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食人部落大探索(2)(2 / 3)

在古代,吃人的事不僅發生的比較多,在一定的曆史時期,它還曾經是一種社會風氣。據有關資料記述:在德國,已發現的埃林斯多夫頭骨化石,在南斯拉夫發現的春拉皮納頭骨,考古學家們都認為是為了吃人的目的被別人打死的;在澳大利亞,有一些部落過去確實存在過殺食敵對部落人的習俗。後來,這被當做一種宗教儀式保留下來;在大洋洲新衣爾蘭地亞、新格布裏德等島上的少數部落,也曾有過吃人的習俗……

那麼,在中國的古代曆史上,有沒有過吃人的風氣呢?從曆史資料的記述和考古發現中,都能夠證實中國曆史上有過吃人的風氣。如《後漢書·南蠻傳》引萬震《南州異物誌》的記載說,漢代以前,南方有個叫烏滸的部落,“在廣州之南,交州之北。恒出道間伺候行旅,輒出擊之,利得,人,食之……並以其肉為肴菹,又取其髑髏破之以飲酒。以人掌趾為珍異,以食長老”。古代的食人之風,現在的考古發現也有物證。廣西南寧地區的貝丘遺址就是。所謂貝丘,即古代處於以漁獵為生階段的人們,在食貝類水生動物肉之後,將其貝殼丟棄在一處,由於長期不斷的積累而形成的垃圾堆。在此種貝丘堆積中,一般是會混雜有古人食用其他動物後所棄的殘骨、以及不再用的生活用具等物品。因廣西貝丘遺址中混有人骨,故有些考古工作者誤認為是一種墓葬,稱其為“貝丘墓葬”。將古人食用水生動物、陸地動物以及人肉之後而丟棄的貝殼、獸骨、人骨而形成的垃圾堆,以“墓葬”去研究和解釋,那是永遠也得不到合理的解釋的。覃彩鑾在1984年第11期《考古》雜誌上發表的《南寧地區新石器時代墓葬剖析》一文中描寫道:“它們(指人骨)均處在很厚的螺蚌殼堆積之中,除少部分發現有淺小的墓坑外,絕大部分未見有明顯的墓坑,所見的遺骨排列縱橫交錯,缺乏一定規律,頭向零亂,有的遺骨互相依存,有的骨體殘缺不全,還有的身首不相銜接……”覃彩鑾依他自己親自觀察和試掘得到的材料說:“諸貝丘堆積中,不僅有大量的水生動物,如螺獅、蚌、魚等,而且還有眾多的陸生動物骨骸,如象、犀牛、牛、虎、鹿、豬、箭豬、獾、狐、麂等。這些堆積厚約二、三米,麵積約三、四千平方米。遺址裏還出有魚鉤、鏃、網墜等漁獵工具”。覃彩鑾同誌對於這種散亂、雜錯、殘缺不全的人骨混在貝丘堆中的現象,以“墓葬”得不到合理的解釋而感到迷茫。他推測,是否古人覺得將死人埋於垃圾堆中“可以節省許多人力和物力”,而不用進行墓穴的挖掘;對於有些垃圾堆中發現人頭旁的非石器的、來自附近山上的石塊,推測這是否為讓死者“準備製作石器的原料,希望死者用自己的雙手,去另一世界製作生產需要的工具”等等。其實,這種混雜在各種獸骨和水生動物貝殼中的人骨,和獸骨、貝殼的性質是一樣的,都是人們吃了肉之後揚棄掉的。否則,人死葬在其中,怎麼會出現骨骸縱橫交錯、殘缺不全、身首異處的現象呢?因此,純屬食人之後,將骨頭收羅一起而揚棄所造成的結果。至於人骨中的附近山上石頭,則完全是用以敲骨吸髓、砸顱骨而食人腦用的山石,用畢即隨人骨一起倒入垃圾堆中的。此即證明,在黃河中下遊早已進入以農業生產為主、產品已有剩餘並出現貧富兩極分化的新石器時期,我國南部少數地區的人們尚處在以漁獵為生的相對落後階段,並且還存在著食人之風。

上述這些民間傳說、中外曆史記載、考古發掘得到的材料以及馬列主義經典著作對蒙昧時代原始人類曾存在食人之風的論述,都證明古代曆史上的蚩尤有可能真的吃人肉。對其專吃人們的小孩一說,也是極有可能的。因為,按著原始思維的規律性思維特點,即法國資產階級社會學家路先·列維·布留爾所說的“互滲律”而推,蚩尤吃小孩,目的顯然是為了使自己永遠年輕、長生不死。這種“互滲律”即使在現代人的一些思維活動、風俗習慣中,也還是有其殘留的痕跡存在。如:1921年,英國的戴維日恩地方,一件鬥雞案的被告說:“我總是讓它們(公雞)鬥到死為止,鬥死的那一隻,我拿來吃掉,它的那樣拚命打的精神,就會走進我的身體裏而來了”;我國解放前,有不少地方存在“歃血為盟”的習俗,認為結盟的所有人各刺其臂,將血滴在一碗酒中混合,然後再分喝掉,這樣你的身上有了我的血,我的身上有了你的血,就能同心同德地做事……

當然,對於蚩尤是否吃人的問題,到目前還不可輕易地做結論。因為,這是有待於大量資料、特別是考古研究等方麵進一步去證明。

食人美女紫孜妮楂

彝族經籍文獻中有一種古老而特殊的經詩類型,即以敘述和描寫萬事萬物的起源為經詩題材,在彝族經籍文學的研究範疇內,將之歸為“述源詩”。《紫孜妮楂》即是其中的代表性作品,專門敘述“鬼”的起源。《紫孜妮楂》全詩從內容上分為相對獨立的十三個詩章,各章之間銜接緊密,內容聯貫,一氣嗬成。其故事梗概按章節分述如下:

畢摩(祭司)誦經“一聲朗朗呼”,天地混沌漸分明,六個太陽七個月亮的時代已經過去,雄雞鳴曉,雲雀飛旋,天色漸亮,在孜子濮烏方向,彝族貴族首領阿基君長的領地,小夥子們吆喝著獵狗踏上出獵的山路,向森林走去……隨著一聲狗吠,一隻花白色的獐子被攆出了竹林。白獐繞過三座山頭,跑出九片林,跨過三條溝,涉過三條河,從斯辟根火山來到安寧河邊。這時,白獐遇上了阿基君長,他拉開金弓,搭上金箭,向白獐射去,箭卻飛向了黑白雲,不知落在何方?後來,白獐又遇上了阿基君長的謀臣默克達知,他拉開銀弓,搭上銀箭,向白獐射去,箭卻飛向了霧層,不知落在何處?白獐在奔逃途中,碰上了舉世聞名的英雄——阿基君長的武將罕依滇古,他手持大弩和竹箭正準備射出時,白獐開口對他說話了:“罕依滇古嗬,莫要來射我,滇古莫射我,你是莫木普古出生人,我是日哈洛木出生獸,一個生存於一方,”並再三說明:“神獸生獨角者即是我,我縱是可以射的獸,不是可以射中的獸;縱是可能射中的獸,不是能倒獸;縱是可倒獸,也非可宰獸;縱是可宰獸,也非可煮獸;縱是可煮獸,也非可吃獸;縱是可吃獸,也非可吞獸。我這個白獐,縱是可射獸,不是九張大弓折,就是九個射手傷;縱是可宰獸,不是九把長刀斷,就是九個殺手傷;縱是可煮獸,不是九口鐵鍋破,就是九個食者傷;縱是可食獸,不是九顆白牙斷,就是九條饞舌傷……”最後它說自己實際上是來給罕依滇古代傳其父母思念之情的。不論白獐怎麼請求和勸說,還是擋不住罕依滇古的射殺之箭,白獐被射中,箭折其頸,直穿其尾,白獐血如泥漿,身如石碓。

英雄武士罕依滇古從小到大膽量超人,有神奇不凡的生平,在彝族部落戰爭中勇猛英武,有刀劍不入的非凡戰績。但這次罕依滇古射倒白獐後出現了異常情境:人們跑到白獐倒下的地方卻不見白獐的影子,這時人們聽到前方有獵狗的吠聲,便順著聲音前去查看,發現獵狗群正圍著一棵開著紅花的大樹在叫。罕依滇古認為這棵樹中藏有東西,他連忙拉弓搭箭向樹射去,樹枝被射落了一枝後就不見了,而站在他麵前的是一位美麗的姑娘,她就是容貌漂亮無比的紫孜妮楂:“紫孜妮楂呢,辮子黑油油,發絲細絨絨,前額寬平平,鼻梁正端端,頸脖直長長,薄唇玲巧巧,麵頰嬌潤潤,明眸亮熠熠,睫毛翹翩翩,手指細長長,腕臂柔纖纖,長腿豐腴腴,裙擺長曳曳。紫孜妮楂呢,容貌神態嗬,好似秋夜的皎月;風度體態嗬,好似坡地的河流;說話語氣嗬,好似原野的雲雀,是個俊美的姑娘。”

後來有一天,另一個部落的彝族貴族首領阿維尼庫帶著獵犬合補托且(越過太陽的意思),進山尋獵,與紫孜妮楂不期而遇,一見鍾情,紫孜妮楂跟隨阿維尼庫來到他的部落寨子,兩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紫孜妮楂與阿維尼庫結合後,第一年孜妮楂是一位花容月貌的美妻,第二年紫孜妮楂是一位聰慧能幹的賢妻,但到第三年,紫孜妮楂開始變了,變得凶惡無情,寨子裏開始莫名其妙地連續死人。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竟變成一個吃人的妖鬼:“前眼後眼生,前後兩雙眼:前眼在看路,後眼窺視人;前嘴後嘴生,前後兩張嘴:前嘴乃吃飯,後嘴乃吃人;前手後手生,前後兩雙手,前手拾柴燒,後手掏人心。寨子死人食人肉,山上焚屍啃屍骨。”第四年後阿維尼庫生了病。一天他詢問紫孜妮楂的家世和來曆,她如實地告訴了阿維尼庫。阿維尼庫聽後大為惶恐,便開始謀計整治紫孜妮楂。阿維尼庫佯裝病重,紫孜妮楂按照阿維尼庫的要求,想盡一切辦法為他尋藥治病,卻不知自己已經一層層地鑽進了阿維尼庫苦心設置的圈套。

紫孜妮楂為了給阿維尼庫治病,一天,變成一隻赤羽的山鷂,瞬息間飛到大海中的小島上尋回天鵝蛋;一天,變成一隻花斑的豺狼,轉眼飛上高聳的大山,鑽入黑熊的胸腔取回熊膽;一天,變成一隻水獺,一溜煙潛入江底找回魚心……但均無療效。一天,阿維尼庫說除了武則洛曲(即四川境內的貢嘎山)雪山頂上的白雪能夠治好他的病以外,什麼也救不了他了。紫孜妮楂救夫心切,便決定不論怎樣也要去千裏以外那關隘重重的雪山采雪。臨行時她一再叮囑阿維尼庫說,在她走後不要在家裏燒淬石,不要點燃馬桑樹枝;不要在門前放煙火,不要掃地;不要請寨頭的大畢摩(祭司)來誦經,不要找寨尾的大蘇尼(巫師)來擊鼓……否則她會有生命危險。

阿維尼庫便一下子明白過來:做這些事能夠置紫孜妮楂於死地。紫孜妮楂出門後,阿維尼庫隨即請來了寨頭的九十位畢摩和寨尾的七十位蘇尼(巫師)在家中念經作法:“畢摩誦經音朗朗,蘇尼念咒聲沉沉。”而這個時候,紫孜妮楂曆盡千辛萬苦,正從雪山歸來。途中,因畢摩、蘇尼的詛咒慢慢變成了一隻灰白身褐紅尾的山羊,而她為阿維尼庫采來的雪還夾在蹄縫中、卷在皮毛裏、藏在耳孔中,裹在犄角上……即使知道自己性命將絕,也要駕著風從雪山上往回飛。她要把雪送回來,表達她對阿維尼庫至死不渝的愛情。而阿維尼庫又遣來九十個男青年,用箭射殺精疲力竭的山羊,並將它捆縛起來打入山頭的崖洞裏。

沒過多久,紫孜妮楂變成的山羊從崖洞裏被水衝到河中,落入烏撒君長家的三個牧人在河裏布設的接魚籠裏後,“山羊被撈起,石板作肉板,牧人剝羊皮,羊皮繃地麵;姑娘理羊腸,竹篩來盛肉;吃了羊肉後,毒死很多人。”結果,吃了紫孜妮楂變成的山羊而致死的人,又都變成了到處害人的鬼,烏撒拉且、維勒吉足、果足吉木、篤比吉薩……等部落支係的彝人都被這些紫孜妮楂變來的鬼給害盡了,各部落的畢摩、蘇尼都在詛咒紫孜妮楂,千咒萬詛,都說鬼的來源是紫孜妮楂。

駭人聽聞的倮人

倮人,在國家民族識別時被定為彝族的一個支係,但其民族習俗和語言,卻不同於本民族的其他支係,至今仍傳承著許多原始的生活習俗與稻作文化。

關於倮人的曆史淵源,一些史書上曾有一些記載。如清朝光緒十一年(1885)重修刻本《湖南通誌》卷八十一《武備誌·苗防》載“苗有倮、瑤、僮、仡、佬、伶、僚之分其處廣西邊者為僮,處雲南邊者為倮,處湖廣零陵、寶慶邊者為瑤……”在《川東南少數民族史料輯》附錄《四川之邊地與開發》中,也載有“四、人口與種族以漢族言有本土籍及外籍之分;以藏族言,有唐古忒族、西番族、氏族、羌、倮、夷族、苗族之分;而倮夷族中又有黑夷白夷之分……

在倮寨村主任和寨裏的人都說他們是“砍頭倮”和“食人倮”的後裔。“砍頭倮”是花倮人的祖先,“食人倮”是白倮的祖先。如今的花保在該縣的董幹鎮,傳說他們的祖先人死後,要把頭砍下來,供在神龕上,尤其是長有大胡須的男人最為崇拜。而白倮的祖先卻是在人老後把人像牲口一樣殺死,然後支解軀體,將人肉一片片分給全寨每個人吃。

在倮人中,晚輩從小就會聽到老人們講,他們的祖先吃人肉。說是很久很久以前,倮寨人老了,不論男女,(大約六七十歲),寨裏人就像宰牲畜一樣把老人殺了,然後支解軀體,把肉切成一片片,分給全寨每個人吃。

倮寨有一個小姑娘,一次在山上放牛,看到一頭母牛要生小牛犢時,痛苦得爬下臥倒又站起,反反複複,流了好多血,才把小牛犢生下來。小姑娘看到母牛流淚、痛苦,生下小牛犢後又表現出來的那種非常的母愛十分感動。

她從母牛生小牛聯想到自己的母親生自己,體會到母親的痛苦和母愛,她很後悔吃了別人家老人的肉。小姑娘於是痛下決心,要侍奉母親到她死,不再吃人肉,更不能吃母親的肉。可是祖輩傳居下來的規矩,她一個小姑娘是無力改變的。於是從那時起,小姑娘每次接到別人家分來的老人肉,都不吃,並做上記號,用竹條串著掛起。姑娘長大了,姑娘的母親老了,有一天,全寨的人都到她家來要分吃她母親的肉,姑娘不允。寨裏人惱了,要她賠他們家老人的肉。姑娘取出多年保存各家老人的肉還給各家,並言之以理,動之以情,把自己的感受講給寨裏人聽。姑娘的深情和覺悟首先得到中年和將老的寨人的支持和擁護,年輕人也大受感動。於是在姑娘的倡議下,倮倮部落不再吃人肉。姑娘為了答謝全寨人對她的理解和寬容,特地把自家的老牛牽出來殺了把牛肉切成片分給全寨每個人,以謝大家不殺她母親之恩。倮寨人高興地吃著牛肉,為了達到既不再殺人,又不違背祖先的規矩,便在老人死後,以殺牛來替代殺人。這個習俗從此便傳承至今,“吃人族”也就成了倮倮人的曆史。

這種說自己祖先是食人族的少數民族還真少見。換種方式來說,人類的童年時期,人老了,喪失勞動,生存和自我保護能力,而人們在與大自然和猛獸野禽搏鬥時又沒有能力照顧老人,又不知怎麼處理老人時便想到,與其讓老人被生禽野獸吃掉,不如將老人當做食物與族人分享。這種人類早期的處理方式不是不可能的。倮人雖少但民族生存意識卻非常強烈。在原始的與人類起源同步的珍貴曆史。讓人激動的是,發現倮人,好似找到了人類起源活化石。

一把斧頭劈成的屋

他們住的倮寨是簡樸得近似原始的建築物。倮寨全是幹欄式的兩層木樓建築格式,一樓一底,於二層開廈,底層不滿圍,樓板梯設在房屋的正麵梯的兩邊為簡單的木條式或花欄式走廊。樓用板壁隔為數間,全家食宿在樓上,樓下關牲畜和堆放雜物。白倮一般不置床,就在火塘兩邊鋪牛皮或草席而臥,晚鋪早收。如今也有一些年輕人用木方搭起一個高出樓地板兩尺左右的架子做床。

在倮寨,不論建築麵積多大,白倮的男人竟然都不用鋸子、鑿子、锛、推刨之類的木工工具。而是一把斧頭劈到底,不僅能完成整棟房屋的建房工序,而且還能做出工藝精美的花廊走道。

倮人的房屋建築與眾不同的是,除了傳統的坐南朝北,人字屋簷,它的東西兩側還多出一個飛簷。古老的部落有著古老的傳說。傳說中的倮人祖先不是凡人,是從天上飛來的仙鳥。後人為了紀念祖先就在房屋的東西兩側多建了飛簷,象征著祖先神鳥的翅膀。

不同居住地的倮人,房屋建築風格也各自不同。住在邊遠閉塞地區的倮人,有的還住在原始的“無柱子字架茅屋”裏。這種住房多為不封圓的半截牆,茅草覆頂,低矮潮濕。

美麗的少女是光頭

倮人奇特的生活習俗,至今仍保留著大量的原始生活痕跡。倮寨的小男孩幾乎都剃著光頭,有意思的是後勺上還留著一撮頭發。小女娃都戴上頭帕,都笑而不答。令人驚奇的是她們頭帕下麵沒有頭發隻是一個光頭。光頭上隻有在腦門前才留著一小撮兩寸左右長的頭發。

勤勞善良的倮寨婦女

倮寨的清晨是非常美麗的。當晨曦在村前古森林的樹葉兒上灑上一片光亮時,伴著雞鳴,倮寨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這裏早已有人在洗衣、淘米、挑水了。這種“孟夏草木長,繞屋樹扶疏”的田野村景讓人心曠神怡。

一大早,倮寨的婦女們就要來到井邊挑水,把家裏、石槽水缸裏的水桃滿後,就得為家裏人做早飯、洗衣。過去倮人很少洗衣,並不是她們懶,而是過去科學知識沒有普及到這裏時,他們認為身上穿的衣服都沾著人的靈魂,怕洗衣時把魂給洗走。所以每次洗衣時,都要喊一次魂。隨著社會的進步,政府把電線接入了家家戶戶,倮寨人從電視上看到別人天天洗衣,人人穿得幹幹淨淨,這才改變習俗,常洗衣了。自然,洗衣是婦女們的事。

倮寨婦女背柴很有自己的特色。她們背柴的背帶不是係在腰上,也不是用肩背而是用頭頂(背)。頭上背著那麼大捆柴腳上還不穿鞋,光著腳丫健步如飛。也難怪倮寨婦女從青年到老年沒見一個發胖的,一個個身材都是那麼的修長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