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般都是這麼說的。
伊但是對那些沉迷於愚昧無知低級趣味之中的人們,她恭敬地把他們送去當奴隸。
蘇非常正確。
伊在其他的公民中,如果有受過教育的,能夠做一些高尚的事,他們能夠與政治家在一起,把國王的治國之術混合和交織在一起。一方麵把那些天生有力量的、比較強壯的分子當做經,另一方麵把那些生性守紀律溫文爾雅的人當做緯,後者就像又厚又軟弱的織物—這些,盡管他們本性上是反對的,但是她仍在試圖把他們編織在一起……此後,我們宣布政治活動的網絡已經完成了,它是由勇敢和穩健的人相互直接交織在一起而成的。當君主學以一致和友誼這兩股紐帶把兩種類型的人相互聯係在一起的時候,當所有政治網絡中最高貴最優秀的網日臻完善的時候,當把城邦所有居民(不管是奴隸,還是自由民)都囊括在網絡之中的時候,就把他們編織在一起,管理他們,就這樣把幸福賜予了城邦,並為他們的幸福提供了保障。
《政治家》
雅典的客人要理解與公共利益而不是與私人利益(公共利益使城邦緊密地聯係在一起,而私人利益隻能使城邦人心分散)相關的真正的治國之術是有困難的。當首先考慮城邦的利益而不是個人利益時,公共利益和私人利益都能獲得更大的好處,這是第一點。第二點,盡管一個人理論上也可以認為這是千真萬確的,但是,假如他擁有了絕對的不需負責任的權力,他絕不會堅持這一原則,把公共利益視為城邦中的第一利益,而私人利益次之。人類的天性總是驅使他去貪得無厭和自私自利,毫無理智地去逃脫痛苦和尋求歡樂,貪婪和享受擺在了首位,使人們對什麼是比較公正的什麼是比較好的開始模糊起來,這樣,他的靈魂就開始墮落,最後邪惡將籠罩著他和整個城邦。
《法律》
凡諸藝術科學行事立誌,其目的皆在於行善,由於這一原因,行善也恰恰是所有事物的歸宿……
假如,··……我們所做的事有某種目的—我們所追求的乃是事物本身的目的(我們所追求的每件事的目的也在於此),假如我們所做的事並不為別的什麼目的,(如果為了別的目的,事物發展無窮,以至於使我們徒勞無功)很明顯,此種目的就是行善,或主要是行善。那麼,行善的知識是否對我們生活產生巨大影響?我們不應當像一個已經瞄準目標的射手,突然冒出目標是否正確的念頭。假如是這樣的話,我們必須試圖,起碼在總體上搞清楚其目標的性質和學問。行善的知識是最有權威性的學問,也是最實在的主要的學問。政治學就是這麼一種學問。因為它是每一個國家必須研究的學問,也是每一個公民必須懂得的學問,我們看到甚至最高級的最令人敬佩的學問都包括在政治學之中:如戰略學、經濟學、修辭學,而且現在政治學也適用於其他學科。政治學還決定我們應當做什麼事,不應當做什麼事,所以一切學問都囊括其中,其目的是為了人類的幸福〔:既然個人和國家的目的都是一致的,那麼不管怎麼說,國家的目的(無論是為了達到這一目的還是堅持這一目的)比個人目的更為宏大和完美,盡管僅僅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是值得的,但是為了一個民族,為了整個城邦的目的去努力更為高尚,更為神聖。
《倫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