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品不錯(2 / 2)

就連梁婕都已經失手了,還是從一個扒手的手上偷走的。可想而知,這個“扒手”的業界水準是多麼的高超。

梁婕、老者,他們都逃不過無欲的法眼。他有錢,隻要有錢關係就好打點。他不止有錢,還有兵權。

一個男人的一生已經如此輝煌了,可惜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人。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曹浩然小酌了兩口軒尼詩,立馬豎起了大拇指對酒水讚不絕口。

“老頭,品味不錯啊!”

曹浩然酒量嚇人,仿佛手上的軒尼詩如同白開水一樣。

誰能容忍一個陌生人在自家造次呢?更何況曹浩然的身份又是如此的特殊如此的神秘,他可背負著偷竊的嫌疑呢!

無欲挺直了腰杆子,二話不說便將懷裏的鑲金左輪取出。

“砰砰砰——”

輪子轉動了三圈,一條接一條的火舌從銀色的槍口吐出。

隻見曹浩然卻毫無反應,舉杯的手沒有停下,站直的身子依然沒有偏移。

在刺耳的槍響之後,火舌的最終歸宿不是曹浩然的肉體,而是曹浩然身後那片潔白無瑕的牆壁。

無欲震驚了。

他分別瞄著曹浩然的左膀右臂還有下三路開槍的。為什麼每一粒子彈都在即將觸碰到曹浩然的軀殼時都不約而同的發生了轉變呢?!

仿佛無欲瞄準的不是曹浩然的身子,而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湖泊!

還是一片湖泊籠罩在曹浩然的身上,一層層碧波將致命的火舌給推開了。

捂著口耳的梁婕,簡直驚呆了。她開始相信師父口中的一切了,曹浩然的本領遠不止偷走她身上的坦桑石。

就連彈無虛發的無欲,都無可奈何嗎?要知道,二者相隔不過十米遠,這麼黃金的區域除了鬧鬼以外還有什麼理由能夠解釋的更好嗎?

當然,別人不知道,無欲的心裏是有點兒數的。他曾經聽聞“氣功”能夠改變空氣中的濕度溫度密度,然後將一個空間的範圍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和效果。

對多數人而言這隻是傳說,就像噴火龍獨角獸那樣的傳說罷了。尤其是像無欲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有多少生靈被被他塗炭也已經記不清了。

隻有火力,才能改變一切。這種偏執的概念,就像紋身一樣永遠的烙印在他的意識裏。

“我喜歡喝酒,也喜歡品酒。隻是現在的品牌啊,在市場的推動下都變得臉譜化了。很多人買酒都不知道自己想喝什麼,隻是覺得這些酒水象征著奢華、富貴,根本就無法辨別其中的口感,嘖嘖……”

曹浩然指桑罵槐的戲謔,差點兒讓身旁的龍玖噴飯。多少人一直壓抑在無欲的強權下,最好都變成沒有靈魂隻會屠戮的工具。

他這麼做,挑戰的不止是無欲的品味,還有一手打造的權威。

“我喜歡軒尼詩,是因為它很強調通過調配的技術,創造幹邑口感的豐富層次。它不像人頭馬那樣,極力追求那種橡木桶陳年的老酒風味,整體來說更有層次和力度。每次喝酒,我都好像看到一個與世無爭的調酒師一個畫家,傾盡心血去完成畢生的遺作……”

曹浩然不止是沉醉在酒裏,他真正沉醉的地方是那枚坦桑石的功效。

是的,坦桑石價值連城。可它固然價值連城,好酒還得配美人,不是嗎?

除了曹浩然,塵間誰更有資格去汲取坦桑石的靈性呢?

無欲不行,根本不行。就算它將坦桑石加工淬煉,依然不及坦桑石遇見曹浩然的天作之合。

一個凡夫俗子,得到這麼好的東西,才是暴殄天物。

“小子,少廢話。我讓你活著進來,可沒讓你活著走出去。”

真刀真槍,一針見血。曹浩然也無需再隱瞞什麼了。

“無欲先生,我能治好你的病。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無欲一愣,曹浩然不僅避開了他的攻擊,還直往他的心窩子上戳。

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對坦桑石的追求呢?就是因為心髒的隱隱作痛……

不久前,在一筆軍火買賣中,無欲得知那個聞名世界的杜邦家族向自己拋出了橄欖枝。

在西方人的眼中遙遠的東方盛行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他們精工科技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諸如醫療,西醫治標不治本副作用大的情況早就婦孺皆知了。

那些未知的資源開采,才是承載著發達的資本。那麼,對無欲來說,肥水怎麼能往外人田上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