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東西也不值什麼錢。來來,拿著拿著。”似乎是害怕對方反悔一般,張辰一把把手裏的玉佩塞到陳宇翔手裏。
陳宇翔也不推辭,接過玉佩轉手就把一毛錢遞到張辰的手裏,笑嘻嘻地說:“我也知道大哥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但這是原則的問題,親兄弟,明算賬對吧!!來,兄弟身上散的錢就這麼多,大哥可別嫌少啊!!”
知道自己從頭到尾就被人忽悠的張辰,內心裏一陣委屈,雙眼幽怨地瞪著陳宇翔,臨走前還可憐巴巴地說:“你這騙子,怎麼可以做這種妨礙他人正常工作的事情。”
經過了這麼一場鬧劇,也輪到陳宇翔提交報名申請表入場了,隻見頭頂的上方掛著一條長方形的橫幅,門口的正前方站著幾個身材姣好的美女負責收取比賽報名表,一個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的女人一臉厭惡地接過陳宇翔手裏那張皺巴巴地紙張,上麵還沾著幾滴黃膩膩的油汙,撅著嘴不滿地說道:“這麼髒,你從垃圾桶裏撿來的嗎??”
陳宇翔一臉古怪地望著幾眼這個故作姿態的女人,無奈地說:“呃….那個,恭喜你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留下在門口毫無形象地漫罵陳宇翔為狗犢子的女人,徑自往門內走去,大廳內已經聚集滿焦急地等待一顯身手的人群,大廳的正中央處擺放著一盞巨大的銅壺,銅壺的上方掛著一方紅木橫匾,上書:“懸壺濟世”四個大字,字體行若龍蛇,頓如山寺。
大廳內的聲音很混雜,很多人都抱著和陳宇翔一樣的心態,充分利用與發揮望聞問切四診中的問診,不停地用巧妙的言辭刺探對手的實力,但聽到更多的這樣一些非常狗血的對白。
“我叫XXX,人稱XXX……”
“啊!!原來是XXX,久仰!久仰!!”
“承讓!承讓!!”
一聲急促的刹車聲響起,一輛黑色的奧迪穩穩地停在門口,車門打開,從車裏走下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有些習慣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無論在什麼場所都顯露出一副主人的樣子,在陳宇翔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屬於這一類,進個門跟走紅地毯似地,嘴角含笑,不時點頭示意,裝個什麼裝,真把自己當跟蔥了??
“藥王穀的少當家白逸飛??他在中醫界這麼有名望的人也對這個獎項有興趣??看來這次真的沒什麼希望了!!”站在陳宇翔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對著身邊熟悉的人竊竊私語,由於自幼修煉內勁的關係,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進入了宇翔的耳朵。
“喲!!這不是藥王穀的逸飛兄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大廳銅壺正下方的一排椅子上,端坐著一個與白逸飛年齡相仿的青年,身著一身黑色長袍,胸口處繡著一朵唯美的紅色火蓮。
“原來唐連兄已經早到一步啦!!怎麼??你們火蓮門也對這次的獎項有興趣??”白逸飛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直挺挺地站在唐連的正前方,目光灼灼。“唐連兄,你坐的椅子是我的…….”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連嘴上雖連連抱歉,但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小弟非常喜歡此處的空氣,要麻煩逸飛兄坐別的椅子,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兩人的目光對視仍然在持續著,白逸飛臉上的笑容依舊很燦爛,聲音也越發好聽起來,“唐連兄喜歡的話可以多坐一會,因為屬於我的東西,我會拿回來的……..”
“哈哈!!逸飛兄真幽默啊!!不過這椅子好像生了根了,貿貿然搬起來,你不怕砸到腳嗎??”
“我不搬走的話,怕你會砸到腳…….”
…………
“哎!!看來藥王穀和火蓮門上一代的恩怨已經延續到下一代了!!!有這麼兩個近似中醫的泰鬥在場,我們獲獎是無望的啦!!就當是來這裏長長見識吧!!”大廳內的眾人似乎已經聞到了那一絲蔓延在空氣中的火藥味,站在陳宇翔身旁不遠處的那個年輕人的話依舊一字不漏地進入了陳宇翔的耳朵,中醫界的泰鬥嗎??看來隻要運用得當的話,絆腳石也有成為墊腳石的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