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虛漫無目的的走著,望著身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卻感覺自己不知該歸於何處,淡淡失落湧入心頭。聶旭心想那我們人,沒吃的,沒住的,沒用的時候想得到這些,而得到了這些後有吃的,有住的,有用的,那麼我們人還要去幹什麼呢?去生存?生存就是為了生存嗎?生存是為了什麼,大家都不知道…而我又是怎麼樣的呢?聶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這些,一下醒過神來。眼睛隨意的四處望著。忽然,不遠處一幕,看的他不由得怒氣火湧!
不遠處,一匹棗紅色大馬狂奔而來,上麵一名錦衣男子嘴中隻顧得囂張大喊“騰雲,快些、再快些!”手中馬鞭揮舞的飛快,身下寶馬吃痛越加狂暴。絲毫不顧身下寶馬一路衝來已是撞翻了不知多少小攤子,傷了多少路人。轉眼,就到不選偏僻巷子處,一名八九歲小女孩拉著一中年精瘦男子衣角,“爹,你看大馬,大馬欸…”
小女孩似是很喜歡這大馬,看到越加接近的奔馬,不知閃躲,反而迎著小跑過去。中年男子順著衣角伸手想去抓住孩子,結果卻抓了個空,隻得踉蹌估摸著四處亂摸,一下子摔倒在不遠處。隻得口中大喊,“小釵你在哪?快回來…”細看,原來竟是個盲人。
此時,馬蹄越加近了,小女孩也跑得越來越快。終於,二者已然接近。那棗紅寶馬見有人攔住,凶性一起,高高一躍,便要向那小女孩一腳踏下,將之踩成肉泥。那馬上錦衣公子。見狀不勒住韁繩,反而手中馬鞭也朝小女孩處揮去。若無意外,馬上就是一出人命慘劇!
“住手…”
聶虛見狀睚眥欲裂,先是一聲怒喝。緊接著三步並作兩步,從馬鞍右側一個飛躍,先是用背部擋住錦衣公子那一鞭,左手一拳便朝哪馬頭捶下。卻不料那馬也有神力,馬頭受了聶虛一捶,竟然隻是微微偏了一下身子,隨後反而將頭用力一甩將聶虛撞飛到一處肉鋪。而電光石火之間,那凶馬右蹄依舊要踏到了那小女孩身上。路人不敢、不忍直視。隻得瞬間閉眼轉過頭去。隨即,隻聽“啊”的一聲傳來,張眼看四處已是血水四濺。
未幾,又聽得“嚶…….”的一聲,隨後連續悲嚎傳來,眾人無不嚇得大聲尖叫。竟然是關鍵時刻,盲眼父親一下撲來,將小女孩抱住護在身下,自己任馬蹄踏下。終隻留得一個背上一個巨大窟窿冒出汨汨熱血,與那白花花的腸子、小女孩的悲嚎一起控訴著這場慘劇。
那錦衣公子也趁勢勒住韁繩,翻身下馬。隻見其一步步走來,臉色不屑,神態輕佻。走到近前看到嚇傻嚎哭的小女孩,手一抬,手中馬鞭作勢又要抽下。
隻是才抽到一半,手便一鬆。手中馬鞭也跌落在地。原來一柄尖刀已是從背後刺透身體,緩緩回頭一看。正是被馬頭撞飛到一個豬肉鋪的聶虛,麵目森寒的看著他。手中尖刀還用力往前又推了一下。隨後聶虛手一鬆,“砰”的一聲,倒下四周路人一聽尖叫便陸續圍了過來,一見發生接連了人命案子,其中一個還是府尹兒子。頓時作鳥獸散,聶虛掃了一眼,心內有些憤懣,有些悲涼。蹲下身,拔出尖刀,就將那府尹兒子大好頭顱,一刀剁下。用那身上錦衣一裹,提在手裏。又把那棗紅寶馬幾刀了賬。又把那小女孩點了穴道,讓其昏睡過去。提著還在滲血的頭顱,迅速就往城外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