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隻是失落,還有犯困。但是他一旦迷糊過去心跳就會開始減緩,那種鈍痛就會令實驗體清醒過來。後來,人們為了留住這個珍貴的實驗體,就讓人不斷地刺激這個實驗體。
‘禮’部的人找了無數‘禦’家的人來跟這個實驗體比武,接過自然是實驗體大勝。而且人們發現實驗體對於疼痛的感覺很是興奮,似乎越是疼痛他就越夠保持清醒,不會睡過去。
但是後來,這實驗體越來越凶暴。因為他的骨骼和肌肉無比的強健所以即使是‘禦’家的人都奈何不了實驗體,實驗體也不會真的對‘禦’家的人下死手。那時候的他雖然語氣已經極其的暴躁而且開始說胡話,但是對人的問話還是有反應的。
但是到了第七天,實驗體開始進入絕對的狂暴狀態了。
在跟幾個‘禦’家的人的對抗之中,實驗體變得不說一句話,而是不斷的戰鬥,動作也越來越猛。就在他結束了當天的第一百多場戰鬥時,實驗體突然猛的倒了下去,頭死死的砸在地上
。那一瞬間大家都以為他是死了。就在一個‘禦’家的人過去查看的時候,實驗體卻突然又睜開了眼睛,並且抱住了那個人,突然張開嘴咬住了他的大腿!
那人雖然害怕但好歹也是‘禦’家的,隻見他猛的抽出一柄刀就衝實驗體的身上刺去。但是他的刀還沒來得及刺穿實驗體的身軀,那實驗體就突然用另外的兩隻手一起拉住了那個人的另一條腿,然後猛的用力一撕。
嗤的一聲,那個人的兩腿之間硬是被實驗體撕出了一道碩大的裂痕!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隻知道呆呆的望著自己的下 體。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盡管大家都知道這實驗體的力量大但是能徒手撕裂人的身體,這種恐怖的力量是人們想都不敢想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啪嗒一聲,從那個人的肚子裏麵赫然掉處了一截兒腸子來。謹記著,實驗體像是如獲至寶的小孩兒一樣歡笑著用手在那個人的肚子裏麵掏著,把他所有的腸子肚子一口氣都從下 體的縫隙裏麵掏了出來。
從那時開始,‘禮’部的人確定這個實驗體已經失去了意識。他們想要把他關起來,但是實驗體卻以為那些護衛是要跟他繼續玩兒打架遊戲的人。最終,在死了三個,傷了六個侍衛的情況下,大家將實驗體困進了隔離裏麵。
從隔離頂端投放進去的米糊糊供實驗體吃,而實驗體吃完之後會有清水將米糊糊的殘渣衝掉,當然那些水也是可以喝的,但最重要的功效是保持這裏麵的幹淨供人們看到實驗體的一舉一動。
自然,這隔離的下方還有一個排水口。不僅是排水,也用來排放實驗體的排泄物。但是就在這第十五天,人們發現實驗體突然把唯餘隔離下方的排水口給堵死了。而且實驗體用來堵死那個孔洞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一條大腿!
當人們發現的時候,實驗體不知何時竟然將自己的一條大腿從根兒裏撕裂了下來,然後死死的堵在了那個排水的口那裏。而且實驗體將米糊糊摸的到處都是,人們根本看不清裏麵是什麼情況。
禮部的人一開始想要用水衝幹淨裏麵的米糊糊,順便用鉤子把實驗體的大腿給弄出來,但是人們一旦靠近實驗體,實驗體登時就會一邊發出詭異的笑聲,一邊用盡全力去攻擊人們,所以根本沒人敢靠近實驗體以及他的隔離!
而且從隔離上麵灌進去的水也因為隔離下麵的口兒被堵住了而無法排泄出去,一時間全都堵在了這個隔離裏麵。實驗體看到這麼多水,很是興奮的怪叫著。但是他怪叫了一天之後突然沒有了聲息。
禮部的人自然著急,但是卻沒有辦法得知隔離裏麵是什麼情況。而我爺爺也很著急,他提議要不然幹脆殺死這個已經失敗了的實驗體,打開隔離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麼樣子。但是這個想法遭到了禮部人的強烈反對,因為這個實驗體無比珍貴豈是說啥就殺的。
於是情況就這麼僵持著。到了第十五天的晚上,隔離裏麵早就變成了棗紅色的汙水突然開始咕嘟咕嘟的往下流!人們都很驚訝,而當所有的汙水都流光了的時候,人們看到,那個實驗體此時正在啃食自己泡的腫脹不已的那條被撕下來的腿。
而且那實驗體的身體已經全然成了一個人棍,他的頭發都被大把大把的撕下來了,臉上的皮也是爛乎乎的全是抓痕,身上能傷害到的地方到處都留滿了實驗體對自己的傷害,更恐怖的是那實驗體的四肢斷裂處明顯有被啃食過的痕跡。
這個實驗體此時正趴在地上一點點的吃著自己的大腿。
當他把最後的一根大腿都吃完之後,實驗體貪婪的舔著嘴唇,看著隔離外麵的。他的眼睛不再是困頓的沒有神采的樣子,而是散發著無比恐怖的貪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