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男子說完後,便朝不遠處一群相對起來毫無紀律性可言的人走去,他似乎非常厭惡他們那種形如流氓的匪氣,寫滿怒氣的眉頭皺了又皺。
一個穿著暴露的金發女人從酒店門口中走出,胸前那對異常柔軟的凸起近乎一半露在空氣中,隨著她的步伐,一蕩一蕩的,同時運動的還有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扭一扭的,看得那群時常出沒在酒紅燈綠場所過慣了夜場生活的痞子們一陣眼花繚亂,甚至有些定性差的還猛咽口水,恨不得把自己肮髒的下體使勁往人身上湊;見到這個場麵後,那個男子的眼眸又是一陣厭惡,絲毫不給他們想象空間地開口說:“你們老大出事了,還有心思看美女??你們就是群渣。”
“狙擊手已就位,請隊長指示;完畢。”
“原地待命;其他人,行動!!”
………….
此時,在高空中正做著勻速自由落體運動的陳宇翔,聽著耳朵裏無線耳麥的指示,飛快地脫掉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露出背上一個外形酷似書包的降落傘包裹,一陣摸索後,額頭流出一陣冷汗,對著別著衣領上的麥克風大喊:“聽雨,你說這個像書包一樣的玩意是降落傘??為什麼找不到你所說的繩索機關??”
“我看看….咦!!降落傘包怎麼在我這??”聽雨小聲嘀咕的話語一字不漏地傳到陳宇翔的耳朵裏,在聽到下一句話後,陳宇翔的心近乎絕望了。“那個…..你所說的像書包的降落傘包,可能真的是個書包,裏頭裝著我珍藏的一本道絕版光碟……”
“你大爺的,你全家都是一本道….”陳宇翔把背後書包中的物體掏出來後,臉色一陣古怪複雜,有自嘲,有絕望,還有恐懼與堅定,隻見他一把扯去衣領子上別著的麥克風,眼神入獵食的蒼鷹一般飛快地在酒店光滑得近乎能照出影子的玻璃外圍牆壁上掃射著。
以前,他一個沒有跌蕩起伏人生的小人物,時間,有時會在他埋怨著青菜豆腐般一窮二白的齒縫間流過,有時也會隨著他觀看某些島國小電影時色迷迷地溜走,這陣子所有近乎電影中約翰蘭博的經曆,會是他一生銘記的畫麵,原來,電影中那些墜樓時播放的幻想畫麵是真的,這段時間裏,他看到了很多片段,陳宇翔清晰地記得,家鄉那顆楊梅樹上的果子熟透時,會脫離枝頭墜落在地上,紅色的果肉和汁液模糊地綻開,與鮮血一般無異…..
終於,可以看到酒店地麵上的人影了,近了,更近了,陳宇翔絕望地閉上雙眼,倉促間,他的手本能地向光滑得牆壁抓去,強大的慣性讓身子往下一沉後,竟然穩穩地停住了,睜開眼,一個裝置在光滑牆壁上的排風扇氣孔出現在眼前,微微舒了口氣的他,再一次感到了危機,排風扇上的幾顆還算牢固的螺絲似乎承受不了他身體的重量,搖搖欲墜…….
苦旅之人酒店內的某個客房內,一個膚色在女子中較為白皙的女人仿似完全不知自身處在的這個酒店發生的事情一般,房間內放著近乎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身子非常愜意地躺在浴缸中泡澡,潔白的泡沫掩蓋住她不知豐腴勻稱與否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的左邊胸口處,紋著一朵紅色牡丹,猶如世上最完美的情針意線描繪出來刺繡,精美細膩,豔美而不妖。
浴室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女人仿似回到了童真的年代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對捧著泡沫的手輕輕吹氣,絲毫不理會偶爾暴露在空氣中的春光。
突然,浴室頂頭的天花板傳來一陣響動,雖說浴室外頭的房間內放著嘈雜的重金屬音樂,但女人天生強烈的第六感還是讓她忍不住抬起頭望向頭頂裝著排風扇的天花板,不一會,天花板的石膏吊頂打開了一個正方形僅能容下一人身軀的洞,一個整條褲子沾滿血跡的男人毫無預兆地掉落下來,不偏不移,正好掉落在浴缸之中,女人似乎已經被這一變故嚇得傻眼了一般,直愣愣地睜大眼,連那顆消瘦的頭顱正枕著自己左胸口處紋著紅色牡丹的凸起也渾然不覺……..
(PS:幾天沒更新了,抱歉啊!!謝謝兄弟們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