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你就該知道,成功的人生其實是正確選擇的結果,做事要學會從大處用心,對於小的得失一定不要去斤斤計較。該重視的要重視、該放棄的就放棄,但是你必須擺正眼光、靈活取舍,不要為了揀芝麻而丟了西瓜。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一些人年屆四十,但事業卻依然未立,這可能和他們做事的方法有很大關係。這些人把眼前利益看得很重,不能辯證地看事情,結果他們反而失去了長遠的利益。
古時,塞外有一個老翁不小心丟了一匹馬,鄰居們都認為是件壞事,替他惋惜。塞翁卻說:“你們怎麼知道這不是件好事呢?”眾人聽了之後大笑,認為塞翁丟馬後急瘋了。幾天以後,塞翁丟的馬又自己跑了回來,而且還帶回來一群馬。鄰居們見了都非常羨慕,紛紛前來祝賀這件從天而降的大好事。塞翁卻板著臉說:“你們怎麼知道這不是件壞事呢?”大家聽了又哈哈大笑,都認為塞翁是被好事樂瘋了,連好事壞事都分不出來。果然不出所料,過了幾天,塞翁的兒子騎新馬去玩,一不小心把腿摔斷了。眾人都勸塞翁不要太難過,塞翁卻笑著說:“你們怎麼知道這不是件好事呢?”鄰居們都糊塗了,不知塞翁是什麼意思。事過不久,發生戰爭,所有身體好的年輕人都被拉去當了兵,派到最危險的第一線去打仗,而塞翁的兒子因為腿摔斷了未被征用,在家鄉大後方過著安定幸福的生活。
這就是老子的《道德經》所宣揚的一種辯證思想。基於這種辯證關係,我們可以明白,即使是看起來很吃虧的事,也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生活中此類事情常見,因此人一定要把眼光放遠,懂得該忍就忍,有時看似吃虧的事反而是獲得更大利益的前提和資本。
美國亨利食品加工工業公司總經理亨利·霍金士先生突然從化驗室的報告單上發現,他們生產食品的配方中,起保鮮作用的添加劑有毒,雖然毒性不大,但長期服用對身體有害。但如果不用添加劑,又會影響食品的鮮度。
亨利·霍金士考慮了一下,他認為對顧客應以誠相待,毅然向社會宣布,防腐劑有毒,對身體有害。讓每位顧客都了解事情的真相。
這一下,霍金士麵對著很大的壓力,食品銷路銳減不說,所有從事食品加工的老板都聯合了起來,用一切手段向他反擊、指責他別有用心,打擊別人,抬高自己,他們一起抵製亨利公司的產品。亨利公司一下子跌到了瀕臨倒閉的邊緣。
苦苦掙紮了4年之後,亨利·霍金士已經傾家蕩產,但他的名聲卻家喻戶曉,這時候,政府站出來支持霍金士,亨利公司終於起死回生,公司的產品又成了人們放心滿意的熱門貨。
亨利公司在很短時間裏便恢複了元氣,規模擴大了兩倍。亨利·霍金士一舉登上了美國食品加工業的頭把交椅。
生活中的聰明人善於從吃虧當中學到智慧。“吃虧是福”也是一種哲理,其前提有兩個,一個是“知足”,另一個就是“安分”。“知足”則會對一切都感到滿意,對所得到的一切充滿感激之情;“安分”則使人從來不奢望那些根本就是不可能得到的或者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沒有妄想,也就不會有邪念。表麵上看來,“吃虧是福”以及“知足”、“安分”會有不思進取之嫌,但是,這些思想確實能夠教導人們成為對自己有清醒認識的人。
人非聖賢,誰都無法拋開七情六欲。但是,要成就大業,在選擇麵前就得分清輕重緩急,該舍的就得忍痛割愛,該忍的就得從長計議。我國曆史上劉邦與項羽在稱雄爭霸時就表現出了不同的態度,最終也得到了不同的結果。蘇東坡在評判楚漢之爭時就說,項羽之所以會敗,就因為他不能忍、不願意吃虧,白白浪費自己百戰百勝的勇猛;漢高祖劉邦之所以能勝就在於他能忍、懂得吃虧、養精蓄銳、等待時機,直攻項羽弊端,最後奪取勝利。
兩王平日的為人處世之不同自不待說,楚漢戰爭中,劉邦的實力遠不如項羽,當項羽聽說劉邦已先入關時,怒火衝天,決心要將劉邦的兵力消滅掉。當時項羽四十萬兵馬駐紮在鴻門,劉邦10萬兵馬駐紮在灞上,雙方隻隔四十裏,兵力懸殊,劉邦危在旦夕。在這種情況下,劉邦先是請張良陪同去見項羽的叔叔項伯,再三表示自己沒有反對項羽的意思,並與之結成兒女親家,請項伯在項羽麵前說句好話。然後,第二天一早,又帶著隨從,拿著禮物到鴻門去拜見項羽,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化解了項羽的怨氣,緩和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表麵上看,劉邦忍氣吞聲,項羽掙足了麵子,實際上劉邦以小忍換來自己和軍隊的安全,贏得了發展和壯大力量的時間。劉邦對不利條件的隱忍、麵對暫時失利的堅韌不拔,反映了他對敵鬥爭的謀略,也體現了他巨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劉邦正是把眼光放遠,靠著吃一些眼前虧的技巧贏得了最後的勝利。有人說劉邦是一忍得天下,相信這種智慧不是有勇無謀的人可以修煉成的。今天,我們不一定會遇到這種你死我活的敵對關係,但無論在怎樣的條件下,都要把眼光放遠,能夠忍讓、懂得吃虧,因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舍小是為謀大。
做那隻“關公蟹。”
舍車保卒是象棋對局中有時不得不為之的取勝策略,這個策略對四十歲男人也應該有所啟示:車是當之無愧的主力,但關鍵時刻為保卒,車有時也隻能做出犧牲。而對小的犧牲大可不必為此心懷不滿,因為這就是規則。很多時候隻有以小失才能換來大得。
海邊有一種被稱為“關公蟹”的螃蟹,之所以叫它“關公蟹”,是因為它的頭胸甲對稱隆起的花紋,酷似京劇中關公的臉譜,捕到這種蟹的漁民,往往會對它頂禮膜拜,認為它們是關公再世。但是,關公蟹雖然長相酷似關公,卻遠沒有關公的英雄氣概和忠孝氣節,為了保全性命,通常與其他動物一起過共生生活,而其共生的目的,其實隻是想利用共生的對象作為自己護身的武器。而且,當遇到敵人的時候,這種關公蟹從來不會將自己的聰明用在如何麵對敵人的挑戰上,而是整天處心積慮地讓自己如何全身而退,甚至不惜嫁禍於人。有時,當它們不小心被敵人逮住的時候,為了保全自己,它們會不假思索地將敵人捉住的胸足或附肢丟掉不要,然後迅速逃跑,以換取自己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關公蟹的生存哲學,其實正體現了一種“舍車保卒”的競爭策略,也就是犧牲自己的次要利益來保全主要利益的一種策略。這種策略也被我們廣泛地運用到生活的各個方麵。
有這樣一個曆史故事:唐朝的徐敬業小時候十分調皮,放蕩而不守規矩,且到處闖禍。其祖父很不喜歡他,常說:“這個孩子麵相不好,將來會給我們帶來滅族之禍。”於是,在一次打獵中,徐敬業的祖父讓他到林子中去驅趕野獸,隨後,便趁著風勢放火燒林子,企圖把徐敬業燒死,以免家族之後患。大火燒起來後,徐敬業才知曉,此時已無處藏身。突然他想到騎著的馬,他便把馬殺了,隨即伏身躲進馬腹裏,大火過後,他從馬腹中出來,雖然全身都是馬血,但保住了性命。
人們的一切活動都與其利益相聯係。為了生存、發展和社會的進步,人們不僅不斷地爭取著利益,同時也力圖最大程度地保全既得的利益,這種利益,有的是個體的,有的是群體的,有的可能是全社會的。社會生活是紛繁複雜的,人們在爭取和保全利益的過程中,必然要發生一些矛盾、衝突,也就是說,在社會生活中,人們的利益不可避免地會受到這樣或那樣的威脅。在威脅麵前,人們的主觀願望肯定是保全所有的利益不受損失,然而,當客觀情況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時,舍車保卒不失為一個良策。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我們說舍車保卒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應變術,這一應變術雖然算不上萬全之計,但用長遠的眼光看,仍是一種積極的策略。一切戰略家、一切有遠見的人,在處理利益矛盾和衝突時,無不經常運用此術。
“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衡從其輕”,舍車保卒是人們為人處世的重要策略。在日常生活中,我們應不被小利所惑,應求大利、成大器。《三國誌·魏書·陳泰傳》雲:“蝮蛇赦手,壯士斷腕。”蝮蛇有劇毒,被它咬傷手腕後,勇敢者寧肯將手腕斬斷,也不讓蛇毒蔓延全身,致使喪失性命。壯士的這種氣概和做法,不也是效舍車保卒之法嗎?事情到了危急關頭就要當機立斷,通過權衡利弊,不惜做出一定的犧牲,也要除掉禍根,否則、優柔寡斷、瞻前顧後,不敢下決心,任禍患蔓延,其危害會更大、更嚴重,到那時就悔之晚矣。
決不為令人不愉快的小事浪費時間
生活中我們會發現,一些飽經曆練的四十歲男人在大事麵前能夠鎮定自若、泰然處之,但卻常會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寢食難安、焦慮煩躁,老實說,這實在不是明智的行為。
狄士累利說過:“生命太短促了,不能再隻顧小事。”
安德烈·摩瑞斯在《本周》雜誌裏說:“這些話,曾經幫我捱過很多痛苦的經曆。我們常常讓自己因為一些小事情、一些應該不屑一顧和忘了的小事情弄得心煩意亂……我們活在這個世上隻有短短的幾十年,所以我們不該浪費那些不可能再補回來的時間,丟棄那些纏繞你思想的小事。讓我們把精力放在值得做的行動和感覺上,去想偉大的思想、去經曆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因為生命太短促了,不該再顧及那些小事。”
一位“二戰”老兵羅勒·摩爾曾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
“1945年的3月,我學到了有生以來最重要的一課。”他說,“我是在中南半島附近276尺深的海底下學到的。當時我和另外87個人一起在貝雅S·S·318號潛水艇上。我們通過雷達發現,一小支日本艦隊正朝我們這邊開過來。天快亮的時候,我們升出水麵發動攻擊。我從潛望鏡裏發現一艘日本的驅逐護航艦、一艘油輪和一艘布雷艦。我們朝那艘驅逐護航艦發射了3枚魚雷,然而均沒有擊中。那艘驅逐艦並不知道它正遭受攻擊,還繼續向前駛去,我們準備攻擊最後的那條布雷艦。誰知它調轉頭,朝我們開來(原來是盤旋在天空的一架日本飛機,看見我們在60英尺深的水下,把我們的位置用無線電通知給了它們的布雷艦)。我們潛到150英尺深的地方,以避免被它偵測到,同時準備好應付深水炸彈。我們在所有的艙蓋上都多加了幾層栓子,同時為了要使我們的沉降保持絕對的靜默,我們關了所有的電扇、整個冷卻係統和所有的發電機器。
“3分鍾之後,突然天崩地裂,6枚深水炸彈在我們四周爆炸開來,把我們直壓到海底——深達276英尺的地方。我們都心驚肉跳,在不到1000尺深的海水裏,受到攻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如果不到500英尺的話,很難逃開劫難。而我們卻在不到500英尺一半深的水裏受到了攻擊。日本布雷艦不停地丟著深水炸彈,要是深水炸彈距離潛水艇不到17英尺的話,爆炸的威力會在潛艇上炸出一個洞來。有幾十枚深水炸彈就在離我們50英尺左右的地方爆炸,我們奉命‘固守’——就是要靜躺在我們的床上,保持鎮定。我嚇得幾乎窒息:‘這下死定了。’電扇和冷卻係統都關閉之後,潛水艇的溫度幾乎有100多度,可是恐懼使我們全身發冷,並且不停地劇烈顫抖。我的牙齒不停地打顫,全身冒著陣陣的冷汗。攻擊持續了15個小時之久,然後就停止了。顯然那艘日本的布雷艦把它所有的深水炸彈都用光了,就離去了。這15個小時的攻擊,對我們而言就像是1500萬年。我過去的生活都一一在我眼前映現,我記起了以前所做過的所有壞事、所有我曾經擔心過的一些小事。在我加入海軍之前,我是一個銀行的職員,曾經為工作時間太長、薪水太少、沒有多少升遷機會而發愁。我曾經憂慮過,因為我沒有辦法買自己的房子、沒有錢買車、沒有錢給我太太買好衣服。我非常討厭我以前的老板,因為他老是找我的麻煩。我還記得,每晚回到家裏的時候,我總是又累又難過,常常跟我的太太為一點芝麻小事大動幹戈。還為我額頭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疤——是一次車禍中留下的傷痕而發愁。
“那些令人發愁的事在當時看起來都是大事,可是如今,在深水炸彈威脅著要把我送上西天的時候,這些事情又是多麼的荒謬、微小。我在水下暗暗發誓,如果我還有機會再見到太陽、星星,我不會再憂慮了。永遠不會!永遠也不會!在潛艇裏麵那15個可怕的小時裏我所學到的,比我在大學念了4年的書所學到的要多得多。”
這實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我們通常都能很勇敢地麵對生活中那些大的危機,可是卻會被一些小事搞得垂頭喪氣。比方說,撒母耳·白布西在他的日記裏談到他看見哈裏·維尼爵士在倫敦被砍頭的事:當維尼爵士走上斷頭台後,他沒有請求別人饒他的性命,卻要求劊子手不要一刀砍中他脖子上那塊傷痛的地方。
西方有一句俗語:“法律不會去管那些小事情。”一個人也不該為這些小事憂慮,如果他希望求得心裏平靜的話。
假如你想克服被一些小事所引起的困擾,隻要把看法和重點轉移一下就可以了——讓你有一個新的、能使你開心一點的看法。荷馬·克羅伊是個較有成就的作家,他為我們舉了一個如何解除被小事困擾的好例子。以前他寫作的時候,常常被紐約公寓熱水汀的響聲吵得快發瘋。蒸汽會砰然作響,然後又是一陣嗞嗞的聲音,而他會坐在他的書桌前氣得直叫。
“後來,”荷馬·克羅伊說,“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出去露營,當我聽到木柴燒得很響時,突然發現:這些聲音多麼像熱水汀的響聲,為什麼我會喜歡這個聲音,而討厭那個聲音呢?回家後,我對自己說:‘火堆裏木頭的爆裂聲,是一種很好聽的聲音,熱水汀的聲音也差不多,我應該試著不去理會這些噪音。’結果,我果然做到了:幾天之後我就把它們整個地忘了。”
下麵是愛默生·傅斯狄克博士所說的很有意思的一個故事,是有關森林的一個巨人在戰爭中如何得勝、如何失敗的。
“在科羅拉多州的山坡上,躺著一棵大樹的殘軀。自然學家考證後證實:它有400多年的曆史。初發芽的時候,哥倫布才剛在美洲登陸。第一批移民到美國來的時候,它才長了一半大。在它漫長的生命裏,曾經被閃電擊中過14次。四十0年來,無數的狂風暴雨侵襲過它,它都能戰勝它們。但是在最後,由於一小隊甲蟲攻擊了這棵樹,它倒了下來。那些甲蟲從根部往裏麵咬,漸漸傷了樹的元氣,雖然它們很小,但持續不斷的攻擊使它倒了下來。這個森林巨人,歲月不曾使它枯萎,閃電不曾將它擊倒,狂風暴雨沒有傷著它,卻因一小隊可以用手撚死的小甲蟲而終於倒了下來。”
想象一下,我們不就是森林中的那棵身經百戰的大樹嗎?我們經曆過生命中無數狂風暴雨和閃電的打擊,都撐過來了。可是卻會讓我們的心被憂慮的小甲蟲咬噬——那些用手指就可以撚死的小甲蟲。
人生在世不過短促的幾十年,僅僅為珍惜寶貴的時光爭取過好每一天,也不該為小事煩惱。盧梭曾經算過一筆賬:人幼而無知,年老而無力,這就占去了1/3的生命;每天必須的吃飯、睡眠又占去1/3的時間;剩下的1/3時間,如果再被許多瑣事和煩惱所侵擾,那麼真正用來成就事業、享受生活的時間還有多少呢?人生如此短暫,而你已經走到了人生的中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何必要為這種令人不愉快的小事而浪費時間、操心勞神呢?
吃虧是福
我們做起事來不能一味隻想著占便宜,貪小便宜有時是要吃大虧的。你應該學著以別人的利益為先。很多時候,便宜別人才會使自己得利。
安東尼·羅賓談起華人首富李嘉誠時說:“他有很多的哲學我非常喜歡。有一次,有人問李澤楷,他父親教了他一些怎樣成功賺錢的秘訣。李澤楷說賺錢的方法他父親什麼也沒有教,隻教了他做人處世的道理。李嘉誠這樣跟李澤楷說,假如他和別人合作,假如他拿7分合理,8分也可以,那李家拿6分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他讓別人多賺兩分。所以每個人都知道,和李嘉誠合作會賺到便宜,因此更多的人願意和他合作。你想想看,雖然他隻拿6分,但現在多了100個人,他現在多拿多少分?假如拿8分的話,100個會變成5個,結果是虧是賺可想而知。在台灣有一個建築公司的老板,他的資產從1萬增至100億台幣。他是怎麼創業成功的?他在別家做總經理的時候,對老板說,假如他成功的話,他希望他也成功。他給老板看一則報道,這則報道就是報道李嘉誠,然後在上麵寫著:“如果7分合理,8分也可以,那我隻拿6分。”同一套李嘉誠哲學用在不同的人身上,之後他也從一個小員工成為身價達25億元人民幣的董事長。所以,羅賓和任何人合作,一定用這樣的思考模式,因此他的合作夥伴越來越多。
還是以李嘉誠為例。
在收購“和黃”大獲成功之後,李嘉誠並未沾沾自喜,他顯得異常平靜。在生意場上他講的是一個“和”字,李嘉誠是開明之人,處處以和為貴,尋找共同點,這一點非一般人所及。
“我一直奉行互惠精神。當然,大家在一方天空下發展,競爭兼並,不可避免。即使這樣,也不能拋掉以和為貴的態度。”
李嘉誠初入和黃,出任執行董事時,在與董事局主席韋理及眾董事交談中,分明感到他們的話中含有這層意思:“我們不行,難道你就行嗎?”
李嘉誠是個喜歡聽反話的人,他特別關注喝彩聲中的“噓聲”,因為當時香港的英商與華商中有人持這種觀點:“李嘉誠是靠彙豐的寵愛才輕而易舉購得和黃的,他未必就有管理好如此龐大老牌洋行的本事。”
當時一些英文報刊的外籍記者,盯住沈弼窮追不舍:“為什麼要選擇李嘉誠接管和黃?”
沈弼答道:“長江實業近年來成績頗佳,聲譽又好,而和黃的業務自擺脫1975年的困境步入正軌後,現在已有一定的成就。彙豐在此時出售和黃股份是理所當然的。”他還說:“彙豐銀行出售其在和黃的股份,將有利於和黃股東長遠的利益。我堅信長江實業會為和黃未來的發展做出極其寶貴的貢獻。”
李嘉誠深感肩上擔子的沉重,深怕有負彙豐大班對自己的厚望。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李嘉誠似乎一把火也沒燒起來。他是個毫無表現欲的人,隻希望用實績來證明自己。
初入和黃的李嘉誠隻是執行董事,按常規,大股東完全可以淩駕於領薪水的董事局主席之上,但李嘉誠卻從未在韋理麵前流露出“實質性老板”的意思。李嘉誠作為控股權最大的股東,完全可以行使自己所控的股權,爭取董事局主席之位。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他的謙讓使眾董事與管理層對他敬重有加。
李嘉誠的退讓術,與中國古代道家的“無為而治”有異曲同工之妙。
按慣例,董事局應為他支付優厚的董事薪金,但李嘉誠堅辭不受。他為和黃公差考察、待客應酬,都是自掏腰包,從不在和黃財務上報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