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王殺人一事,一夜之間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估計再過兩日,整個靈妖國的人都會知曉了。
眾議院一早便相互通告,要共同審理國王的案子。
“你們怎麼看?”天宏海看著桌案上的文件說道。
“國王不會殺人。”海立放下文件搖了搖頭。
“那向棱呢?”天宏海依舊有些生氣地問道。
“報告上說,向棱是為了保護天澤才把他接住到自己家中。”木醒接著說道。
“可是證據確鑿!”天宏海脾氣十分暴躁,這毫無頭緒的事端,讓他燃起了怒火。
“還需要等最高法庭決判。”海立搖了搖頭,他跟隨向涯多年,知道他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國王。而向棱,他即便摸不清底細,但虎父無犬子,其中應該另有隱情。
“這事沒這麼簡單,”海立捏著修長的胡須,仔細地琢磨,“依我看,不如先製定好國王的人選,以及向棱的婚禮應該如何處置。”
“炎策呢?讓他直接當選?”木醒問道。
“不行!”天宏海毅然決然地說道,“這件事看起來跟他沒有關聯,可是向棱入獄,他便是最大的受利者!”
“難道要重新競選?”海立有些疑惑,他其實並不讚同把已經做好的決策推翻。
眾人都沉默不語,皆低頭沉思。
終於天宏海搖了搖頭,沉吟道:“不可以,國民已經期盼這一天太久了,現在改動製度,隻會慌亂民心。”
“我也讚同,”海立說道,“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我們多列舉出幾種可能,然後在這些可能之下,製定製度。”
“我讚同。”其中一個議員說道。
“我也是。”另一個議員附和。
最後,大家決定按照海立說的,列舉出一切的可能,再製定出這些可能之下的決策。
就在大家討論得抓耳撓腮的同時,向涯、向棱父子已經被護衛兵帶上了最高法庭。
法官是一個滿頭卷發的慈祥老頭,他起先站起來對著國王與向棱施了一禮說道:“容我冒犯,我最敬愛的王!”
在開庭之前,向涯依舊是他眼中的國王,但在開庭之後,向涯便是他將要審訊的對象。這個禮儀,無論如何也是要做的。
“不必多禮,”向涯對他微笑著說道,“我相信我們國家的法律,它會給我們一個清白。”
“最好如此,”法官笑道,走上了最高審訊席,“但,如果你們真的有罪,法律也一定會製裁你們。”
兩人寒暄過後,分別坐下了。接著,是法官與疑犯之間的對話。
“我看到資料說,情報員天澤死在你的府邸,這事是不是真的?”法官問道
“是的。”向涯回答。
“為什麼天澤會進入你的府邸?”
“對於這件事情,其實我並不知情。你可以問問向棱。”
向棱點點頭,接話道:“這事說起來有些複雜。”
“請說。”法官道。
“天澤是情報部門的情報員。他的手中有許多機密的情報,其中便有一些是關於炎王室的總將,炎策的。而我跟炎策的競選迫在眉睫,他擔心炎策競選國王之後,這些罪孽將永遠不得公之於眾。”
“他可以直接交給眾議院,為什麼要給你呢?”
“他要我保護他!”
“可是他死在你的家裏。”
“人不是我殺的!”
“是不是你殺的,要講證據。帶炎策。”
炎策從在庭外被幾個守衛兵帶著,來到了眾人麵前。
“尊敬的法官閣下,您好。”炎策低頭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