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寒動作很快,已經到用自己的外套,將沐輕歌的身子給包裹起來了。
“嘖嘖嘖,既然那麼饑渴,就不要躲起來不見她呀,帝少,這點我可要說你了。”戲謔的語調,溫潤的嗓音,是沐輕歌有些熟悉,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男人的聲音。
帝景寒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衣服裏,包括她的臉,搞到她鬱悶的很,自己又不是偷情,為什麼要這樣躲啊。
想要衝破禁錮出來透氣,可是帝景寒卻按住了她,不給她出來。
“你們可以走了。”帝景寒冷冷的語調,沐輕歌第一感覺不是他的聲音,而是他胸口的震動。
她的臉,莫名的感覺到發燙。
“帝少,我們知道你現在欲求不滿,可是你也要看看你自己的身體啊,你的現在不可以做這樣的行為,你自己應該也知道,畢竟這傷口還是有點嚴重的,你說是不是啊?”說話的人是陳美芬。
一聽到這裏,沐輕歌就安奈不住自己了,她一下子鑽了出來,卻不小心碰觸到了帝景寒的傷口。
傳來帝景寒的悶哼。
沐輕歌可以透氣之後,一臉擔心的看著她:“你怎麼會這樣?”
“真受不了,明明知道這是受傷了,還在問為什麼,你問點有用的東西可以嗎?比如,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將你給送走。”鳳言冷冷的哼了一句。
沐輕歌臉色一變,回頭瞪了鳳言一眼:“我是不可能走的。”
“是嗎,嗬嗬,那你就不走吧,我們走就是了。”鳳言笑。
“鳳先生,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又打算做什麼,反正我是不可能離開帝景寒的身邊的,他受傷那麼嚴重,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留下來?你們越是這樣,我就越能夠明白,他遇到很大的危機,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卻真的,這個時候的我,更加不可能離開他。”
帝景寒眼底閃過一絲感動,不過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而是的陳美芬開口了,她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他們兩人麵前,不,正確的說是沐輕歌的麵前:“你就不怕害死了帝少嗎?”
“害死?”沐輕歌驚呼。
“是啊,就是害死啊,我若是告訴你,你在這裏一直不願意離開的話,帝少會被你給害死,你認為,你還執意要留下來嗎?”陳美芬衝著她笑。
那笑容,讓沐輕歌感覺到寒冷。
冷徹心扉。
她呆呆的看了一眼帝景寒。
後者什麼表情都沒有,從他的臉上,沐輕歌完全看不出來,她的心裏越發的著急。
因為她很擔心,這個事情是真的。
倘若這個事情是真的,她也許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真的要什麼都不顧,都要留下來嗎?
帝景寒感激的看了陳美芬一眼。
原本隻是很短暫,幾乎可以忽略的那個眼神,卻被沐輕歌給成功的捕捉到了。
她的心裏一動,幾乎可以肯定,陳美芬說的,肯定不是對的,相反,可能是他們聯合起來欺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