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救命啊!”那女人叫著,她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柔弱與無助。
眼看著那個可憐的女人就要被人群踐踏,處於本能反應我想要過去拉她一把,但我還沒站起身來,就感覺到身後的文川悄悄拉了我的衣服一下。“別過去。”文川小聲的說道。我猶豫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那個女人眼神怨毒的看向我們這邊,隨後竟然自己站了起來!
“這場鬧劇都是計劃好了的,為的就是把我們摻和進去,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管。”文川小聲說道:“顧涵,你那一批夥計還能不能開車過來?”
顧涵點了點頭:“可以,我已經讓他們來了。”文川應了一聲:“恐怕我們還是要做你的車,這趟車不太安全。”我雖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在此期間,我和文川一直在車廂最邊緣,而那幾個鬧事的人不斷的往我們所在的地方擠。
此時,火車外突然傳來一陣警車的聲音,蓋住了車內的吵嚷聲。臨近城市的警察接到報警後來到了這裏,他們壓製住了正在鬧事的人們,並將主要的幾個人拷了起來。就在這場鬧劇即將平息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男人說:“哎呀呀不得了,這小夥子的身上怎麼有血呀!哎呀還有刀子!”
他口中的小夥子自然是我了,而且我的座位下麵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上麵還站著血水。但之前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任何的刀具啊。而且這男人的聲音也很是奇怪,他之前一直坐在我們後麵,還曾經和我說過幾句話,那聲音分明是很正常的男聲。
但是現在他的聲音變的跟之前截然不同,又尖細又高昂,一下子就吸引了警察的注意。有個警察走過來,一把把我拉起來就想要搜身。
我身上為了防身帶了好幾把軍用匕首,要是給警察發現的話肯定就說不清了。我一邊把匕首往腰間藏,一邊低頭衝文川看去。他不動聲色的從腰間抽出一隻很小的打火機,點著之後朝座位底下扔去。那打火機一下子滑到了前排的座位下麵,不到一會兒一股焦糊的味道就從座位下麵傳出來。
火車上的煙霧報警係統也在此時響了起來,刺耳的警鈴聲把剛剛安頓下來的人們的精神再一次弄的緊張起來。列車長打開了車門,驚慌失措的人們一股腦往火車下麵跑去。我的們三人也迅速的下了火車。
這鐵軌旁邊就是山路了,我和文川扛著行李一路狂奔直接上了山。山上布滿了厚厚的雪,走起來很是吃力。擺脫了警察之後顧涵撥通了夥計的電話,不一會兒就有兩輛車出現在了山路上。
我們坐在顧涵的車上才送了一口氣,此時文川說道:“那批人恐怕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我們住在那個旅店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那個旅店老板食指和虎口都有一層厚厚的繭子,這是常年開槍的人才會有的。一個普通老百姓哪裏能弄到搶啊。”
我點點頭,然後將那天在窗戶外看到的人跟文川說了。文川想了一下,說道:“大約是怕被殺了,所以從窗外爬出來求救的吧。這批人殺人之後易容混跡在這個火車上,估計就是要鬧事兒引警察來然後害我們吧。”
顧涵聽到這裏,皺眉說道:“易容竟然能夠到如此的水平?”文川點點頭:“我之前為了擺脫仇家,學過一些易容的手法。雖然學的不是很精通,但也能夠讓自己的麵貌看上去跟原先截然不同了。而且如果手法好的話,在一夜之間用易容手法克隆出另外一個人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且不僅是臉,如果好好鍛煉聲音也可能會變的跟之前不一樣。這樣一來不近看就發現不了任何的端倪。”文川這話說完,不禁又一次讓我對他這個人刮目相看。這個人我跟他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能感覺到他身上隱藏的實力之多。
我們坐在顧涵夥計的車上,又過了一天,終於算是到達了西安。因為有了火車上的鬧劇,所以顧涵先是把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問了一圈兒話,確定下來他們的確是自己家的夥計了,才放心大膽的問起了有關那個安伽墓的事情。
這安伽墓是西周時期的墓葬,位於西安市北郊未央區大明宮鄉炕底寨村,是一個既封閉又落後的村子。顧涵花了一筆錢在那個村子裏買了快地種上了莊稼做為掩護,盜洞就是打在那片地裏的。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挖掘,那盜洞已經初具形態了,而且毫不費力的就挖到了墓室裏麵。而且那炕底寨村的村民對於我們的挖掘一點兒疑心都沒有,平日裏也不過來打擾。但就在這墓道即將完工的時候,卻有一批地頭蛇經常過來搗亂,而且還有意無意的想要進入到墓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