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看孤，你不想知道誰帶你來的嗎？”
我勉力睜開雙眼，看見閩王那張如玉公子的麵龐：“是……是你……啊……”
閩王一笑：“是孤。孤告訴你，孤就喜歡你這種帶刺的美人，天合酒家見你第一麵，你是不是在門外跳舞，嗯？”
他在說什麼，我怎麼記不清楚？
“那個時候你從對麵包廂出來，學著天合酒家的玫娘起舞，紅著臉，跳的比她還好。若不是侯季峰不中用鬧了起來，我們大概會有個不一樣的初見。”
“嗯……”
他將我抱起到榻上。
“若是如此，你是不是就不會被太子招攏了過去？不過一個三元及第之名，孤一樣能給你。”
“……”
“琉瑾，孤對你可不是一般，那些襲擊你的刺客並不是本王派出去的，孤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派人殺你？不過為了你能夠平安進入朝廷中心，那些棋子，孤舍也就舍了。”
“為……”
“嗯？”
“為什麼……”我實在沒有多少力氣，連句話都說不清楚。
“嗬，”閩王一笑，將我摟在懷中，“琉瑾你是個人才，孤需要你，就像太子一樣，不。不不不，孤比太子更需要你。你也比侍奉太子，更適合侍奉孤。太子能給你的，孤能給，太子不能給你的，孤一樣能給。”
我覺得整個人躺在一塊明玉之中，怪不得皇帝最偏愛閩王，這麼芝蘭玉樹的兒子，哪個當爹的不喜歡？
“太子……不能……給下官什麼、什麼呢？”
閩王將我的臉捧起，指腹滑過我的嘴角：“當然是正妻之位。琉瑾，你在京兆府的戶籍，孤可是大有文章可做啊。”
盡管我全身無力，但是心卻一緊，聽見戶籍二字，我幾乎條件反射地清醒過來，連藥都不能抵擋我得緊張。
察覺到我渾身僵硬，閩王拍拍我的背：“別緊張，琉瑾，隻要你答應孤成為孤的人，待孤登上皇位，你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
閩王輕輕吻上我的唇，聲音愈發低迷：“琉瑾，你真美……”
“璃……”
“什麼？”
“我……叫卿璃，玉字璃。殿下……你如果，真喜歡我……不知道……不知道琉瑾是太子殿下……為我……起的字嗎？”
這回輪到閩王身子一僵。
“嗬嗬，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他將頭埋進我肩膀，“琉瑾啊琉瑾，啊不對，該叫你阿璃？你怎麼這麼聰明？難道是平時看著那沐螭太久了，對孤的臉免疫了？”
我用盡力氣說完那句話，隨即眩暈到不行，哪還有力氣吐槽他的自戀。
“不過，”閩王重新壓下來，“阿璃，孤看上你了卻是真的。怎麼樣，要不要與孤共度一夜良宵啊？”