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怪怪的,扭著身體想要逃離,卻又被迫跟他糾纏的更親密,好不容易電梯門叮的一聲響起,他低頭取笑我:“身體這麼敏感,隻是碰一下就受不住了?”
平常什麽調戲的話都能得心應手的反駁回去,可遇見顧成舟以後整個腦子都像是轉不過來了,全然空白著喘著氣,見顧成舟笑我,隻能故作羞惱的咬著下唇。
他大笑著抓著我的手,進入房間以後才覺得緊張的氣氛快要逼得我過昏厥過去。驟然亮起的燈光夾雜著些許暖意,鋪灑在整個房間內不留一絲空隙,最中間擺著的大床頗有情調的撒著玫瑰,我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就覺得心髒跳的特別快,手指不自覺的就握在了一起,怎麼也鬆不開。
顧成舟將我推在門板上又吻了過來,手指不輕不重的捏著我的胸口,將我往床上帶,我覺得呼吸紊亂,被壓在床上以後伸手製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我盯著上頭發亮的水晶吊燈,不敢跟顧成舟明亮的眼眸對視。
我說顧先生,還是先洗澡吧。
他似乎沒想到,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鬆開我,膝蓋抵在床沿上站起身,點頭道:“行,我先進去洗個澡。”
我起身坐在床邊,捂著跳動的胸口沒應聲,他捧著我的臉在我嘴角親了一口,轉身進了洗手間。
等到門徹底的關上,我忙不迭的把杯子包拿過來放在腿上,因為想要方便放在最外麵的小夾層裏,直接伸手就能勾在手裏。
我看著攝像頭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把它擺放在床頭櫃上,為了掩蓋一下它的位置,還特意用照片跟書本摞在一起,隻要不刻意去動床頭櫃上的東西,就根本不會注意到攝像頭。
站起身用空杯子倒了杯純淨水,藥丸被我解開以後放進水裏,隨便晃動幾下便逐漸開始縮小,直到消失不見。
我拍拍自己要了命跳動的心髒,重新做回床邊低著頭握緊雙手,我如同在監獄等待判決的死刑犯,也在抱著如此慌亂絕望的態度等著顧成舟出現。
淅淅瀝瀝的水聲很大,我坐著腿有點麻,想要換個動作顧成舟就打開了門。
還濕著頭發在滴水,小片浴巾遮擋著重點部位,胸膛上全是水珠,他拿著幹毛巾搭在脖子上,失笑著看著我:“緊張成這個樣子做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安的舔了舔唇,“第一次跟第二次沒有過度期,緊張是必然的。”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純情。”他走過來雙手壓在我兩側,臉離我離得特別近,身上的味道似乎是渾然天成跟著他的,很好聞,鑽進鼻息的時候有一種讓人心安的感覺,他看向我,神色認真:“那你就跟著我好了,以後次數多了,總會習慣。”
我有點想避開這個問題,眼神飄忽,鎖定在床頭櫃的水杯上,我推開欲要壓在身上的顧成舟,我說:“先別著急,你喝一杯水吧。”
我把水杯遞給他,他接在手裏,突然又放回了桌子上,“我等下喝,你也去洗澡去吧。”
“啊?”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下巴點著洗手間的位置:“快點去,你身上的香水味我不喜歡,把它洗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