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王軍開始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新工作,慢慢地發覺供應科也大有用武之地。而且,對整個公司來說起了很大的作用,隻是平時大家把它忽略了而已。王軍重新找到了工作的信心,一改以往消極拖遝的作風,變得充滿了鬥誌,工作起來如魚得水,得心應手。他的積極態度,也漸漸影響到了部屬,把他們也帶動起來。由於出色的工作成績,兩次獲得總公司的特別獎金。不久,王軍收到了一張人事命令:“調到總公司,晉升為營業部經理。”
有些人總喜歡說,他們現在的境況是別人造成的。環境決定了他們的人生位置。這些人常說他們的想法無法改變。但是,我們的境況不是周圍環境造成的。說到底,如何看待人生,由我們自己決定。納粹德國某集中營的一位幸存者維克托·弗蘭克說過:“在任何特定的環境中,人們還有一種最後的自由,就是選擇自己態度。”
雖然有了積極的思維並不能保證事事成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積極思維一定會改善一個人的日常生活;可是,相反的態度則必敗無疑,實行消極思維的人必不能成功。沒有一個抱著消極態度的人能取得持續的成功。
將“不可能”變成“可能”
對於能否完成某件事,雖然缺乏經驗,但是能肯定地說:“一定能做到”,這稱作可能思考,它並不時依據過去的經驗或自身的條件來決定,而是又自己腦子利正在思考的事物所決定的,意識的力量時無窮無盡的,學會掌控自己的意識就學到了如何掌握生命的節奏。
永遠也不要消極地認定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首先你要認為你能,再去嚐試,最後你就發現你確實能。
對於變不可能為可能,拿破侖·希爾曾經用過一種奇特方法。
年輕的時候,拿破侖·希爾抱著一個當作家的雄心。要達到這個目標,他知道自己必須精於遣詞造句,字詞將是他的工具。但由天他小時候家裏很窮,所接受的教育不完整,因此,“善意的朋友”就告訴他,說他的雄心是“不可能”實現的。
年輕的希爾存錢買了一本最好的、最完全的、最漂亮的字典,他所需要的字都在這本字典裏麵,而他的意念是完全了解和掌握這些字。但是他做了一件奇特的事,他找到“不可能”這個詞,用小剪刀把它剪下來,然後丟掉,於是他有了一本沒有“不可能”的字典。以後他把他整個的事業建立在這個前提上,那就是對一個要成長,而且要成長得超過別人的人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
隻要你從你的字典裏把“不可能”這個詞刪除,從你的心中把這個觀念鏟除,從你談話中將它剔除,從你的想法中將它排除,從你的態度中將它掃除,不要為它提供理由,不再為它尋找借口,把這個字和這個觀念永遠的拋棄,而用光輝燦爛的“可能”來替代他,你就能夠將不可能變為可能。
湯姆·鄧普西就是將不可能變為可能的一個例子。
湯姆·鄧普西生下來的時候,隻有半隻腳和一隻畸形的右手。父母從來不讓他因為自己的殘疾而感到不安。結果是任何男孩能做的事他也能做。如果童子軍團行軍10裏,湯姆也同樣走完10裏。
後來他要踢橄欖球,他發現,他能把球踢得比任何在一起玩的男孩子遠。他要人為他專門設計一隻鞋子,參加了踢球測驗,並且得到了衝鋒隊的一份合約。
但是教練卻盡量婉轉地告訴他,說他“不具有做職業橄欖球員的條件”,促請他去試試其他的事業。最後他申請加入新奧爾良聖徒球隊,並且請求給他一次機會。教練雖然心存懷疑,但是看到這個男孩這麼自信,對他有了好感,因此就收了他。
兩個星期之後,教練對他的好感更多,因他人在一次友誼賽中踢出55碼遠得分。這種情形使他獲得了專為聖徒隊踢球的工作,而且在那一季中為他的一隊踢得了99分。
然後到了最偉大的時刻,球場上坐滿了6萬6千名球迷。球是在28碼線上,比賽隻剩下了幾秒鍾,球隊把球推進到45碼線上,但是根本就可以說沒有時間了。“鄧普西,進場踢球。”教練大聲說。
當湯姆進場的時候,他知道他的隊距離得分線有55碼遠,由巴第摩爾雄馬隊畢特·瑞奇踢出來的。
球傳接得很好,鄧普西一腳全力踢在球身上,球筆直地前進。但是踢得夠遠嗎?6萬6千名球迷屏住觀看,接著終端得分線上的裁判舉起了雙手,表示得了3分,球在球門橫杆之上幾英寸的地方越過,湯姆一隊以19比17獲勝。球迷狂呼亂叫,為踢得最遠的一球而興奮,這是隻有半隻腳和一隻畸形的手的球員踢出來的!
“真是難以相信。”有人大聲叫,但是鄧普西隻是微笑。他想起他的父母,他們一直告訴他的是他能做什麼,而不是他不能做什麼。他之所以創造出這麼了不起的記錄,正如他自己說的:“他們從來沒有告訴我,我有什麼不能做的。”
隻要積極思考,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或許你會說這套理論太玄妙、太理想化,在崇尚唯物主義的世界利,這個觀念近乎荒謬。正因為如此,“大部分人”都是普普通通的過“正常的”生活,隻能平平凡凡過一生,他們並不是成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