方。
一個普通毛利人的墳墓隻是一個坑和一堆石頭。但是一個有權有勢的酋長將來一定是要成為神靈的,本部落的人為他造了一座和他生前的名譽地位相稱的大墳墓。這個墓地外麵圍著一道柵欄,在墓穴旁邊還有許多樁,樁上刻著人物,塗得鮮紅。死者的親人們並沒有忘記,死者的靈魂和他生前是一樣的,是要吃東西的,所以墓穴裏放了許多糧食,和死者的武器、衣服擺在一塊。墓裏一切享用的東西都布置齊全了,於是把屍體放下去,並排躺著。接著,又哭了一陣,就用土和草把屍體掩埋起來。到此,送殯的隊伍沉默地下了山。從此以後任何人也不能再上到這座山上了,誰要是上去就要死,因為它是受了“神禁”的。
蚩尤吃不吃人之謎
中國的古代典籍雖然沒有關於蚩尤吃人的直接記述,但在有關史料的記述中卻也間接地說到了這個問題。如《路史·後紀四·蚩尤傳說》注:“三代彝器多著蚩尤之像,為貪虐者之戒。其狀率為獸形”。三代即指夏、商、周;彝器即“尊彝”,是古代青銅禮器的通稱。郭璞注:“皆盛酒尊,彝其總名”。按這些記述,三代彝器上所鑄的饕餮紋,即是蚩尤之像。《呂氏春秋·先識》載:“周鼎著饕餮,有首無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報更也。”與此相印證的,還有《三朝記》、《尚書》、《史記》、《左傳》等。《三朝記》言:“蚩尤,庶人之貪著”。《尚書·呂刑》備言蚩尤之暴虐,《左傳·文公十八年》及《史記·五帝本紀》記載:“縉雲氏有不才子,貪於飲食,冒於貨賄,天下謂之饕餮。”
司馬貞在《史記》注釋中引東漢經學家賈逵之語曰:“縉雲氏,薑姓也,炎帝之苗裔。當黃帝時,在縉雲之官也。”張守節《正義》注雲:“今括州縉雲縣蓋其所封也謂三苗也。”縉,即赤色之帛。縉雲,亦即謂紅色之雲,故縉雲氏、赤帝、炎帝,其稱謂雖多,實為一人。黃帝以雲名而設官職之號,有青雲氏、白雲氏、黑雲氏、縉雲氏等,縉雲氏就是炎帝的官職名號。賈逵所言縉雲氏為薑姓是對的,但說縉雲氏為“炎帝之苗裔”,則是一誤。據《逸周書·嚐麥》篇所述:黃帝命炎帝分正二卿,炎帝即命蚩尤宇於少昊地方。蚩尤作五虐之刑逼九黎人跟他一起反炎帝、戰黃帝,被黃帝擊敗後,一部分九黎人被俘,被稱之為“黎民”,一部分南下江淮,是為三苗。縣今在浙江省中部偏南,正是黃帝戰蚩尤之後的“三苗”所居地域。堯命舜攝政之時,“三苗在江淮荊州,數為亂”,於是舜言於堯,“遷三苗於三危”,即今甘肅省的敦煌附近。因此,張守節將饕餮之稱指為三苗。而曆史上,饕餮之稱,隻是對蚩尤所送的一個形象外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