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宿寒笑:“既然不擔心,那你就不要站得那麼遠去吧,對了,你的手在做什麼?你不會是想要走吧?”
“我能走去哪裏,你不要亂說。”沐輕歌又不敢繼續開門了。
他一點都都不介意,相反,像是在欣賞她的害怕一樣看著她,完全像是一個抓住貓的老鼠,正在享受貓抓老鼠的成就感。
沐輕歌急忙走回來,遠遠地坐在距離帝宿寒最遠的地方去。對方隻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暫時懶得過去逼她就範罷了。
帝宿寒突然指著樓下:“你看到了沒有,你想要找的男人,此刻就在樓下。”
沐輕歌急忙看過去,果然,看到帝景寒帶著夜幽已經到了,就站在擂台下麵,一副普通的觀眾的姿態。
沐輕歌很清楚,這兩個男人,這是要救陳美芬出來。
“嗬嗬,真是太天真了,居然還想要救人,在我的地盤救人,若是讓他們帶走了人,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尤其是在你的麵前,你覺得是不是啊?”帝宿寒看著她笑。
沐輕歌搖頭:“當然不是,你哪裏會沒有麵子。”
“嗬嗬,如此費心的恭維我,還真讓你的費心了呢。”帝宿寒冷笑。
沐輕歌知道,繼續和這個男人說下去也沒有任何好處,幹脆閉上嘴巴,不再繼續說下去,也因為這比賽也快要開始了。
陳美芬和一個看上去很壯的金發女人敵對。
看上去,十分的強大,至少,陳美芬是不可能打敗這個女人的。
“你是不是瘋了,給陳美芬找來的是這樣強大的對手,你是不是想要殺了陳美芬啊?”沐輕歌壓製不了自己的,朝著他怒吼。
後者不怒反笑:“是啊,我是想要她死啊,那個女人若是死了,你肯定會很難受的,我說的對嗎?”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沐輕歌皺眉。
“懲罰你啊。”
“你……”
“生氣我也要懲罰你的,你自己好好休息,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了吧。”帝宿寒一直都在笑,不過他的笑容卻越發的讓人感覺到可怕了。
沐輕歌搖頭:“你有什麼話就說,說這些東西有什麼意思嗎?”
“生氣?也好,發泄發泄對你也有好處。”帝宿寒笑。
沐輕歌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也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台下,已經開始比賽了。
四個人,兩兩比賽,勝者再對決,得出冠軍,不能用武器,但是也沒有規則,可以投降,在比賽的過程中,若是有選手死了,參賽選手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換句話說,就是死了就是活該。
“你們太殘忍了。”沐輕歌搖頭,表示這樣的規則,太殘忍。
“適者生存,這裏隻不過是表現的更加直白而已,殘忍嗎?我一點都不認為這樣是殘忍的。”帝宿寒笑道。
沐輕歌不說話了。
和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溝通的了,不是說嘛,話不投機半句多,還是不要和他浪費口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