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現在該怎麼辦,真是,真是夠了,現在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夠亂了。”
鄭慶陽抓了抓頭發,反問黃信。
“你聽我說,現在,四大家族的人在什麼地方?那個自稱海口鎮地教幸存者又在什麼地方?”
“自從那個地教幸存者來了以後,就被四大家族派來參加四小會議的人保護了起來,現在就在明月樓,但是四大家族已經派出人馬前來接應了,目測,他們,會把人帶回四大家族公用的地帶——燕京。”鄭慶陽想了想說道。
“不行,不能讓他們把人從濱海帶回燕京,那樣的話,就會出大事,這樣,我現在去明月樓找他們,你現在去找薑辰,薑辰有辦法證明我不是邪教徒,快,快去,晚了,說不定會出大事,遲則生變。”說著,黃信轉身走出了鄭家別墅。
原地,隻留下目瞪口呆的鄭慶陽,他被黃信的安排搞得不知所措,摸不清頭腦,隻得服從黃信的安排。
離開了鄭家別墅的黃信直奔明月樓,
親人的死亡已經讓他喪失了理智,他不管不問,隻想為親人報仇,不想管那麼多了,他覺得那個自稱海口鎮地教幸存者的人說不定就是邪教徒,如果是,那麼,這一切,將是一個陰謀,大陰謀,針對他和四小的大陰謀。
針對四小倒是說得過去,但是,針對他,為什麼要針對他呢?難道,莫非,聖水池裏的事情,被邪教徒發現了,又或者說自己對他們產生了威脅?自己一個小小的體質二十五能對他們有什麼威脅?,可以解釋通的就是,腦垂體,
腦垂體變異,讓他們這些邪教徒感到了恐懼,他們想把威脅,扼殺到搖籃裏。
來到明月樓的黃信看著被團團包圍,如臨大敵的四大家族,不禁感到好笑,往往,嚴密的防護都是被敵人,從內部攻破的。
“你是什麼人,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違者可以當場擊殺。”黃信剛剛靠近明月樓,就被兩個安保人員攔住。
黃信打眼一看兩人:一個是體質十,火係能力者,另一個是體質八,電係異能者。
“我?我是誰?我就是四大家族要找的人,我是,黃信。”黃信被攔住,不惱怒反而淡淡一笑,對兩名安保人員說道。
“快去,找你們管事的來,就說,黃信來了,給你們送立功的機會來了。”
兩名安保人員聽聞此話,互相對視一眼。留下一人來看著黃信,另一人則是上樓去找四大家族的負責人稟報這突如其來的功勞。
“是誰,那個小賊,前來自投羅網了?”人未到,聲先到,隨著一聲粗獷的大喊,從樓上,下來了一群人,為首的一人長相十分狂野,滿臉的絡腮胡,爆炸般地頭發,渾身緊繃的肌肉,銳利的眼神,無不說明了他的強大,來人,正是李家派來參加四小會議的李家代表長老,號稱狂刀的李東朔。
“敢問,來者何人?”黃信沒有被眼前來人所嚇到,而是畢恭畢敬地問道,邊問邊細細觀察李東朔。
而在另一邊,鄭慶陽找到薑辰,跟他說明了來意,薑辰大驚,急急忙忙地拉著鄭慶陽向明月樓趕來。
在黃信觀察李東朔這位傳奇名刀的時候,站在另一旁的李東朔,也靜靜看著黃信,企圖用氣勢壓倒對方。
站在李東朔身後的和藹的薑家長老代表,破空爪薑恒,以及鄭家鄭媚的父親,鄭慶陽的大伯,笑麵財神鄭天斯,
陳家的鬼手陳翔安。都在觀察者這個年輕人。
這個據說是滅了海口鎮地教的人,這個據說心狠手辣的年輕人,這樣的年輕人,留不得。
在黃信與四大家族的人對勢的時候,鄭慶陽已經帶著薑辰飛快地趕往明月樓,在路上,他們還遇到了鄭陰,雖然說鄭陰與鄭慶陽有些不對付,但是這不影響鄭陰與黃信的關係,聽說了黃信被陷害,鄭陰也很著急,急急忙忙地跟著鄭慶陽趕往明月樓。
另一方麵,鄭媚也在找家族的長老,企圖讓他們幫忙保住黃信,這個天賦極強的黃信。
在所有人的精力都聚集在黃信身上時,黃信倒是顯得很平靜。
因為,他看到了那個所謂的海口鎮地教幸存者,當初那個嘲笑他的保安。
“我是黃信,你們口中海口鎮地教的屠殺者,所謂的邪教徒。”黃信淡然地說道。
“你,承認了?自己是邪教徒?屠殺了海口鎮地教的全部人?”李東朔低聲問道。
“不,不,不,我,不會承認,因為,我不是,我想,我說自己不是,你們一定有很多人不信,不過,沒關係,一會,我們,就知道誰是邪教徒,誰是被冤枉的了,你說對吧,張偉?”
被稱作張偉的保安,驚恐地看了黃信一眼,畏畏縮縮地說道:“你這個殺人狂魔,就是你,是你,屠殺了地教的所有人。”
“栽贓,也要有好一點的借口,你知道我這幾天在幹嘛麼?”黃信不屑地說道。
“我這幾天除了參加四小的會議,去參加拍賣會,剩下的時間就是和薑辰,鄭慶陽等人在一起了,你說,我屠殺了海口鎮地教,你給我找出時間啊,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有時間,那麼我屠殺海口鎮地教有什麼目的麼,屠殺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
“反倒是你,這個來曆不明的人,說不定你才是邪教徒!”黃信的語氣驟轉激烈,直逼張偉。
“你,你胡說,我,我才不是,邪教徒!”
“好了好了,現在你們不要吵了,各自拿出證據,我們會來判斷,誰,才是邪教徒,誰,又是無辜的。”李東朔見他們二人吵個不停,黃信又針鋒相對,不由地皺了皺眉,開口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